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虽然心里还有些心疼傅景生曾经受的伤,傅景生能在喝醉后吐露出委屈等情绪,可见当年的他受过多少苦。只是他的性子造就他,不管受多少苦都会埋在心底,从不说出来。
一边心疼傅景生,一边又莫名感到好笑,在江小鱼心中,傅景生可是天神般的存在。
或许他不是玄门中人,没有其他能力,可她就是觉得他安全。在他身边,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这个男人像是大树一般将她纳入在他的树冠下,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提供养份。
而现在,这个犹如大树般温暖的男人在她跟前露出委屈的神色,犹如一个得不到糖就哭的小孩。
脑海中再回想傅景生之前的模样,顿时就笑得不行了。
“其他地方有没有哪里疼?”江小鱼就着女上男下的体位,轻而易举的啵了一口傅景生的眼睛。
傅景生显然被啵得很高兴,眼底流光溢彩:“当时痛,现在已经不痛了。小腿骨有一次断了,被我自己接错,后来到医院才知道自己接错了,必须把小腿骨重新敲断再接上。”
“那次是最疼的。”
江小鱼心疼的摸摸傅景生已经长出头发的头,又亲了他一口:“我男人真棒。”
傅景生就笑。
笑得一脸无害。
江小鱼叹息一声,傅景生这样笑着,她要不做点什么来纪念纪念,简直就是在败坏宝贝。
于是江小鱼毫不厚道的把手机拿出来,把傅景生这个模样给拍了下来。
等他酒醒后拿给他看——
想像傅景生那时会出现的表情,江小鱼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景生蹙眉:“我疼你还笑。”
于是不高兴的傅景生一个转身再次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他一只手捏住江小鱼下巴,另一只手把江小鱼两只手高举按在床上,尔后倾下身,将唇重重印在江小鱼唇上。
这次不再是轻啃一口,而是含住江小鱼的唇用力嘶咬。
那力度,感觉是要把江小鱼的唇舌撕吧团吧给吞进肚子里。
“唔……”江小鱼好不容易躲过一次攻击,喘气,“你……”
‘慢点’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傅景生再度循着气息准确含住她的唇。
江小鱼只觉得自己的唇舌被傅景生吮吸的发麻。
呜呜,原来喝醉了酒的傅景生禽兽起来这么可怕。
江小鱼想动手去推傅景生,可手被傅景生按着,动都动不了。
想伸腿去踹他,却被他看出意图,直接把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差点没把她压噎气。
偏偏现在傅景生醉了,他没意识到这点,只是不想让身上的东西反抗,好容易身下的人儿不反抗了,傅景生眼底闪过一丝满足,越发凶狠的侵占江小鱼的唇。
不够。
不够!
还是不够!
不知何时,傅景生眼底已经冒出一小簇暗火,让他那双本就深邃的眸子仿若星系流转般璀璨又幽暗。
他终于放开江小鱼的唇了。
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江小鱼来不及舔刺疼的唇,只嘶着气:“傅景生,你快起来,你要压死我了。”
庆幸傅景生听清了,立刻抬了身子。
江小鱼大喘口气,胸膛不住起伏,就像在岸上待久了失水的鱼儿般。
傅景生看着那张红肿的唇,眼底火光再胜,俯身下去。
又来!
江小鱼瞪大眼睛,来不及哀嚎,又被傅景生给含住了。
江小鱼实在没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最后她干脆的闭上眼,亲吧亲吧,让你亲个够。
不过显然,江小鱼低估醉了的傅景生的禽兽度。
连亲两下没感受到回应,傅景生不悦的皱眉,刚刚他亲的时候,江小鱼给他回应了的!
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委屈,傅景生忽的撤开按住江小鱼的手,江小鱼双手刚刚获得自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傅景生居然手一扬,把她穿的毛衣给脱了下来!
江小鱼:满脸懵逼。jpg。
——因为车上有暖气,她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羊毛毛衣,被傅景生一脱,身上就只有一件厚厚的底衣了。
这一下,可把江小鱼气着了。
在傅景生要把她底衣脱了的那刹那,江小鱼一个飞腿,把傅景生中踹下了床。
呯的一声。
紧急的刹车,车身一抖,齐默略带紧张的声音响起:“傅先生?怎么了?”
傅景生被江小鱼那一踹跌下床,头在前方的座椅上磕了一下,不重,但是出现的疼意还是让傅景生稍稍清醒了些。
不过显然,他的酒还没醒。
他坐在地上,没说话。
齐默又问了一句,要再不回他话,估计齐默就要开车门进来查探了。
江小鱼只好无奈的说:“没事没事,你开你的车。”
齐默‘哦’了一声,然后车子再动开起来。
江小鱼则瞪着地上的傅景生,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尼玛,傅景生刚刚在席上到底喝了多少的酒。
她努力回想,傅景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的。
——这酒的后劲来得也太晚了吧!
江小鱼气得两腮鼓鼓,伸手把毛衣抓起来往身上套,边套还边注意傅景生,生怕傅景生一个饿狼扑虎般扑过来,再把她衣服三下五除二给扒了。
——好歹这是车上,外面那么多车,开车的还是齐默,这要是被齐默看到或者不小心被外面的人看到,多丢人呐。
到时候头条肯定是《震惊:男神和小鱼儿车震!》。
江小鱼打了个寒颤。
好在她把衣服穿好,傅景生也没动,就坐在那里,用平时她所熟悉的目光看着她。
一想到这个模样的傅景生是醉酒状态时,江小鱼就有一种深深的蛋疼感。
“起来呀,还坐在那儿干嘛。”江小鱼没好气的说。
傅景生眨眨眼:“疼。”
江小鱼脸色猛的一变,刚刚难道磕哪了!
她从床上下来,来到傅景生身边,紧张道:“哪里疼?”
傅景生伸出手指淡定的指向两腿之间:“这儿。”
江小鱼目瞪口呆,犹如五雷轰顶。
傅景生还蹙眉补充一句:“刚刚你踢的。”
江小鱼:“……”
江小鱼望车顶:老君,求把没醉酒的傅景生还给我!
江小鱼觉得傅景生有可能是装的:“那我刚刚踹倒你时,你怎么没捂那儿啊?”
正是因为傅景生面色如常,江小鱼才没发现自己踹到他那儿了。
在江小鱼说完这句话后,傅景生平静的脸色忽然被痛色所掩:“我忍住的啊。”
噗
江小鱼实在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
到达家门口,齐默看着江小鱼扶着傅景生走下来,一脸惊讶:“小鱼儿,傅先生他……”
江小鱼:“他醉了。”
“啊?”
齐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在江小鱼唇上逗留两秒,幸好他是个君子,看了两秒便把目光撤开。
不过瞬间,两只耳朵根就跟染了色一样,立马烧起来。
江小鱼暗咳一声,知道齐默看出来了。
尼玛现在她的嘴唇肿得像香肠一样,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做了什么!
她的形象啊啊啊。
想到这里,江小鱼狠狠剜了一眼傅景生。
哪知傅景生朝齐默点点头,尔后转身就走。
江小鱼:……
齐默挠头,他老板这是醉了?
不像啊。
江小鱼去扶傅景生,傅景生推开她:“我能走。”
神色再正常不过。
那一瞬间江小鱼还以为傅景生酒醒了。
然后江小鱼再次试探的问:“还疼吗?”
傅景生:“疼。”
好吧,酒没醒。
江小鱼憋住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