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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惊无险来到算命街,抵达目的前我和鸟哥依然有说有笑,一搭一唱哼着跨越世代的流
    行歌曲,差点归西的事全部忘光,连辩论过生命可贵的议题都不记得。
    allright,反正那些匪夷所思的理论我也听不下去。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牧师会愿意告诉我们诸葛满申的去向吗?
    我不知道,似情不知道,鸟哥当然也不会知道,更不想知道,居然在这节骨眼瞎掰肚子
    绞痛无法陪同,我眼睁睁看他临阵脱逃,没办法,最后一刻还是变回消极态度。
    喔未必喔,或许先前的求好心切……只是为了还我人情。
    不管了,不能在这浪费心思,我赶紧踏入开心专卖店。
    有点惊艷,在这明明就不大的空间里……装潢摆饰却显得格外宽敞……
    纯白布帘、十字架、耶穌雕像,完美塑造成一个小型教堂。
    圆顶帽、羊毛围巾、慈眉善目,和当初上节目时的外型一模一样。
    不过更老了些,牧师挥挥满是皱皮的手发出磁性嗓音:「欢迎你,随便坐。」
    有别于陈陈水、辉伯与季芃小妹,牧师并没发现似情。
    「不好意思打扰您,生意还好吗?」我恭恭敬敬。
    「好什么,冷冷清清乏人问津啊。」但牧师还是一脸微笑,难道这是贩卖开心的先决条
    件?
    「……」我搞到自己不晓得该接什么。
    「直接切入正题吧,电话里头说你想找诸葛满申,我想知道什么原因?」
    「好的。」我将鸟哥整理的卷宗资料转交给牧师欣赏:「近期发生的社会案件,很不幸
    诸葛满申得列入嫌疑。」
    「太惨了,的确像他干的。」
    「其实我已经掌握足够证据。」
    「等等,这位女孩……怎么……」牧师拿起似情档案:「她是坏人吗?」
    「不,明显是个误杀。」
    「那我是不是更该说出诸葛满申现在住哪?」
    「有什么疑虑不能公佈?」
    「或是我反问你为什么非得将他移送法办?」
    「这不构成一道问题,单纯法律不允许,若连这点基本规范都无须遵守……那么我们身
    处的世界将全然失序。」我眼神坚定:「诸葛满申应当接受司法审判。」
    「真是如此吗?女孩不算,这些王八蛋死了会有很多人开心庆祝吧?」
    「您说得对,但也不能动用私刑手段,司法光復开啟一个崭新世代,跟你保证现在的法
    官绝对公正,判决水准值得信任。」
    「你要深思熟虑,上帝赐予诸葛满申一次重生机会,就是要让他活得充满意义。」
    「牧师大人,我看过那篇专题报导。」
    「嗯哼,有多少心得感想?」
    「冒昧一下,让您受伤的部份试问意义何在?」
    「为大局着想,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但似情小姐确实遗憾。」
    「真是有够乐观……」
    「或许你一进门,就要先问我的工作内容。」
    「不就是祷告吗?说难听点叫……」
    「没关係,说出来。」
    「自我洗脑。」
    「认同,好在我的工作和祷告无关。」
    「那是……?」
    「一个真正让人开心的好方法。」
    有这种东西?我不相信。
    纵然人间疾苦,值得开心的人事物总还是会有。
    但……你帮不上忙啊!
    恋爱开心,你跟我谈?
    成婚开心,你跟我结?
    怀孕开心,你跟我生?
    出国开心,你带我去?
    中奖开心,你送我钱?
    补眠开心,你陪我睡?
    做爱开心,你给我干?
    想不透一名年约六十好几的老牧师何能何德。
    你该不会是神棍吧?
    咿呜-
    背后大门缓缓开啟,它发出一道老旧声音,本以为是鸟哥回心转意,结果是位长相清秀
    的少女探头进来,后面搀扶的恍神少年貌似有点障碍。
    生意上门,我让位并提手示意少女上前一步,不料她根本不是来找牧师,甚至还喊出我
    的名字。
    「威融哥,好久不见。」
    奇怪怎么有股既视感?跟在茶叶店铺遇上季芃小妹时一模一样。
    但比起没来由的亲切招呼,我更在意似情和牧师为何凭空消失?
    「抱歉,请问你哪位?」
    「不记得啦?廖友鈺……魷鱼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惊呆的我面部抽搐,开心之馀不管丑陋表情:「真是女大十八变
    啊,昔日那位跟前跟后的小屁妹……如今变得亭亭玉立囉。」
    「哈哈我不否认喔,反倒是威融哥一点都没变,还是一样帅。」
    「这位是……?」
    「我男朋友。」
    「嗯嗯。」
    「没关係,知道威融哥在想啥,如你所见他的智力几乎退化,偶尔还会顏面失调,因为
    一年前生了场严重肺病,发烧太久没及时就医才导致现今局面,最伤心的是连我都快不认得
    了。」
    「所以今天才来找……」我实在不晓得该如何给牧师一道舒适台阶:「不,这里不是算
    命问事,也不能帮你消灾解厄,了不起只能获得一些心灵安慰。」
    「误会了,的确原本是来算命街求神问卜,乞求上天保佑我男友早日康復,但我是在外
    头看见你走进这家店,才跟了进来。」魷鱼突然秀出刚毅神情:「威融哥,我想请你帮我个
    忙,实质的帮助绝对比遥遥无期的祈祷更加有用。」
    「我同意,付出行动好过坐以待毙,但……该怎么帮你?」
    「很简单,请跟我做爱。」
    「哈,还以为要干么咧,原来……等等你说啥!」
    「医生也是这么分析,治疗记忆丧失的病患,可以尝试刺激他的大脑感官,我们都是彼
    此的初恋,都十分深爱对方,无论习惯、兴趣、还有个性,从头到脚情投意合,所以我相信
    ……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事……肯定能唤醒埋藏在大脑深处的宝贵记忆!」
    「即便如此也不能这样,这对不起他。」
    「人活着嘛,总会遇上许多非不得已,为了爱人幸福选择自我退出,为了司法公正选择
    大义灭亲,为了走得体面选择忍痛拔管,为了延续生命选择喝下尿液,这点相信威融哥再清
    楚不过。」
    「你先不要脱……仔细想想一定还有更好办法……」
    「其实这个计划三思许久,迟迟没有实践的原因只有一个……找不到合适对象,但威融
    哥就不同了,你是全天下万中选一无可取代的不二人选。」魷鱼紧抓我的手摸上她的软嫩酥
    胸:「毕竟……我曾经爱过你。」
    男朋友傻愣在旁,亲眼目睹我不顾似情和牧师随时回来的风险使劲搓揉。
    喔天吶天吶,现在的小女生发育都这么好吗?这尺寸起码有d吧?
    最后一件内衣我决定亲手将它解开,目的是维护魷鱼那珍贵无价的最后尊严。
    为表感激之意,她主动吻了上来。
    这感觉……好棒……
    青春洋溢的少女胴体,光滑、柔软、原来还有剃毛习惯,娇喘呻吟取代互动上的嘘寒问
    暖,还有什么样叙旧方式比这更好?
    硬到不行,撑得很紧,然而小手的加入更是大力动摇我的理智守护。
    真要插入吗?
    似情会杀死我吧?
    过去和芙蓉姊发生关係,是为了算命答案,和邹芷芹发生关係,是被子祐陷害,绝非自
    愿,但现在手握着选择权,要或不要自己决定。
    不,不行……
    得抵抗到底。
    好我承认也爱过魷鱼,但……那又怎样?成熟点,我才不会因为自己曾被横刀夺爱就做
    出一样行为,落井下石不讲道义,那叫下流没品,何况我有似情,即便是鬼非人也还是万分
    荣幸,能和她交往实属上辈子修来的神级福气,怎样都不能背叛。
    快啊,给点反应吧,这你女友耶。
    我将舌头伸进洁白无垢的牙齿里,魷鱼瞪大眼试图反抗,果然这年纪还未曾交换唾液,
    奇妙体验一时无法接受。
    那我更要让你知道,喇舌引爆出来的化学效应多么美好。
    鑽鑽鑽,舌尖来回衝撞甚是激情,满嘴黏膜无一倖免。
    缠缠缠,整条舌头触感深刻记忆,温度气味同样难忘。
    这也没关係吗兄弟?真是病得不轻啊。
    太夸张,我……我就不信含住奶头也不生气!
    魷鱼呜了一声面有难色,但这回没反抗,心里明白我在做对的事……
    还做得非常之好。
    「咬小力点……痛……」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威融哥,应该是我帮你才对吧。」
    「懂这么多,谁教你的?」
    松开裤襠的瞬间不再紧绷,魷鱼一鼓作气将我的内裤拋在脑后。
    噢这……噢……噢天吶噢……兴奋破表啊……
    惨了惨了,原来淫人妻女这么刺激,还是当着男友面前做这些前戏调情,我居然毫无愧
    疚之意,难道……这是进化成变态的前兆吗?
    玲瓏可爱的小嘴温柔含入,水性杨花的面容荡气回肠。
    等等,这成语好像不是这样用。
    正经点啊魷鱼,不能太投入啦!
    树懒在叫的声音没停过,她一脸享受沉浸其中,努力程度像在付出感情,这很诡异,不
    合逻辑,让我產生某些想法也别责怪。
    「魷鱼……老实回答我……你故意的吧……」
    「讲什么?听不懂。」
    「他根本不是你男友对不对?」
    「明明知道我是独生女,非亲非故,没事干么带一个失忆病人四处求医?」
    「抱歉……因为你舔得……相当入神……」
    「所以你认为我是为了跟你发生关係……大费周章演出这场戏?」
    「对对对不起,太舒服了语无伦次。」
    「不用道歉,给我乖乖接受惩罚!」
    坐姿体位,魷鱼跨上来抓住我硬邦邦的老二不囉嗦直接往小穴里塞!
    呜……做……做爱了……
    本来就估计会很紧,想不到还真是紧到无法无天,感觉就像冬季躲在被窝里那般柔软包
    覆,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如果没和似情相遇,说不定我会爱死你。
    乳房紧贴双手环抱,魷鱼上上下下非常勉强,没有戴套,和我相比肯定更爽。
    「这样不好吧?」
    「你看他还是面无表情,要是有做安全措施效果不就更差?」
    「你不怕我……」
    「内射吗?」魷鱼撒娇式的叫床没在矜持:「那是最后手段。」
    「笨蛋,不要意气用事。」
    「威融哥……难道……你不想吗?」
    「妈的我超想,但不行的事不能硬要。」
    「谁说的?又不一定会怀孕。」
    「老妹你傻了?」
    「如果是威融哥的孩子……我可以……」
    「你在高潮先别说话,这些水就是让你胡言乱语的最好证明。」
    「不……不要停……再来啊……」
    我快疯了,不为魷鱼的失控行为,而是暗潮汹涌并非想像中的鲜香清澈,仔细一瞧才发
    现潺潺的烈焰赤火夹带其中,混杂后的顏色偏向粉红。
    就这样献出宝贵的处子之身?会不会太便宜我了?
    好心虚啊,这种豪华体验强过芙蓉姊与邹芷芹好几百倍,到底什么狗屎运,等等出门会
    被车撞吧?
    我呼出一道闷气动动喉结嚥下一口乾涸唾液。
    然后重振旗鼓。
    好哥哥的形象还要维持吗?幸亏思绪还很稳健,没被坚定的觉悟打乱阵脚,我晃着下半
    身努力思考,或许这是魷鱼的精密测试,测试我的绅士风度,再决定往后的日子要不要再来
    一次,只不过方式存在满满的人命风险。
    但不对啊,看她一脸乐意,那才不叫顺其自然,而是非常期待。
    唯一解释是……借种!
    合理,这就说得通了,都做成这样男友依然毫无知觉,连生理反应都没出现简直万念俱
    灰,魷鱼萌生中出念头也算情有可原。
    有猜对吗?歷经刚才的误会我不敢发问,重点是这回一定得记得留下联络方式。
    紧紧抱着,最终,我将浓烈的精液射入处女的纯洁子宫。
    太痛快啦,一点空虚感都没有,踏踏实实心满意足。
    呼嚕嚕、嚕嚕呜、呜呜呜。
    似情猛烈地摇晃我的脑袋瓜,并大声斥责我……干么射在内裤里?还当着牧师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情况?
    似情和牧师赫然出现,魷鱼跟她男友瞬间消失。
    见鬼了我搞不懂发生啥事,下体当真黏黏滑滑。
    「牧师只是兴趣,我的职业叫催眠宗师。」老头洋洋得意:「如何,现在什么感觉?」
    「你他妈的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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