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哼!”萧山话音刚落,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飘出厅外,落到外面的草地上,脑袋胀痛,闭上眼睛,失去知觉。
屋子里,无名目光阴狠,冷哼说:“你几次奸污她。我早就想收拾你,一直没有机会。”心里反复说:如果杀了他,香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将会失去父亲!
龙滨不屑说:“怕你狗急跳墙,对美人不利,孤一直没有揭穿你的身份,就等你出手!现在美人走了,你无法用邪术控制她,孤正好杀掉你!”
“出城!”无名想到一个绝妙的计策,定要让他吃个哑巴亏,有苦难言。
“哼!休想让孤上当,城外定有你们邪教设下的陷阱,有几百人吧!就在这里!”
“我杀人,向来不用帮手!”无名丢掉竹杆,飞身上前,双目睁大,射出无数根银针,大厅里所有的木制家具像被他控制住,砸向龙滨。
对手如此的强大,出乎意料。
“眼里藏针!”龙滨惊讶一声,“美人的银针邪术,是你传的!”
“明知故问!”拿命来!趁她不在,杀了你!无名挥手间,无数片绿叶自窗外飞进,都变成了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暗器,射向龙滨。
两人在不到五十平米的大厅里,兔起鹘落,无名追,龙滨躲。
“啪!,”“啪!”,十几件家具撞在墙壁上,发出响声,从远处听,像是要把这阁楼拆了。
奴仆和侍卫们赶来时,只看到眼前花瓣飘过,脑子里闪出一个威严的声音,“记下今夜所发生的事。”
无名自窗外流萤般飞出,龙滨紧追出去,提剑大喝说:“妖人!杀了你!”
前方飘落数片树叶,如同下雨,挡住龙滨去路。
他挥剑闪过后,追出府外,见前方无名站在远处,忙跟上,大叫:“哪里逃?”
萧山醒过来时,奴仆们已给他屁股上涂抹了药膏。
他问说:“哥哥呢?”
奴仆跪了一地,有个大胆的,低声说:“无名少爷被太子殿下掳走。太子殿下扬言说,要杀了他!”
原来,刚才梦境都是真的,龙滨说的话,他印象深刻!
萧山头和屁股都痛,心想:姐姐对哥哥很好,太子殿下心生妒忌,把我打晕,然后抓走了哥哥。唉,呵呵凶多吉少!
他握紧小拳头说:“先别声张,不要让太子殿下迁怒你们。等我姐姐回来,向她如实禀报!哼,以为他是太子就能为所欲为吗?姐姐还是太贵妃,她的金勺和金铲可以重重的打他!”
奴仆们哭说:“一切听少主人吩咐。”
萧山反而安慰他们:“大家先忍着,别惹太子。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们。最多两个月,我姐姐和二姐夫就回来。”
半夜,宇都城门。
“嗒嗒!”一位戴着斗笠的白衫男子骑着汗血宝马,风一般驰过出去,所经之处,花瓣飘散过,让守城的几十位将士以为这些都幻觉。
白衫男子夜奔昼歇,避开人烟,专走山间崎岖小道。
汗血宝马乃百年难得一见的神驹,行走这些山路,不在话下。
三日便出了边境,到达西景国。
男子夜里赶到西景国都郊外,将马放在树林里,用石头布下奇阵保护。
他摘掉斗笠,露出一张绝色倾城亦男亦女的脸。
正是无名,邪教的新任教主飘。
他步行走出树林,跳进林外护城河,在河底用十根银针打碎一堆成“品”字长满青苔的石头,显出一个大石磨,用力转动磨柄,听到“咔嚓!”声,不远处河沿侧壁石门打开,他像一条鱼般,娴熟的游射进去,“啪”一声,石门迅速合上,他进入一个黑暗的密道,河水没有溢入。
这里是邪教设在西景国高层集会的秘密分部。
河底的那个“品”字石头堆,是他布的生死阵,想要打碎那个阵,除非知道攻击石头的顺序,不然打碎了,石头里会射出无出食人小鱼,能将误闯者在几秒钟内啃得只剩下骨头。
几个月前,他一第次召开高层见面会,就是在这条河边,被几百名教中叛徒围杀至残!
如今驱兽和弄花都莫名其妙的失踪。
这两个家伙一向神出鬼没,教里只有上界教主见过他们的真容。
他连这两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上次的见面会,驱兽和弄花可能就陷在众教徒当中,因此,飘怀疑他们是幕后指使者!
飘在邪教的身份,比较特殊。
他的亲伯伯子虎是上上任的教主,伯母刘瑶是上任教主。
功夫和中、低,高级邪术是他父亲传授的,顶级邪术是看了伯伯手抄留下的秘笈自学成悟的。
他与伯母的关系很微妙。
他亲伯伯在世时,他刚出生,伯伯没有子嗣,遗言是:由夫人刘瑶继任教主之职,等飘满了十八岁,夫从刘瑶将教主之位相传。
飘的父亲子狼为了培养他,辞去教主副左使的职务,把他安置在邪教的杀手营里,用很残酷血腥的教学方式训练他。
不幸的是在一年前,他父亲子狼在参加国内大型的祭天活动中被人毒残,成了不能言语行动的活死人。
父亲的事情像是预示着将有更大的危险。
为了找到答案,飘不顾身份尊贵的母亲反对,毅然来到邪教接受刘瑶的传位。
正当他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就被叛徒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