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这个时候,在l县的任务已经收尾完毕,随时可以启程,踏上新的旅途。
    晚上吃的面皮,吃完后霍贤就自觉的去收拾行李,郑砚躺在床上思索,在本上写写画画,开始整理末世需要注意的事项。
    写着写着想,我这算不算是个预言家……
    霍贤已经将行李收拾好了,其实没多少需要带的,只是一些常用的衣服和洗漱用具,整理进行李箱,收进空间。
    明天两人完全可以轻装上阵,最后,霍贤将一个小包袱放在床头,非常显眼,大概是提醒自己明天不要忘记带。
    郑砚放下手机,伸手找他要,说:“给我,我放空间里。”
    男人上床躺在他旁边,闻言警觉的坐起来,拎着包袱去客厅,收起来。
    郑砚:“……”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现在是非看不可,竟然有事瞒着我?爱人之间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忠诚和信任啊!
    郑砚光脚跳下床,蹑手蹑脚跟过去,透过门缝,看到男人把包袱放在沙发夹缝里。
    郑侦探想,初步猜测是比较柔软的东西,可以捏扁搓圆,沙发夹缝都塞得进去。
    霍贤把沙发垫摆好,却没回卧室,坐在沙发上发呆。
    郑砚故作无事的走过去,倒了杯水喝,走过去问:“在这发什么愣,明天还要早起。”
    霍贤目光在他屁股上顿了几秒,什么也没说,起身拉着他回卧室去了。
    床上躺了十多分钟,郑砚假借上厕所,若无其事的进去客厅,虎扑到沙发上,从沙发夹缝捞出来包袱,愤怒的展开一看:
    里面窝着一个布团,散发出一股咸腥的、催情的味道。
    “……”郑砚斯巴达的继续掏布团,里面掉出来两件内裤,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第36章 踏上征途
    上面的斑渍是什么?还有那眼熟的图案和样式,这不是他的内裤吗?另一条大号的应该是霍贤的,他收集内裤干嘛?
    继续看床单,印着乳白色的,已经凝结的痕迹……是精液吗……卧槽霍贤这个大变态!
    这根本就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床单和内裤!
    木板门吱嘎响起来,霍贤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
    直到看到他手中的东西,脸色潮红,三两步走过来,将东西夺过。床单和内裤都折叠好,放在一起,无比珍而重之的,像个宝贝一样,装进崭新的小包袱里。
    郑砚已经无法直视他,摊开手说:“给我,扔了!”
    霍贤不为所动,拒绝道:“不,纪念。”
    郑砚:“……”
    “这有什么好纪念的,你快给我!”
    然后男人冷淡的瞟他一眼,意有所指道:“睹物思事。”
    郑砚:“……”
    确实,从上次到现在,已经十天没做了。男人刚尝到甜头,正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那个人就径自拔出去了。这种感觉……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着满汉全席,只给吃了一口。
    所以他最初的担忧很有先见之明。
    话虽如此……郑砚心情复杂的看他。就看见男人的帐篷举起来,手脚板正的收拢一起,像是难以忍受一般,想要亲近,却又离他很远。
    睹物思事什么的……郑砚简直无言以对,其实他屁股早就不疼了,只是觉得……
    郑砚认真的问:“霍贤,你能让我上一次么,你一次我一次,对半分,比较公平。”
    他对这个问题,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然而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霍贤竟然点点头,说:“能。”
    郑砚登时大喜,毛手毛脚的就扑上来,自言自语的说:“这回该我了,大爷很温柔的。”
    霍贤任由他在身上摸索,低头看他的发旋,哑声道:“后面好了?”
    郑砚哪里有时间分析他话中的含义,一边对着男人的腹肌流口水,一边胡乱点点头,手指滑向他臀部。
    男人反手捏住他的手腕,俯身将他的整只耳朵含住,笑道:“你随时能上我,在你打得过我的时候。”
    说完不等他反应,男人把他往身前一捞,重重压在大腿上,手指沿着臀缝向下探去,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沉沉响起,“你点的火,你负责熄灭。”
    这十天虽然两人时刻在一起,但性爱上却扎扎实实的是小别胜新婚。
    连床都没来得及回,男人扣住他的灭火器的手腕,猛烈而快速的冲撞。
    郑砚气都喘不匀,偏偏男人此时停下,摩挲他的嘴唇,诱道:“叫师父,叫就给你。”
    混混沌沌中,郑砚下定决心以后还是有规律的做好了。如果一直如此,闷着男人很久,厚积不发,等他一朝得以发泄,绝对是刀光剑影,不给他活路。
    由于两人是自驾行,不赶车,郑砚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醒过来。
    霍贤也没叫他,起了个大早熬粥,做两小时运动,然后捧着手机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看丧尸电影,边看边写,整理资料。
    发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睫毛轻微眨动。霍贤起身下床把早餐端来,走进卧室的时候郑砚果然已经醒过来。
    郑砚醒来就嚷嚷着要吃饭,霍贤架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端上清粥和小菜。
    郑砚一看,冷漠的说:“我不吃这个。”
    霍贤毫不退让,摆上筷子和勺,简单道:“听话,现在只能吃这个。”
    “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利决定自己吃什么,你马上给我拿走,不然我摔了啊!”
    霍贤垂着手,漠然道:“精力不错,再来一次?”
    郑砚:“……”
    这根本就是威胁!
    吃完早餐十二点多,两人装好行李,确定没有遗漏的,就拎着帅助手和水壶上路了。
    霍贤开车,他坐在副驾驶座,帅助手和水壶在后座。
    郑砚侧着身体,避免屁股和车座正面接触,胳膊拄着车窗,忧伤的看着窗外。
    等了几分钟,霍贤迟迟不开车,郑砚扭头看向他,迎面高大的阴影罩过来。郑砚汗毛炸起一动不动,心里得意的想知错了吧,这就是威胁我的下场,你以为我是好惹的吗……我不但不好惹,而且不好哄……
    男人气息喷在他脸上,系好安全带,坐回原座,走人。
    郑砚:“……”
    前边的公路向前无限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专注的开车,郑砚恹恹的靠着车窗,望着窗外单调的景色,耳边只有水壶打呼噜的声音。
    霍贤好像全然不知道他们在生气……这种一个人生气的感觉……太蛋碎了……
    拐过一道弯,郑砚才想起来他们这次行程,完全是茫然的,没有目的地可言的旅途。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霍贤这是要往哪开?
    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工作,不要跟粗人计较,霍贤他只有一根神经……
    郑砚侧头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霍贤嘴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从身后拿出一张地图给他,上面用红笔弯曲勾出一道曲线,曲折蜿蜒向前,横跨二十个省,几百个市区,几乎覆盖整个天朝。
    霍贤道:“时间赶得紧,行程会很匆促,想在哪玩,标出来。”
    随后塞他手里一只马克笔。
    郑砚握着笔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问:“你……什么时候弄的?”
    他们几乎时刻在一起,他怎么不知道霍贤做了这些准备?
    霍贤实话实说道:“操完你之后。”
    郑砚:“……”
    不要脸!郑砚又生气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a县,离l县不远。两人到达之后,直接开往批发市场,在当地购置许多的土特产。譬如新鲜的杨桃、香蕉、话梅、荔枝、木瓜等等,在当地都很便宜,口味鲜美,价格却比市场上低廉许多,个头和质量又比市场上,看起来还要好一些。
    买完土特产,在这座县城基本没什么可用的了,天已半黑,离下一个目的地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正说吃完饭,连夜赶往,在小饭馆碰上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来a县批货的,郑砚侧耳听了一会,登时喜不自胜。
    末世里照明很不方便,发电设备和汽油柴油届时都是珍品,能省则省。但是晚上没有光又很危险,他怎么没想到买点蜡!烛呢!
    那几个人是倒腾蜡烛的,从a县运往别的县市,给人送货,赚点倒手费。
    a县有一家很大的厂子,专门生产蜡烛。
    这下要在a县继续逗留一天了。
    郑砚将想法告诉霍贤,霍贤也觉得可行。于是郑砚安排他去跟人搭讪,没多大一会,搭讪成功。两桌人凑到一桌吃饭,相互称兄道弟,得知他们是私人订购蜡烛,和他们没有业务往来,也没有所谓的生意竞争。
    那些人很爽快的保证,明天带他们一起去买蜡烛。
    毕竟只是随手帮忙,他们给厂家拉来客户,也是稳赚不赔,到时候吃点回扣也说不定。
    谈妥之后,霍贤和郑砚跟着那拨人就宿在一家旅馆。
    小生意人,手头都不宽裕,这家小旅馆太幽僻了,设施也很落后。没有热水不要紧,反正不是冬天,居然连凉水都没有!
    跑了一天浑身黏黏糊糊的,郑砚表示不洗澡睡不着。
    霍贤下楼找老板要了几桶凉水,让他站在窗边,拿着马勺从头到脚慢慢浇,勉强给他洗了个澡。
    旅馆的床也硬梆梆的,躺着很不舒服,床单也像是用了很久,泛着微微的黄色。
    让郑砚坐在一边,霍贤从空间换出一张大床,旅馆的两张单人床则收进空间。
    忙碌一天,躺在床上就沉沉睡着了。第二天和那拨人前往蜡烛厂,这家厂子在a县外围,占据很大的一片地,看起来规模还不小,将他们介绍给厂子经理,郑砚从空间拿出两条烟,给那伙人当作谢礼。
    这烟一看就是好烟,那几人笑得合不拢嘴,收下了。
    蜡烛厂的分类很多,有红色、黄色、蓝色很漂亮的,软乎乎的生日蜡烛,还有其形各异的水果蜡烛,小动物蜡烛。
    郑砚一一否决,挑选的这种蜡烛是非常实用的长烛,约有两根手指的粗细,多为红色和白色,颜色单调,款式也单调,但是非常实用,大量批发也不过六六毛钱一根。
    这是厂家直销价,如果经过中间人几番倒手,价格就提上去了。
    农村小商店约莫卖一块五一根,城里要更贵一些。
    这种东西是必需品,在末世是奢饰品,价格便宜,也花不出钱来。
    蜡烛厂这种蜡烛目前存稿十万支,两人悉数包圆,花了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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