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管家把兰凰领到后院,算做是侍女。
王爷府比较大,是按照西景国皇宫的规模,缩小一倍建设而成的,分为王宫、妃宫、妾宫、侍女宫。
如今,妃宫是空的,妾宫已住满,兰凰只有住进待女宫。
不过,她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来了第二天,妾宫有两名美妾互殴,被西门浩杰降级,刑到侍女宫,她得已移居妾宫。
与这三百多个争风吃醋的女子不同,兰凰一直当自己是局外人,所以对升迁为妾,内心没有感到惊喜,但表面上还要装成洋洋得意。
她在凰栖楼是演戏,在这里一样演戏。只是观众由嫖客们变成了一群妒妇。
很快就传出消息,说王爷要娶王妃了,王妃就是西景国大将军崔福贵的女儿崔红。
天啊!王妃竟然是故方大将军的女儿?这怎么了得!
三百多个美妾气疯了,立刻将这个消息转靠给朝中的亲戚朋友,希望他们能够阻止。
可是西门浩杰持意要娶,还让左相原子商带着礼品,声势浩大,唯恐天下人不知道的前去西景国向崔福贵求亲!
不出十日,又传来消息,崔福贵被西景国皇帝西门立风用急令召回景都,在皇宫里用膳之后,返回大将军府的第二天,突然间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一切尘埃落定,西门浩杰才让崔红以妾的身份进了王府。
听说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女子,下了轿子,看到王府的规模和威严的侍卫,问清楚这里何处时,晕了过去。
等崔红醒来,已置身于妾宫的大屋里,旁边有两个宫女侍候,冷冷清清的夜晚,床边点了两根红烛,问:“方杰在哪里?”
宫女惊愕说:“崔妾,你已经是王爷的第三百二十五妾,再莫胡言乱语,想着其他男子!”
崔红惊诧万分,问:“王爷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宫女目光轻蔑,轻哼说:“王爷的名字,岂是我们能叫的。”
崔红左思右想,脑海里闪出一个人名来,脱口而出说:“西门浩杰!”
宫女伸手捂她嘴巴,吓唬说:“要让别房的美妾听到你叫王爷的名字,会来扇你脸的!”
“方杰。浩杰……”崔红哭着下床,跑出大屋,被妾宫外的侍卫拦住,“没有王爷的令牌,一律不许出宫!”
这时,看热闹的美妾们都走出屋来,崔红回头一看,她们个个娇艳美丽,比她漂亮许多。
“哟,崔妾,你爹爹崔福贵已被西门老皇帝一杯毒酒赐死!你怎么还穿着红裙,要戴孝的!”
“呸!就凭你,丑的要死,还想当王妃!”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敢跟我们抢王爷!我的一根手指,都比你美!”
崔红只觉天错地暗,一头栽下去,身后的宫女去扶她,被那些美妾拽住,崔红从台阶摔下后,美妾们追上,假意相扶,实则用脚狠狠踢她。
纵使她会武功,也难敌这么多人,而且这里面,也有几个是会武的江湖女子。
一顿痛打后,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被宫女抬回大屋,醒来后,不吃不喝,等了三日,也无人来看望,最后咬破手指,在衣裙上写了血书,气绝身亡。
死后不出半刻钟,西门浩杰赶到,放声痛哭,还为她换上白衫,以王妃名义厚葬,并要求全王府的人七日食素,将那几个当时踢打过她的妾拉到她的墓前,每人鞭策十下。
此事传到其他两国,西门浩杰还得了一个“痴情种子”的绰号。
夜静更深,兰凰与另外两位美妾被召见侍寝。
两位美妾娇笑不已,上前给西门浩杰脱光衣服。
兰凰面带微笑,“爷,好想您。”抬眼看见他左手臂上皮肤光滑干净,哪里有剑伤,这才明白,原来那几次暗杀,也是他命人安排,不禁毛骨悚然,怎么看他,都觉得像只披着狼皮的人。
偏偏今晚,他还要享用她。
要让她用嘴为他弄欲。
兰凰稍一迟疑,其中一个美妾已抢上前,跪在他身下,张开红润擅口含住他的硕大。
兰凰心说:崔红,幸亏你死了,不然,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却鬼迷心窍的爱他,用嘴为他弄欲,何其悲哀……
“爷!”兰凰娇唤一声,转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双乳在他的宽厚裸背上轻擦……
西门浩杰推开美妾,转身将兰凰抵到墙壁上,抬高分开她右腿,进入她体内,快速用力猛刺,突然间,停下来,让三人披上衣服,跑步跟他去厨房。
让她们赤裸身子,坐在灶台上,叉开雪白的双腿,他鹰目射出浓浓的欲火,挨个进入他们体内,狠狠的索要。
三女的淫叫与他的喘气声,令僻静的王府厨房变得春光十色。
路过巡逻的侍卫被撩起欲望。
没想到他们敬为草原神子的三王爷还有这种嗜好,要在寒冷的厨房里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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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西门浩杰与几位心腹商谈要事。
从西景国皇宫传来消息,崔福贵辞世后,三王爷西门怡家将张冲接受大将军之职。
张冲心胸狭窄,曾是崔福贵的副将,因与崔不合,原先在军中职位被架空,受到歧视,如今他一上任,便开始报复,以各种名义,将原崔福贵一派的主要将领夺下兵权,或暗杀或贬职。
导致军营众将心灰意冷,对朝庭大失所望,纷纷辞官,其中包括与崔红订亲的小将军洪扬庆。
李星晨沉吟片刻,献计说:“王爷何不以崔大将军女婿的身份,向这些辞官将领送去请帖,召他们到西景北国来效力!”
西门浩杰点头说:“星辰与本王心意不谋而合。再过几日,崔福贵的尸体便会运到,本王会给他建一个很大的陵墓,与红儿的陵墓相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