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震惊,“天哪,原来你真的这样想啊!”
神奇回神,急赤白脸的辩解,“我才没有。”
“真的?”
“草,当然是真的,老子才没那么变态!”
“嗯?垂涎暖儿的身体就是变态?你这是骂我呢还是骂二弟呢?”神圣危险的看着他。
神奇哑口无言。
“说呀!”神圣伸手往怀里摸去。
见状,神奇立马怂了,“大,大哥,我刚刚说错了,我是想说我对她是纯洁的!”
“哼。”
“真的,我发誓!”
“那你为什么不带暖儿去?不是想趁机要挟点什么?”
“绝对不是,我是觉得那里太危险了,带着她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万一要是伤了残了的,你能愿意?二哥能愿意?”
闻言,神圣默了片刻,忽然幽幽的补了一句,“你还少说一个人,表哥能愿意?”
神奇没反应过来,“啥表哥?”
温暖咳嗽一声,“好啦,去千丈崖的事等以后再说,天色晚了,都去休息吧。”
神圣哀怨的控诉,“暖儿,你转移话题。”
温暖不理他,转身离开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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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坑兄弟一把
温暖离开后,神圣也松开了神奇,一脸苦大仇深状。
神奇不由的更加好奇,“大哥,你刚刚说的什么表哥?”
神圣斜睨他一眼,叹息道,“跟你说了也没用啊。”
神奇不服,“说说看啊,我刚才就机智了一回,是你不信而已,哼。”
“好吧。”抱着有难同当的心态,神圣添油加醋的把人家表哥要来部落的事以及人家的反应都说了一番,说完后,他心情敞亮轻松点了,可神奇完全变脸了,黑的无边无际,就差电闪雷鸣了。
“大哥,她这是给你戴绿帽子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神圣幽幽叹息,“有什么办法呢?那是人家的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的……哎呀,我这里又疼了。”他边说着,边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副痛到无力状。
神奇跳脚,“简直欺人太甚,当部落是什么?谁想来就来啊?他敢来试试?老子一定打的他有来无回!”
神圣感伤的摇头,“暖儿不会同意的,我说要给赐给他颗*散吃吃,她都不愿意呢,唉,*散啊,多珍贵的药啊,我都不舍得尝尝……”
神奇嘴角抽了下,“大哥,你平时不是最奸诈,不是,是最机智的吗,难道都没有办法对付那什么表哥?”
他才不信!
神圣哀怨道,“办法我有啊,可暖儿不愿意我能怎么办呢?你知道,我是最深情、最温柔、最贴心……”
神奇受不了的打断,“大哥,女人不能太惯着,你惯的狠了,她就敢上房揭瓦了。”
“那不然呢?”神圣洗耳聆听状。
神奇果断道,“该拿出威风的时候就该威风起来,绝不能让她爬你头上去作威作福,这一次,你要是妥协戴上这绿帽子了,下回她能弄一绿油油的草坪给你铺上……”
神圣想到那场景,脸都绿了,“要是让我睡草坪,我宁愿去屎!”
神奇摊手,“所以啊,你不能惯着她嘛。”
神圣为难,“可是我就是舍不得凶她啊,我就是忍不住想听她的话啊,我就是喜欢宠她无极限啊……”
神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恨其不争,“大哥,你真是太,太……”
太丢脸、太怂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神圣眼圈一红,就想抹眼泪。
神奇忍不住在屋里开始暴走,半响后,他攥起拳头,“我决定了。”
“啊?”
“要是那什么表哥敢来,我就找他决斗。”
神圣期期艾艾的问,“那样真的好么?”
神奇一副怒不可遏样儿,“有什么不好的?他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难道还要跟他称兄道弟的客气?”
“可是暖儿要是不乐意怎么办?”
神奇大手一挥,“不管她,哼,你们怕她,老子可不惯她那些熊毛病!”
“小三儿啊,你要冷静啊……”神圣起身想劝,满腹忧心忡忡。
神奇已经是热血沸腾、慷慨激昂,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大哥,你不用管了,这事我来办,我这就回去准备,十八般兵器,看他选哪一种!”
说完,他就风一样的走了。
神圣满面轻松,拍拍手,“搞定!”,兀自又坐着笑了一会儿,喃喃自语,“表哥啊,希望你喜欢我送的这份大礼,小三儿可是我们兄弟三个战斗力最弱的喔,我很手下留情了,唉,谁叫我就是这么善良慈悲呢……”
正在路上的傅云逸又莫名打了个喷嚏,不由紧了下身上披着的大衣,望着车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心里的焦灼、担忧、思念像潮水一般漫延,几乎要将他淹没。
手机在这时突兀的响起,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号码,接起喊了声,“外婆。”
那端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云逸啊,你是不是去找暖儿了?”
傅云逸低声道,“是,外婆,我已经到了北城了,正在往末路镇赶,明天天一亮我就去闯无忧谷,把暖儿带回去给你看。”
“我听说无忧谷很是危险,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外婆放心,我有准备”
“云逸,你说,你说他们传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傅云逸斩钉截铁道,“不是!”
“可他们说是从无忧谷里……”
傅云逸打断,“外婆,我相信暖儿,她绝对不会有事的。”
那端咳嗽了一声,“好,没事就好,要是暖儿真有个什么闪失,我也不用活了。”
傅云逸没说话,他亦然。
电话被温柔又拿了过去,担忧的嘱咐了他一堆要小心之类的话,傅云逸宽慰了几句,便挂断了,闭上眼,揉着眉心,倚在靠背上。
暖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则……
温暖不知道神圣坑了某熊孩子一把,更不知道表哥正连夜往这边奔波,她躺下后便很快睡了,只是梦里,似有琴弦声一直萦绕,如泣如诉。
翌日,温暖起床后神清气爽,却见某货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频频打呵欠,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神圣幽怨道,“没睡好呗。”
“为什么没睡好?”昨晚他不是上床睡了?难道又擦枪走火、辗转反侧了?不对啊,他不是都会自己去洗漱间解决了吗?
神圣眨巴眼,“暖儿居然不知道?”
温暖摇头。
神圣忽然就笑了,一扫刚刚的萎靡不振,亢奋如打了鸡血,“哈哈哈,二弟真是白费力气了,感情人家压根就没听到啊,哈哈哈……”
温暖,“……”
“哎呀,可笑死我了。”神圣抹了下眼角飙出来的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就是二弟啊,昨晚弹琴啦,也不知道是什么深宫怨妇的调调,哎吆喂,可听的我愁死了,抱着你差点都哭了。”
温暖无语望天。
“呵呵呵……原来你没听到啊,真是太搞笑了,那句诗词怎么说来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哈哈哈,不对,该说对牛弹琴,哈哈哈……”
神圣都笑抽了,以至于吃早饭时,那唇角还是翘着的,看的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纷纷猜测,是不是他吃醋吃多了,酸的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
饭桌上,气氛很有些怪异。
神奇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儿,好像马上要去决斗的人是他,偶尔温暖看过去,便能感受到他磨刀霍霍的冲动,似乎正酝酿着什么情绪。
害的她不由的反思,她哪里惹到这熊孩子了?难道是因为她让他带自己去千丈崖底?不至于吧?
而身边的美男似乎看起来有些消沉,胃口也不好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低垂的眉眼看不到里面的情绪,只感受到一股欲说还休的哀怨。
温暖便想起昨晚梦里的琴声来,感情是真的?那如泣如诉的调调啊,咳咳,她硬是当成催眠曲来欣赏了,所以一夜好睡,她是不是该给人家解释两句?
可人家还傲娇别扭着,就是不搞小动作,她也只好暂时作罢。
饭后,姬风华看着她道,“儿媳,等会儿你去和姜倾城决斗,为了避嫌,我就不过去了,你随意应付一下就是,别当回事儿,输赢都无所谓。”
温暖点头,笑着应了一声“是。”
姬风华想了下,又道,“这次的见证人是梦沉,若是论亲疏,他是倾城的姨夫,可你放心,他最是公正公允,不会徇私情的。”
“嗯,我知道了。”
“还有,这次让小三儿陪你去吧。”
闻言,温暖还没来得及开口,神奇就跳起来了,“娘,为什么让我去啊?她又不是为我决斗!”
姬风华瞪他一眼,“你大哥要去医馆忙,你二哥要去书院,就你最闲,你不去谁去?”
神奇下意识的道,“我也很忙啊!”
“你忙什么?”
“我忙着……”忙着练武对付那什么表哥啊,还好,这话他及时咽回去了。
神化暗暗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不争气的玩意儿,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还往外推,没看见老大一副错失的悲痛状还有老二落寞的样儿吗?
“爹,我……”神奇挨了疼,就想抗议。
神化咬牙警告,“别喊我爹,我怕被你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