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名字旁边写下了他的名字,然后在她耳边说道:“蔓蔓,我们该接下来的步骤了。”
她一下子红了脸,然后说道:“你不知道接下来要作甚?”
“我可是了解了一下,挑了红盖头之后,就该……”他故意拖长了语气,而她的脸如同红透了的柿子,“喝交杯酒了。”
她……这是又被他戏耍了吗?
说好的憨厚老实不解风情呢?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骗了,这分明就是一只老狐狸。
他将酒杯给她,两人的手交叉,他看着她,深情款款,她看着他,眼波如水。
她曾经还幻想过有那么多大腿可以抱,如今只要牢牢抱住这一只大腿,便可以衣食无忧,也不害怕陆幽然那个重生女主了。
她有些走神,楚擎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蔓蔓,想什么呢?”
“抱大腿。”
呃?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他要问起来什么是抱大腿,她该如何解释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然后不确定地问她:“真的?”
看来他理解地很表面嘛!这般也好,省得她再去解释她以前列了多少粗大腿的名单,她一下子抱住他的大腿,“哇,小擎擎,以后你的大腿只能给我抱。在我开心的时候,我要抱大腿,我难过的时候要抱大腿,我没事的时候,更要抱大腿。”
“夫人这爱好,好生独特。”
夫人?她愣了一下,然后便笑得像个白痴一般。
对呀!他们已经成亲了,以后她该叫他相公,他该叫她夫人了。
陆蔓蔓柔声道:“相公。”她矫揉造作的声音,将楚擎吓得一颤。
“夫人,你还是好生说话吧!”
她点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相公,我们已经喝了交杯酒了。”
言外之意,该进行最后一步了。
楚擎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看着他愧疚的表情,她笑着,“好了,逗你的。”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楚擎突然一拂衣袖,蜡烛灭了。
陆蔓蔓这才看清,新房外面有几个人影攒动,看来若是他们没有圆房,那些人是不会放心动手的。
自己的相公等会儿要打硬仗,作为他的妻子,怎么可以拖后腿。
原本二人只是各自坐着,陆蔓蔓却突然叫了起来:“相公,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楚擎:“……”
“啊……相公……轻点……”
楚擎:“……”
“啊……啊……嗯……”
楚擎:她真当我不是男人。
她拉拉他的袖子,“相公,你也叫两声呀!否则太不真实了。”
楚擎: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惠兰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身上:“夫人,刚才为夫想了想,觉着为夫还是有这个能力,就算待会儿有一场恶战,但也不能亏待了夫人。”
呃?她这是引火烧身了?
“等……唔……”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两片温暖的唇堵上了。
陆幽然被绑在拆房里,陆萧然看着她,他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到他到现在都无法反应过来。
……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女儿,她的母亲,竟然在进入陆府之前,就已经有了她。
若是她心存善念,他得了这个消息,也不会将她赶出陆府。可偏偏,她长着一副美丽的面孔,却装了一颗恶毒的心。
陆蔓蔓说,只是将她所犯的事情选了几条出来,岂不知她还有多少秘密。
陆萧然将她嘴里的破布取下,“你还有何话要说?”
陆幽然,她此时已经放下了她所有的架子,她想要活着,陆蔓蔓和楚淮都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去。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还没有报仇为她凄惨的一生,为她的孩子报仇,她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
她挣扎着一下子跪在陆萧然的面前,“父亲,我没有,姐姐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证据确凿,你还冥顽不灵。看来你也是无话可说了,如此,便喝了这杯酒,早些上路吧!”
陆幽然猛烈地摇头,她声泪聚下,“父亲,幽然从小就生活在拆房里,以前从未出过陆府,幽然不认识水袖,也不认识农家妇人,更不知道什么虫子。兰英她是骗你的,她虽说以前是我的丫鬟,可是由于我一直不受宠爱,她早就不想认我这个小姐。我有好几次都看见兰英和姐姐私下沟通,是她们想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