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她侧头对徐恬说:“你先回房间,洗白白等我来临/幸你。”
    徐恬点头,同苏若词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间。
    “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池眠率先开口,艳丽的五官舒展,透着丝笑意,话音里却带了些不屑。
    “想给我添堵,反而气着自己?”带着笃定意义的问话,一击毙命。
    “苏若词。”池眠第一次开口喊她的名字,红唇似火,微微抬了下巴,傲气从骨子里透出来,“别怪别人,只怪你自己没本事。丛林法则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而你我败寇成王,还有什么可争的?”
    “再怎么,可都别失了你自己的身份。”
    苏若词唇抿得越发紧。她承认今天发博,只是想给池眠添堵,其他的,她却没怎么想了,她敢不跟沈诠期打招呼就自作主张地做了这事,就没再对沈诠期抱有幻想。
    她抬头,眼神依旧执拗:“池眠,你不过是仗着他喜欢你。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在我眼里他一直是最好,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心甘情愿什么都不做让你们逍遥自在?”
    闻言,池眠笑得越发张扬:“做不做是你的事,我只是提醒你,我不会任人拿捏。”而最后,脸上无光的可不是她。
    “好自为之。”说罢,池眠越过她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请为霸气的大绵绵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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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和她讲了些什么?”在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徐恬又钻进了池眠的房间。
    “没什么啊,让她别没事瞎找事儿呗。”池眠答。
    “啧啧,心疼她一秒,碰见你这么个煞星。”徐恬感叹。
    池眠默,她选择转移话题:“甜甜,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
    她瘫在椅子上盯着床上胸口袒露大片春光的徐恬。她穿着吊带真丝睡裙,姿势比池眠还不雅地花式瘫在床上。
    池眠说着就从椅子上爬起,亲手感受了下徐恬的cup,口中不由赞叹:“果然。”
    “宋意之帮你的?”
    徐恬早就习惯池眠一言不合就上手的尿性,长时间的路程也快把她脾气磨没了,实在没力气再跟池眠大战三百回合。
    睨了池眠一眼:“不用他,我难道自己不会长嘛?”
    “那你跟大潘到底怎么回事?”池眠想想也是,没有沈诠期她的胸自己不一样也茁壮成长,“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而且我想想吧,他那语气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徐恬翻过身,脸压在手肘上侧对着她,神情倦倦:“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我跟宋意之是闹了点矛盾,但也不至于我出轨,我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池眠还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徐恬直接一句话甩了锅:“你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如回去问问宋敏之,这事她自己来说比我合适多了。”
    一头雾水的池眠:你们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沉默了几秒,徐恬又开口,枪口已然对准她:“绵绵,你也老实告诉我,班级聚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两要公平交易不是吗?”
    “我说了,你能保证不打死我吗?”
    我能保证打不死你,徐恬想,嘴上却说:“你放心,我打不过你的。”
    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池眠眼光微闪:“其实也没啥,就是喝多了酒乱了个性……”
    ****
    他们那众人里,徐恬是最早看破池眠心思的,甚至早在池眠还在内心荡漾怀春事时,她就一语道破。
    池眠不太记得具体是怎么被徐恬发现的了,也许就是某天徐恬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对沈诠期有点别的意思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纠结这么久是因为开始对他心怀不轨了!
    拨开那层纱,情绪像脱缰的野马收也收不住。
    她会在阳光很好的午后偷亲脸向着她小憩的沈诠期,浅尝辄止,却又如饮鸩止渴。
    她会在和他一起走回宿舍楼的路上偶尔慢他一步,踩上他的影子,就欣然自喜。
    她会在刷卷子刷到昏天暗地时故意留下几题,等着他来解答,凑近嗅他的味道。
    暗恋中的池眠,和常人并无什么不同,都是在悄悄地做着一些带着粉红色气泡的事,喜欢那个好看的少年。
    而等到徐恬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举不仅没让池眠适可而止,反而刺激她了时高考已经结束。
    “绵绵,你怎么也犯蠢了?沈诠期既然跟你提过他有婚约的事,你就不该喜欢他。
    先不说这事是不是真的,你确定沈诠期不是一直把你当哥们儿看?再说沈诠期现在吧,沈家现在乱成一锅粥,怎么轮得到沈诠期做主,他可全被他爸拿捏着。他要是以后一直拿不下他爹,你能保证他不会被他爹压着跟那谁谁结婚?”
    说着,徐恬还不忘吐槽一句沈淮仁:“沈淮仁也真是心大,自己打下的江山居然舍得放任宗室坐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百年以后基业拱手让人,还是有意磨着沈诠期。我都怀疑也许他弟弟的儿子才是他亲生的。”
    “一句话总结,目前来看,沈诠期就是个万年大坑,你现在可别急着往里跳啊!不说,你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说了,万一万劫不复呢?”
    这话也许说得对沈诠期不厚道,可她和池眠的交情任谁也比不上,人心都是偏的,她也是。
    徐恬说的这些池眠并非不知道,徐恬是好意,尽管不合她的心意,最后听进去几分,也只有池眠自己知道。
    一件充满不确定性的事,它未来的可能,也会是随机的。不论沈诠期喜不喜欢她,她总要试上一试才甘心。
    她顾虑地是另一件事:“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我二叔想我出国念书。按他的意思就是,该放我出去见点世面,顺带操练操练我这个‘娇生惯养’的。”
    “你也知道我二叔,他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我爸妈虽然惯着我,但在我二叔面前,他们还是更多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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