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捏捏她的脸,“别真把人惹毛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告诉我。”
“知道了。”
陈池有点头疼,周小鱼已经在车上念叨一路。
平时不日上三竿不起床的人今早六点就睡不着了,硬生生把他眼扒开,说要跟他一块儿去公司,连画画的工具都带着了。
“我今天穿这样好不好看?愔愔姐前天放微博上的那副画就是这个配色。我找给你看。”
她扒拉着手机,“咦,她昨天又发了条新微博,还有视频。愔愔姐最近更新太勤快了,这是她做蛋糕的视频,嘤嘤嘤,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好喜欢好喜欢她!我要是男人我一定跟殷天朗抢她。”
“哇,还有手工饼干。老公,我想住她家去,我帮她吃饼干。殷天朗应该不会不同意吧?反正房子那么大。”
陈池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露,感觉头更疼了。
昨晚她一个劲追问华昭的事,他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她,随口敷衍了事。她就开始撒泼打滚,喋喋不休,他被吵得没法当机立断武力镇压。
最后镇压到床上,就在他起了性越战越勇时,她潮红着脸,心满意足来了一句:“明天就可以看到愔愔姐了!”
他一抖,就一泻千里了。
她不知死活,顺退踢他下来,“今天挺快的嘛,好了好了我要洗洗睡美容觉了!”
他当时趴在那里,不敢相信这种奇耻大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恨得牙痒痒,心中暗暗发狠:华昭,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而另一边,卧室里,依旧耳鬓厮磨。
电话铃声响。
华昭看了下来电人,无语地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喂!”
“愔愔姐!”清脆的声音传来,华昭把手机拿离耳朵远一点。
“我已经到公司了,你怎么还不过来?楼下那些小鲜肉小仙女已经练声的练声,练舞的练舞。听陈池说,今天还新来一批男团成员,我们一起去看吧!”
听着周小鱼兴奋的语气,华昭翻了个白眼,预想以后有她的日子想无聊都难。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瞪了一眼殷天朗看好戏的表情,华昭对电话那头叹气,“我就来。”
洗漱好,华昭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
殷天朗从衣帽间拿了一件黑色衬衫换上,显得更加挺拔,气度不凡。
华昭余光瞥见那件衬衫,有点眼熟,这才想起来,“什么时候拿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殷天朗斜睨她一眼,“你不知道的多了,不准再把给我的东西随便送人。”
她美目一荡,似娇似嗔,“谁说我送人了,我就是暂时存放在简小易那边。”
他扯扯嘴角,不跟她争辩。
“你的包包放在里面了。”
“太好了,今天就背。”
听着她语气里的雀跃,殷天朗勾起嘴角,其实大多时候她还挺好哄。
拿起袖扣,“过来帮我。”
华昭乖乖拿了湿巾擦手,走近。
他伸长胳膊,她拿了那副银色袖扣,帮他两边戴好。
抬脸打量,衬衫很合身,像是为他量身定做,隐约可见胸肌。
她一时心痒,见色起意,忍不住摸了一把他结实的胸膛。
他低笑,“还满意?”
她沉思,傲娇偏头,“还凑合。”
他脸色一沉,不高兴了,“哪里凑合?”
单手灵活地解下一粒扣子,硬要拉她的手伸进去摸,另一只手轻掐她腰上的痒痒肉,胁迫问她,“哪里不满意?”
她缩着身子笑得跟猫一样,凑近他耳边吹气,“极好的。”
他一下子身体就紧绷起来,后背的毛孔似乎全部都张开,望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
她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穿着睡裙,刚才挣扎间,胸前若隐若现。
小妖精!
他呼吸也开始急促,双手难耐地把她往身上按。
只来得及跟她说句,“是你先动的手。”
就封住她的嘴,把她推倒在床上。
于是,因为一句挑衅,她就被就地解决了。
在过程中,他一边动一边问,“满意吗?”
她咬牙不服输,忍着想要放肆呻/吟的欲望,蜷着脚趾还嘴硬,“还凑合。”
他被激的开始放大招,她抵挡了五秒彻底受不住了开始尖叫连连,瘫软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