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再次感慨真香、真香啊!昨儿晚上他在东厢房睡了一晚,兴许是她摸过被子的缘故,整晚都似是睡在她馨香的酥胸上,害得他都遗精了。
现在更是觉得家里的角角落落都香气四溢,一开始关二还以为是家里有什么香料,可香料哪有这种香?
是极品的女儿香啊,关二觉得自己都要上瘾了。
清欢仍旧飞针走线,看都不看关二一眼,“我对张嘴闭嘴就是老子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哼。”关二立刻没了笑脸,“老子这辈子都不能跟兄长一样文诌诌的,老子是靠拳头讨生活的。”
清欢哦了一声,“那样的日子你自己过便是。”
他立刻就没声儿了,也觉得这样的美人不适合过那么粗糙。她应该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过仆役成群的日子,自己这点儿家底着实是不够看。
他不说话了正好,清欢晒着太阳继续绣花,她的手极美,绣花的时候上下飞舞,看的关二心痒痒的,特别想摸一摸亲一亲,昨夜轻薄了她一口,娇嫩红唇的触感直到现在都教他回味无穷。所以他就蹲在门框上看她绣花,黑眸里满是痴迷,光是这样看他觉得自己都看不够。
火辣辣的视线让清欢很受不了。她冷淡地起身,将针线放回针线匾里,关二正陶醉地瞧她,她一起身将他吓了一跳,趔趄了一下直接往后仰倒了!
清欢看着他,仍旧冷冷淡淡,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她的眼神太冷静太无情,让关二觉得自己出了大糗,一骨碌爬起来,就看见她进屋去了。
他连忙跟上去,凑在她身边说话,不时摸一把她的手,叫清欢烦不胜烦。
第八十碗汤(二)
第八十碗汤(二)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烫,清欢无措地伸出双手抵住,关二只穿了一件短褂子,这天其实还是有点寒意的,他却一点都不冷似的,露出强壮的胸膛与胳膊来,清欢的双手贴在他胸口,更是让他感到少女的肌肤细腻而柔软,比他摸过的最好的布料还要顺滑。
“疼么?”
清欢又羞又怕,连忙要躲开,关二却掐着她的腰不让走,清欢被他弄得束手无策,他见她小脸火红实在是羞的不行,才堪堪松开,“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外头……”
“哦,你说被吊在村口的那家伙?”关二笑得坏极了,却有一股特殊的魅力。他似乎天生就该这样飞扬跋扈的坏,清欢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又羞的立刻低下头来,“我去煮饭了。”
“我跟你一起。”关二一把抓住她的手,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给你烧火。”
他并不是斯文人,张嘴老子闭嘴老子那是闯江湖留下来的习惯,但是跟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在一起,他凶一点她就会被吓到,关二还想成好事儿呢,当然得小心着些。他丝毫不掩饰对清欢的*,哪怕对方是自己兄长的未亡人,是他名义上的嫂子。他也不觉得自己觊觎嫂子有什么值得羞耻的,他哥都死了,难道要人家给一个死人守一辈子的活寡?倒不如跟他快活一回,也不算是白活一次。
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关二一边烧火一边盯着清欢看,眼里是狼一样的光,如同看到了绝佳的猎物,在匍匐着准备将她拆吃入腹。清欢被他盯的手都在抖,切菜的时候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正烧火的关二立刻跳起来抓过她的手指往嘴里塞,只是舌头怎么也不像是在帮她止血,反而……十分色|情的舔舐吸吮。清欢又羞又气,使劲往外抽却抽不出来,被关二一把搂到怀里,好声哄着:“好嫂子,你跟了我吧,横竖我哥死了,你总不能这样蹉跎一辈子,我是真心喜欢你,跟着我难道不比做寡妇好吗?”
她第一次面对这样赤|裸裸又毫不掩饰的求爱,整个人都变得红通通的,偏偏关二一边说一边还把她摁倒在锅台上死命的亲,清欢被他这孟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自幼性格就温柔羞怯,十分听父母的话,如今父母不要她,丈夫又死了,便像是没了主心骨一般。关二这样的横冲直撞霸道野蛮,正好是替她做了主。
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她是胆小些,可并不是傻,从关大死了后,村里好些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就跟昨天晚上一样,要是再有个男人趁着半夜跑进来,她能躲过一次两次,可以后呢?她又能怎么办?
关二也没想死逼着她,毕竟小媳妇大多害羞,他会在家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嫁到关家了,那就是关家的人,早晚也是他的。就在清欢唇上亲了又亲,看她湿漉漉的小猫一般的眼睛,红润润的被亲的微微肿胀的小嘴,心里喜欢更甚,难得柔声道:“你做我的女人,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说着手都伸到她衣服里乱摸了,清欢被亲的眼神迷茫,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开,衣裳已乱的不成样子。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起来,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你先回屋。”关二眼神冷了下来,和调戏她时的流氓土匪样子不同,黑眸瞬间变得凌厉冷酷,清欢有点被他的样子吓到,乖乖进屋了。关二看着她进去才朝门口走,心想她那样子,怎么能叫旁人看见。
太勾人了,眼睛水汪汪的,好看死了,怪不得招人惦记。如今一想昨天晚上还是教训的浅了,光废了那厮不算,应该将他的四肢全部折断再割了舌头挖了眼睛,也叫他知道,他关二的女人不能招惹。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发觉更加动人,舔了下薄唇,关二浅浅一笑,把烧火撸起的袖子放下来,打开门闩门一拉——
门口是里正夫妻俩还有些看热闹的村民,一见开门的不是清欢反而是关二都愣住了。关二是整个村子最强壮拳头也最硬的人,就是里正看到了都害怕。他身材又十分高大,足足比矮小的里正高出一个半头,此刻双手环胸,再加上冷酷的表情,叫人心生畏惧,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有事?”
里正本来是想上门兴师问罪的,虽然儿子不肯说是怎么回事,可他还不清楚么,他家这小子一直想沾关家小寡妇的身,昨夜他亲眼看着那小子跑出去的,本来也不觉得什么,反正小寡妇早晚都得被人干了,村子里想动她的还少么,不如叫自己儿子尝尝鲜。谁知道天快亮了人也没回来,他跟老婆子心里打鼓,就听到有人喊叫,出来一看,儿子被人挂树上了!
所以他就想来问问,跟关家小寡妇到底有关系没有,不管有没有,他儿子都废了,总得找个人照顾,小寡妇模样生得俏性子也好,虽说克夫,但不娶她不就成了,来照料下人有什么。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门一开,竟然是那个混世魔王关二!
里正吓得说不出话来,谁不知道关二天不怕地不怕连县太爷的公子都敢揍,他往后退了一步,倒是他婆娘大着胆子说:“我们是来找关寡妇的,她人呢?”
关二用了几秒钟才回过味来,这关寡妇是他那软绵绵娇滴滴的小嫂子,当下冷声问道:“找老子嫂子干什么?”不是在小嫂子面前,他一点斯文都不装,满嘴的江湖草莽气。
这回里正婆娘也怕了,可一想到躺床上被废了的儿子,又悲从中来:“我就是来找关寡妇讨个公道,我儿子因为她受了罪,她总得表示一下吧!”
关二斜着眼看她:“你儿子是老子废的,讨公道找老子来。”
谁也没想到会是他,但关二就是这样,倒不是说他光明磊落,只是他傲慢自负,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家那贼畜生长得什么死样子,也敢觊觎老子的女人,老子一拳打爆他的狗头。怎么,你们想讨公道?来,老子今天不把你们祖坟给掀了,都算你他妈有种!”
他掰了掰拳头,骨节顿时咔咔作响,把周围村民都要吓死了!他们哪里敢惹这个不要命的煞星!就算关二说看上嫂子也不叫他们惊讶了,反正这家伙就是翻了天都有可能!
胆子小的村民都跑了,里正夫妻俩也想跑,就是腿软在地动不了。清欢在屋里都听到了,她捂住怦怦跳的心口,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保护她呢。
从小她就好看,在村子里特别受男孩子喜欢,可是她不喜欢跟他们玩,因此总躲在家里不出去,偶尔不得已出一次门,他们总会跟着她,用言语调戏她,胆子大的甚至还对她动手动脚。村子里还有些上了年纪找不着媳妇的老光棍,也总用那种很恶心的眼神看她,清欢很害怕,可是爹从来都不会保护她,甚至还会责怪她事儿多。
这是第一次,她认识到被保护的感觉。因为她太柔弱,所以很多人都想要来欺辱,但只有关二敢这样说要她,而不是跟其他人一样偷偷摸摸的想占她便宜。也只有关二真正的保护了她。
对清欢来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关二的形象也和其他人区分开来,在她心中变得越发鲜明。
“打不打?”
里正哪里敢打,就他这身板,关二一拳能送他上西天。他往后退,结果不小心踩到婆娘的脚,两人一起摔倒在地,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关二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家,门也不关——有他在,哪个畜生敢上门?!
自打嫁到关家,清欢的门从来不开的,她从屋里出来正对上关二,他一把将她抱起来转圈圈,然后豪爽大笑,“老子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她水灵灵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关二顿觉有些尴尬,赶紧想说点什么好让她忘记前面那句老子,可清欢却捧住他的脸,试探着学他之前的样子在他面上亲了一下,让然后便羞红了,硬是要他放她下来,低声说了一句:“快来烧火。”
关二站在原地傻了几秒,随即乐呵呵的跟了上去:“诶,来了!”
当天晚上,关二就钻了西厢房的被窝,清欢羞的直推他,可架不住他身强体壮力气大又会哄人,半推半就地便被他得逞了,身体酸软的爬不起来,躲在被窝嘤嘤的哭,却被他强硬地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好听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让她推开他,最后她只能这样睡下去,时不时地抽噎一声,十分惹人怜爱。
屋子里充满了她身上的幽香,这一次,香气格外浓郁格外勾人。
关二在这幽香中入眠。
第八十碗汤(2)
第八十碗汤(2)
在又一次被关二偷偷摸了手后,清欢将手里的箩筐砰的一声放下,转身拿了把菜刀就砍在桌上,冷冰冰的盯着他:“关二,我再同你说一次,你若再对我动手动脚,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砍不死你,也能砍死我自己。”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可话里的认真却叫人不敢造次,关二收回自己的手,仍眼巴巴地看她:“老子看到你一眼就喜欢你,横竖我哥都死了,你不如当老子的媳妇,老子会对你好的。”
她只是冷淡地瞥他,“我看不上你。”
其实也就一句话而已,说起来他也的确是配不上。关二说:“你不看好老子哪里,老子改就是了!”
“那就先不要再张嘴老子闭嘴老子了,我爹住的不远,我暂时还不需要第二个老子。”
他被堵的说不出话,那么个大块头,到了她面前却突然跟个小猫似的,也不知小嫂子娇娇弱弱的哪里来这样的气势,关二咳嗽了一声,“还有呢?”
“你喘着气,我也很不喜欢。”
“简单,老子——我不喘……那不死了吗?!”
清欢看他,转身去外面喂鸡了,关二跟上去,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可说他犯贱也好,鬼迷心窍也好,他就是看上了这娇滴滴的小嫂子,半点都不想撒手。哪怕被她讽刺被她白眼心里也甜滋滋的,要知道在外头他眼睛一瞪,根本没人敢说话,要是他再拉下一张脸,不少人都能被吓哭。
“小嫂子你说,你还想我改哪里?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我全听你的。”
清欢将野菜剁碎和着糠加水倒在鸡圈里,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你爱改不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打算一辈子给关大守寡,也跟你无关。”
想沾她身的人多了,可她谁也看不上,也谁都不喜欢。关二好不好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没有以身相许的想法,也没有这种冲动,更不想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关二正想抗议,突然就听见有人敲门——说敲可能不恰当,更像是砸。清欢把水瓢一放,“开门去。”
关二被她使唤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可对来砸门的人就不是那回事儿了,因此脸色极臭,门一开就把来人吓得一个趔趄,眼一眯,认出是里正跟他婆娘,虽然多年不见,但关二还认得。他哥考上秀才那年,这俩巴巴的跑来说了一大堆废话,无非就是要他哥记得报答,因为他们兄弟俩早年父母双亡相依为命的时候,里正给了他们一碗饭。
放他娘的屁,那碗饭都馊了是里正家喂猪的,关二那会儿饿的受不了,想偷吃还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这样也敢舔着脸要报答,不一拳打死他都是他造化。
“有事?”
里正没想到关二会回来,本来他跟婆娘是来找清欢事儿的,就没见过这么泼辣的小寡妇,村里汉子跟她示好,从来不拿眼看人,也不理会,一句话都不带说的,他家儿子喜欢她,不知道给怼了多少次,这次儿子一出事里正就想到了清欢,不管怎样都要赖着她,可开门的怎么是关二?
见里正不答话,关二不耐烦的双手抱胸:“你哑巴了?老子问你话!”
里正婆娘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找关寡妇——”
“找我做什么?”清欢洗净了手跟出来,眼睛比关二还要冷,这两人一个凶一个冷,站在一起莫名登对,也莫名叫人心底怕得慌。说来也是奇怪,关寡妇也就是普通人家出身,哪怕真是仙女下凡,克夫也是事实,哪个汉子制不住她,真想招惹她用强的就够,可不知为什么,她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是和这个村子里的人不同,所以大家就算在心里将她意|淫了一百遍,见到她的时候也仍然一个脏字不敢说,一句亵渎的话也不敢讲。
她是她自己的神。
“我儿子……”
“你儿子怎么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清欢仍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哦,他被人挂在村头大柳树上的事儿?大概是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找我做什么,难道我能让该死的人活过来?”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一点都没在怕。她什么都不怕,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害怕,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软弱的人只会被欺凌,可强硬不怕死的人却能保护自己。
里正婆娘被她气得险些翻白眼,清欢勾起嘴角,她很少笑,笑起来便格外好看,关二都看痴了,周围的村民也被她的笑容迷住,可这笑容转瞬即逝,“什么样的爹娘养出什么样的儿女,畜生自然也只养得出畜生,废了刚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真不甘心,到县衙那告状去,也叫县太爷知道知道,他治下还有咱们这个小村子,里头有您这样的土皇帝。”
关二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她越是冷淡不可攀,他心中的欲|火就越强烈,尤其是在她冰冷的看人的时候,实在是太美了!为了追寻女神的脚步,他低头对倒在地上没爬起来的里正夫妻说:“她嫁到关家,那就是老子的媳妇,你儿子是老子废的,你要是不服气,大可找老子单挑,再敢找她麻烦,老子一拳掀翻你他妈祖坟!”
他长得好看,却十分凶狠,眼神凌厉如同野兽一般,谁不知道关二凶煞,十岁就敢进山打猎,抓老猎人都不敢惹的棕熊,打那时候起,十里八乡就没人敢惹他的。
关二跟着清欢进了家门,回头呵呵一笑:“这门以后都开着,谁心里不爽,老子就在这等他。”
他攥了把拳头,当下围观的村民们都被吓跑了,里正两口子差点被吓死。
清欢却是无动于衷,她喂完了鸡又给院子里种的青菜大葱浇水,关二连忙殷勤的跑过来夺走她手里的水瓢,讨好道:“放着我来,放着我来。”
有人帮忙干活哪能不答应,清欢转手就松开,没给关二借机摸自己小手的机会,进灶房准备煮饭。关二见状,火急火燎的浇完水又跑过来献殷勤,非要给她烧火。
屋檐下挂着的腊肉拿下来切成片,用油煎,再和鲜嫩的蒜苗一起炒,既辣且香,十分下饭,白米饭里加了些糙米,煮的喷香柔软,过冬时储备的酱瓜切一条洒上香油,再烫一碗菠菜滴入酱油香醋和辣子,午饭便做好了。
关二足足吃了三大碗饭,清欢猜想他食量大,可也没想到会这样大,菜不够他便将米饭和菜汤放一起搅拌,仍旧吃的香,边吃还边夸她手艺好。清欢心想,我还需要你夸么。
她做了饭,自然不能洗碗,关二心甘情愿拿碗去洗,她将被子抱出来晒,又被关二把活抢去,还把脸埋进她被子里陶醉的吸气,清欢瞧见了就拽他耳朵:“别弄脏我被子。”
关二昨日回来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清欢给他洗了晒干,坐在门边一点点修补,这衣服坏的不成样子,她修补的很艰难,关二还在一边捣蛋,烦的她把他撵出家门,让他去地里看看——她一个弱女子种不了地,又都是靠绣活过日子,地都要荒了,关二回来又正好是春天,开垦一下种菜总是可以的,以后也就不需要买了。
晚上关二满身大汗的回来,直接站在院子里用井水冲凉,竟是半点脸都不要。饶是清欢也忍不住脸烧得慌不敢看。两人吃了饭关二回房睡觉,她才敢锁了门擦擦身子——不敢洗太久,因为在她看来关二也没有比那些爬墙头进来的男人安全多少。
便是如此,晚上还是被他钻了空子,清欢都睡得迷迷糊糊,被子掀开后关二就拱了进来,将她衣衫扒光,在她耳边说了不知多少好听话,她又恨又气挣扎不休,踢打抓咬都于事无补,还是被他得逞,被强悍霸道的占有,清欢趴在床上咬紧了被角,关大死后她就没哭过,可她知道今天晚上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关二事后还想赖在她床上过夜,被她不管不顾的撵走,黑暗中只有一双美目含着泪水不肯掉下,关二又疼又怕,心疼她委屈,怕她不理会自己,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过,可他要是不占了她,她什么时候才会答应跟他?
被撵出去后他怕她寻短见,就没回房,一个人蹲在门口不敢睡,直到第二天早晨天亮,他听到里头起身的动静,才讨好的巴着门窗:“嫂子,老子给你煮饭,你别恼,一会儿出来吃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一个迎面飞来的枕头,其实砸脸上根本不疼,但关二为了叫小嫂子消气,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清欢却过来把窗帘拉上,再也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