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作者,请问你还记得我的出生年月日吗,你是怎么让一个二战时出生的我活到了2017年依然只有四十几岁的身份的?
绿巨人:作者,你前文还说了22世纪,你这是很大的bug啊你造不造!
小蜘蛛:我总觉的我男主地位不保,为什么现在我没一张的戏份都那么干,一点暧昧都没有qaq
死侍:作者,你让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也让我失去了男主地位,我怕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说怎么办!
快银:我不管,旺达吃掉了所有苏做的曲奇,我一口都没捞到,我要求加戏补偿!
猩红女巫:你们都滚!我到现在都没出来过,吃点曲奇怎么了!我才要求精神损失补偿呢!
金刚狼:看到我女要去跟变态面对面,我觉得是时候干一票大的了。
钢铁侠:作者,讲道理,我那么有钱,你居然让我女对钱仅仅计较,有什么好计较的,要什么我给她买啊!
万磁王:搞事情的那个变种人是谁,我要把他开除变种人贯籍,吓到我女儿的都上天去吧!
x教授:……艾瑞克,你确定要开出自己的贯籍,那你动作快点,你不是变种人了,这个世界就和平了百分之十了。
宗师:我静静地看一群假爸爸抢孩子。
古一: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对我徒弟很放心。
苏秦:……师傅qaq你别放心qaq你倒是看看到底谁才是我亲爹啊qaq
☆、第二十六章【捉虫】
阿比盖尔来自明尼苏达州,距离纽约州非常远,苏秦真要送她回老家的话今天的班肯定上不成,这一点让苏秦又开始犹豫起来,阿比盖尔似乎看出了这些,连忙解释说:“事实上,我们家现在已经搬到了罗彻斯特……”她说到这里有些神情灰暗;“我还是喜欢原来的地方,罗彻斯特的人们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大家都喜欢说三道四的,烦得很。”
苏秦隐约就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但觉得这种心理路程,自己即使现在是个施以援手的好人,似乎也没什么立场去说,毕竟她又不是阿比盖尔的家长,哪来的资格对这孩子说教:“……这样的话坐火车吧,纽约直达罗彻斯特的线路还挺多,你带了学生证吗,半票会便宜很多。”
阿比盖尔似乎愣住了,有些尴尬地笑笑:“抱歉……我,我什么证件都没带……”
苏秦瞬间有点郁闷了:“那你这样没法买票啊……”直接打车这跨了不止一个城市的距离,那可不是阿比盖尔爸爸会还路费的问题,是苏秦能不能给出这个路费的问题了!
阿比盖尔一脸的歉意跟沮丧看着苏秦说:“当时出来的时候比较急,我一路都是搭顺风车过来的……”
“……那你运气真好,这样也没出事……”美利坚的路况不是吹的啊,条条高速国道等公路,常年轮流各种人口失踪案子堆着呢,苏秦真心佩服这姑娘的运气,这么一路过来还能四肢健全浑身无伤,苏秦根本忍不住直接就开始看周围:“也别急着回去了,我们找个地方看看有没有抽奖可以玩,你玩两把说不定路费就有了……”
阿比盖尔愣愣地眨了眨眼,随即扑哧一声笑了:“要真能抽奖中了,我请你喝一杯都行。”
“算了,不扯了,你让我想想怎么带你回去……”出租车肯定不行的,这路费苏秦扛不住,除非说到地方了阿比盖尔就直接把她爹叫出来付款……但估计,她爹见到她第一件事就是发一顿火,怎么可能及时出来付款,那苏秦一个人蹲出租车里得有多尴尬。
阿比盖尔看苏秦一脸纠结,犹犹豫豫的开口说:“……要不,我们坐黑车吧……”
“啊?”黑车?!——苏秦连连摇头;“太不安全了,这出个什么事,我们总不能跳车吧,最怕的是,就算我们敢跳,人家把车反锁死了,或者以上车没多久放有毒气体把我们搞晕了,哭都没地方没哭。”
阿比盖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太没戒心了……我就觉得黑车比较便宜,所以直接就说了,你别生气。”
“也不是生气,我也知道黑车便宜……”苏秦眉头皱成一团了,老实说她特别想把这孩子拐去警局,可想到之前这姑娘说的话,也有些心软,被人背后议论不是谁都能做到毫不在意,舆论有时候能把一个人完全击垮;“……uber吧,这个安全性还好些。”
黑车不行,但是uber软件招车打车还是可以的,苏秦记得这软件属于韦恩集团旗下所开发管理的上市打车平台软件——刚知道这玩意儿的时候,苏秦觉得这可真是玄幻——谁能想到居然还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大佬在这个世界呢,还特么的集团搞了个子公司折腾了一个uber打车软件——为什么不叫滴滴打车,这样多亲切!
很快就有车主接单,只是让苏秦比较略微遗憾的是——这位车主所拥有的车子,是一辆福特f系列皮卡……唔,头一次出血本打车居然没能遇上加长林肯,凯迪拉克之类的名流,苏秦表示心很痛。
不多是对方来了电话,听声音是个有点弱气的男人,说话过程里总带着几分犹豫的感觉在,很不干脆的人。
苏秦把自己的位置更加详细的告诉对方后,约摸五分钟,看到了对方的车子停在自己前方,阿比盖尔对着车子倒没什么看法,车一到就问苏秦是不是这辆车,苏秦点头后阿比盖尔就打开了后车厢的门钻了进去,苏秦随后也坐上去,跟着一边发信息给老刘头表示可能会晚到或者不到,一边对司机说:“请尽量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前提下,飙车吧先生,我还要赶着回来上班。”
“好的,我尽量。”男人说着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排的姑娘们,目光有一瞬跟阿比盖尔的交错,随即两人各自转开了眼神。
苏秦对此仿若无觉,正打开了脸书进入群组跟好基友们扯皮——
【suzy:我跟你们说个笑话——有两傻逼看我清纯可爱易推倒,拐了我上黑车带我去见识新世界的大门嘿嘿!】
【贱格贱出新意思:愚蠢的人类们对你的力量一无所知啊我的小suzy~~发个坐标我去看你发威啊!】
【小飞侠:不开心,我小青梅今天可能不会来见我了qaq】
【温柔野兽:……suzy,你这个笑话我不是很能懂,你能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吗?】
【suzy:贱贱你想见我啊~~来呀~~~带你一起飞啊~~~】
【贱格贱出新意思:你这样说我好害怕啊……快把坐标私信给我,我飙车过去见你么么艹!】
【suzy:野兽,简单的说就是,我是个被爸爸教育要想成为新世界的卡密,就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你真的就是卡密,做到这一点的前提就是,你说的话每个人都相信的人——为了达成这一点我做了很多努力,那些努力积累起来的经验使得我擅长看穿一个人。】
【温柔野兽:……我好像明白过来了……你现在确定没问题吗,我建议你还是报警比较好,万一对方手里有木仓,你很危险啊。】
【suzy:我还担心他没有木仓呢。】
说完这句话的苏秦退出了群组,却没有把自己的坐标发给贱格贱出新意思,而是神情冷淡地收起手机看往车窗外——
阿比盖尔最大的错就是,她不该运气太好。
在阿比盖尔来跟苏秦借钱的时候,苏秦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离家出走是很多青少年都有概率做出的事情,其根本原因是为了向父母作出抗议,抗议在他们看来父母对自身做出的不公之举,顺带的还有警告的意味——既然父母不愿顺从他们的意愿,他们就离开父母,让彼此的关系失去控制,使父母陷入焦躁的情绪反思自身行为,然后对孩子产生愧疚感。
只有极少数的离家出走,是真的因为父母虐待所导致的不得已而为之的自救行为。
但无论哪一种,离家出走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产生所谓的悔意,更不可能轻易想到要回家去。
但凡决定了离家出走,更不可能什么都不带,哪怕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也会尽可能搜刮家中的现金,或者可以变卖成现金的东西带着,这类孩子的警惕性很强,也不会轻易接触陌生人,更别谈敢坐顺风车了!
苏秦觉得一定是suzy长得太单纯了,所以阿比盖尔才会选择了她来搭话,虽然阿比盖尔已经演绎得很好了,可惜,阿比盖尔对警察这个词汇还是非常敏感,所以在苏秦提起的时候才会一度想放弃苏秦这个目标。
苏秦本来是可以借着阿比盖尔的放弃就避过这件事情,只是苏秦太想发火了。
是的,苏秦有些失控了。
积累太多的负面情绪,让苏秦呈现出一种沉默活火山,在逐渐逐渐翻涌岩浆满满逼近火山口的姿态。
阿比盖尔出现的太不是时候,她让苏秦这座活火山彻底爆发了。
荒野上的狼被猎人盯上,但最后死的是狼还是猎人,连喧嚣的野风也说不清楚。
皮卡一路开上i-78 w/holland tunnel,此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从纽约到罗彻斯特最快车程也要四个多小时,苏秦计算着自己再回来,恐怕到家也要夜里十点多了……好在格蕾娜今天有大夜班,自己多晚回去她也不会知道,省了她编谎言的脑力。
在快要六点左右的时候,阿比盖尔忽然请求私自靠边停车,她想要下去找地方方便一下,司机先生犹豫了一会说,再往前开一段路有片玉米地,阿比盖尔可以进去里面进行方便。
“……suzy,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阿比盖尔的眼里满是乞求,显然一个人去会感到不安全。
苏秦笑了笑把手机放好,朝着司机看了去:“如果司机先生你不介意的话……”
司机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们去吧,我相信你们不会不结账就跑了的。”
苏秦于是率先下了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能往哪里跑啊。”
阿比盖尔听了她这话眼瞳瑟缩了一瞬,但在抬头已经面带笑容的说:“谢谢你suzy。”
苏秦只是笑笑不说什么,陪着她走下了玉米地,钻进了那一大片几乎都快比他们还高许多的金黄色枝干中去。
身处在这样抬眼看不到边的植物群里,稍不留神就会有种自己被植物包围了的感觉,苏秦却显得非常坦然自若,哪怕前方阿比盖尔的身影消失不见,苏秦也无动于衷。
她只是停下了脚步,站在这玉米鼓包群里,神色平静得仿佛是个在这里发发呆思考人生的文艺少女。
然后徒然的一声木仓响——
“没中。”目光透着冷冽的男人丝毫没有方才作为司机是的那种斯文弱气,他站在玉米地的边缘上把手里的望远镜放下,与他身边举着猎木仓的少女表情有些挣扎,目光却始终透过瞄准器看着前方——是阿比盖尔。
“我看不到她了……”阿比盖尔的声音里透出几分紧张的不安。
加勒特也微微皱眉,通过望远镜所看到的只偶无边无际的玉米枝干,玉米林间失去了那个和阿比盖尔身影十分相似少女的踪迹:“……驯鹿是种非常机警的动物,你刚刚惊扰到她了,她自然会躲起来。”
加勒特渐渐放松了神情,看着女儿的目光投着浓郁的期待和溺爱:“注意观察每一根玉米杆,抓住它们的动作,然后瞄准——”
躺在玉米枝干缝隙之间的苏秦把整个身体顺着缝隙扭曲成诡异的姿态,这对她而言非常轻松就能办到,suzy的身体有着跟她一毛一样的柔韧度,虽然很吃惊这一点,但也非常满意这身体的素质。
可一直这样躺下去是不行的,阿比盖尔和她的同伙失去耐心后迟早会走进来搜索。
所以苏秦需要制造机会——她摸索着抓到几根断裂在地上的枝干,还有几块形状比较大的泥土块,数着数将这些东西尽可能同时间不同方向的砸出去。
猎木仓的声响接而连三的响起,将玉米地的宁静撕裂,在木仓声间苏秦如同蛇一般扭动着游走,在自己争取到的时间里,奋力的爬行前进。
加勒特意识到了什么,蓦地一把夺走阿比盖尔手里的猎木仓,他端起了木仓眯起眼睛进行瞄准,将自己的视角拉大一些,当三个不同位置的玉米杆出现动静,他衡量了三点之间的中心位置,选择了居中的那一个动静扣下扳机——
苏秦听着枪响目光沉著丝毫没有受惊,嘴里甚至还叼着一根玉米叶懒洋洋的,她偏过头看着玉米杆根部缝隙里显示出的男人的运动鞋,想着要是自己现在冲出去被击中的概率有多少,随即继续朝不同的方向抛出泥土块。
加勒特有些急躁了,他终于迈出步伐走进了玉米林之间,阿比盖尔犹豫了一会,也跟着父亲一同走下玉米地。
目光透过缝隙看到运动鞋超前进入到了玉米地,苏秦数了下手边还剩下的鱼饵,然后继续砸出数个让这玉米林不停出现仿佛有谁在玩捉迷藏般的动静。
木仓已经很久没有响起,想必是男人已经不再相信那些动静,苏秦也不着急,她缓慢地在缝隙间小心爬行,身上的衣服已经在这爬行里被磨破,有些时候擦过比较尖锐的玉米杆断节,甚至会划破她的衣服弄伤她的皮肤。
苏秦在尽可能的悄无声息靠近这两个猎物,当她距离这两人不到十步距离的时候,苏秦紧紧盯着男人手里的猎木仓看了会,她在确认保险跟扳机的状态,跟着她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下一秒苏秦就如同豹子一般用力一蹬腿,整个人弹跳出去目光冷然的伸手一捞,就好像猎鹰张开了翅膀阴影覆盖住猎物,她将阿比盖尔的后颈扣住,另一只手呈爪状抓在阿比盖尔的下巴,只要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
“不!”加勒特虽然极快的做出反应拉开了保险,却因为阿比盖尔完全的遮挡在苏秦身前,他眼睛都红了也不能扣下扳机;“放开她!”
苏秦从阿比盖尔的脸颊边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颤动的腮帮和紧绷的肩膀,她扣着阿比盖尔下巴的手感觉到阿比盖尔的颤抖,阿比盖尔浑身都在发抖,也有尝试要挣扎,可她的扭动无论都剧烈都挣不开苏秦扣紧她后颈与下巴的手。
苏秦谨记着反派死于话多的定律,眼睛眨也不眨的将扣紧阿比盖尔后颈的手一收力——没把她弄死,只是让她颈椎骨折压迫甚至切断椎动脉,好让大脑缺血引起晕厥而已——至于会不会救治太晚导致什么程度的瘫痪,苏秦就保证不了了。
“哦天啊!”男人悲痛欲绝般的嘶吼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倒下的那一瞬,他痛苦的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掏出了心肝,他赤红的眼里含着泪朝着苏秦疯狂扣下扳机。
苏秦却早在将阿比盖尔丢到一边的同时,猛地一伸手抓住猎木仓的管部将它举高,毫不客气地全力踹在男人的胸口,力气之大,就如同是起重机抓杆于高空松开的钢筋落地咂出深坑,直接将男人踹得倒飞出去半米远。
撞断了不少玉米杆的男人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痛,那种辛辣的触感翻涌上了喉头,他被呛得鼻腔里都喷出了一些热辣的液体,满是热辣的感触让他不停咳嗽,痛到眼前都一阵阵发黑。
苏秦丝毫不为所动的看着男人口鼻漫出的血液,将抓在手里的猎木仓直接一抬腿照着大腿上一砸就给扳成两段:“你们合作默契,挑选目标快速,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作案就能磨练出来的……”
“咳,咳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加勒特心里慌乱的不行,他在想这难道是fbi里长得比较稚嫩的探员,又或者是国家某个未成公开的部门里的成员,长得太过年幼但实际上已经成年甚至在这一行干了许多年……
苏秦把断成两截的垃圾随手丢开,看着男人抓了一把泥土在手里,有些想笑,但还是继续走近他,完全不介意他接下来的反击:“一个本来想好好按时上班努力赚钱的好姑娘。”
她话音未落时就被男人糊了一脸的尘土,然而即使闭上眼什么都不看,听着气流流动的声音,感受空气中每一道细微的风,苏秦也能避开男人的攻击,并准确地抓住男人的手——然后一拳打在他的小臂中间,硬生生将他的尺骨桡骨一拳打断,骨头断裂的尖锐部分直接穿透了肌肉露在了外边,男人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而苏秦并未因此停下,她抓着男人的脑袋将他的额头砸向地面——这一下稍微留了点力气,她可没有当杀人犯的意图。
“嘿——”
有个声音从边上传过来。
苏秦抬起头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此时已经夜色降临,这附近没有路灯照明,那人却站在一片明亮的光线里,看那两道聚在一起的最亮点,苏秦觉着是男人自己的车开的照明灯带给他的效果。
“我要在这过个夜,你能不能动静小点。”
听上去男人并不是打算多管闲事,大约是觉得分辨不了这里到底是什么状况,当然也有可能就是觉得苏秦搞出来的声音太吵了。
苏秦松了手站直,眯了眯眼睛去仔细分辨男人的相貌,眼睛适应了光明的亮度后她大概看到了男人的轮廓——奇怪的两边翘起的鬓发,怪异的两边偏长下巴却剃得很短的胡腮,沉旧的皮夹克,胸口有个折射光亮得像是狗牌的东西。
苏秦有些下意识的把两手反过来,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大腿两侧,她莫名就觉得手背有点痒痒:“我很抱歉,先生您要在这过夜估计没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