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大约三四岁的样子,一张很娃娃的脸,大眼睛,长睫毛,小嘴巴,白净的肌肤如玉雕一般,身上的七彩裙子更加衬得她可爱极了。
郦芜蘅爱不释手,兴奋的大喊:“你就是小彩吧?和我想的一样,小彩你长得这么后看,太好看了!”
小彩小脸微红,绿芜在一边急忙看到:“你赶紧将小彩放下来吧,把她这么高,吓坏她了。”
就连一向最护着郦芜蘅的钱多多,也在一边帮腔:“就是啊主人,你快点将小彩放下来,小彩还小,你别到时候失手摔到她了。”
“不怕,主人,我也会飞哟,没关系的,摔不到我!”
郦芜蘅闻言,狠狠的瞪了钱多多和绿芜一眼,紧紧的将小彩抱在怀里,“小彩,你长得真可爱,哎哟,太可爱了,我好像把你抱回家去,好不好?”
空间里,除了绿芜之后,小彩是第二个化形的动物,钱多多这辈子因为血脉的限制,估计想要化形很艰难,绿芜呢,因为是空间的管理者,不知什么原因,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反正就是不能出空间。
“主人,你暂时不要想把小彩带出去,她既然已经化形,证明她天赋不错,先让她在空间里待一段时间之后再说吧。”
因为小彩化形了,郦芜蘅很开心,抱着小彩朝竹屋走去。
一路上看到很多小虫子在忙碌着,除草翻地播种……
郦芜蘅不禁感概,她现在也成为了一个大地主了吧,上次几十只虫子完全孵化之后,就承担了空间里的活儿,几乎一夜之间,空间就升级了,一下子扩大了两倍,现在的灵田空间,可以用一个超级大庄园来形容。
郦芜蘅抱着小彩坐在钱多多身上,不禁感概,灵河从灵田之间穿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灵气的味道。
可就这样,郦芜蘅还是可以看到一层无心的屏障将空间隔开了,她心想,这什么空间,也太大了,也太值得了。
现在她空间里生产出来的粮食,够她支撑好几个铺子了,回来之前,郦恒安说先看看,只要他需要,自己马上就可以开仓放粮!
顿时,一股土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郦芜蘅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成为一个土豪。
在空间里,郦芜蘅和小彩完了整整两天,外面也才过去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但是郦芜蘅怕郦沧山担心,所以,匆匆的给他们做了一些吃的,就离开了。
第468章暴怒的狼
从空间出来,郦芜蘅明显感觉到了蜂群的骚乱,她不敢看蜂群那边,低着头,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离开了石头。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石头之后,一大群蚂蜂飞到她所在的地方,贪恋的呼吸着。
郦芜蘅在下面捡了一些枯枝,把在自己的背篓填满,不大一会儿,郦沧山就对郦芜蘅说自己要把柴火丢下来,让她站远点。
郦芜蘅不肯,绕路走上去帮他,郦沧山没想到郦芜蘅那么有力气,小腿粗细的树,她一只手举起来,一下子就丢到了山下的小路上。
郦沧山乐呵呵的说道:“不愧是我的女儿,这力气,像我!”
回家的路上,郦沧山问郦芜蘅:“蘅儿,你哥哥他说又买了多少地?他还有钱么?我上次跟他说,他说让我问你,什么意思啊?”
郦芜蘅走在前面,“爹,二哥有自己的注意,再说了,我们早就想在县城买地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要马车运到县城了,运费也省了不少呢。至于钱……爹,你就放心吧,家里的钱,让娘攒着,我们家最近都有大用,二哥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
可不是嘛,西康县附近的几个县城的一品香都要他们家的菜供应,而现在,郦恒安正着手准备买下一栋宅子,后面主人,前面是铺子,他打算自己开一个水果店。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身上多带点钱比较好,我就担心你哥哥啊!”
“爹,二哥都是大人了,你担心什么?你别担心,二哥不是说了嘛,我过生,他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好好教导教导他。”
七月中下旬,郦芜蘅生辰,生辰的前几天,她就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挂念着,特别是过几天就是自己的生辰了,她始终还记得有个人说过,等她生辰,会回来的,可是,到了现在还没见他要回来,估计是不回来了。
就在郦芜蘅生辰的前几天,郦沧山一家才挖完花生,从坎山村运到他们家的院子里,晒干,收拾放进后院。
生辰的前两天,郦恒安和郦修远一起回来了,梅花村的秀才老爷回来了,整个梅花村本来出于农忙季节,大家伙都纷纷过来围观。
郦恒安给家里人都带了礼物,人人有份,就是没有郦沧海和韩氏的,他就像是故意忘记了这两个人一样。
晚上,郦沧山默默地拿了一些肉和吃的还有几尺布,拿去给了韩氏和郦沧海。
进了屋子,韩氏在油灯下纳鞋底,看到郦沧山,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怎么来了?我这小地方,破破烂烂的,可招待不了大人物啊!”她的语气充满了嫉妒和仇怨,要不是郦沧山叫她一声娘,外人怕是都要认错,这应该是仇人吧。
“娘”郦沧山很无奈,“恒安和修远从县城回来了,给你带了一些东西,我拿来给你和沧海吃!”
提到郦沧海,韩氏怒了,将手上的鞋底一扔,“你不要跟我提沧海,他现在那个样子,还不是你们造成的,报官,你们倒是报的好官啊,我的儿子呢,你们看看,你们把我的儿子弄成了什么样!”
郦沧山皱了皱眉头:“娘,沧海这是咎由自取!”
“什么咎由自取,我不管!我只知道,沧海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都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
韩氏怒目,表情狰狞,“你给我滚,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郦沧山默默地将东西放在桌上,看了一眼屋子里,转身就走了。
韩氏看他走了,又气得砸东西,可一看桌上的东西,她又舍不得砸了,只好气呼呼的咬着牙。
韩氏斜着眼睛看着桌上的东西,往地上啐了一口,怒骂了一声:“谁稀罕他的东西?白眼狼,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仔细一看,有好些肉,都是白花花的肥肉,还有一些瘦肉和一只猪蹄,还有几尺酱褐色的布料,看起来泛着光泽,一看就是好料子,尽管脸上依然很嫌弃,可眼底的喜悦,怎么也挡不住。
不大一会儿,郦沧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再去不是以前那个爱干净的男人,胡子长得很长,可他也不想刮胡子,眼角还挂着厚厚的眼屎,衣服皱皱巴巴,光着黑乎乎的脚丫子就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打哈欠。
看到郦沧海,韩氏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才醒,沧海,你好歹是个读书人,你被人冤枉了,不怪你,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乞丐呢!”
“我就是叫花子那又怎么样?不是如你们的意了吗?你要是看不上我,那你去找你看得上的儿子啊,去啊,去找郦沧山去,他才是你的儿子,我不是!”郦沧海梗着脖子从韩氏大吼,“成天就知道念念叨叨,看到你就心烦,没事给我滚出去,在我眼前晃什么晃,老不死的东西,我呸!”
韩氏眼中含着泪水,这样的话还不算很恶毒,从县城回来之后,郦沧海一蹶不振,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醒了就喝酒,喝了就睡觉,几个月了,家里的活儿他也不做,她只要多少说一句话,换来的就是他的怒骂。
“哭,你哭什么哭?跟着我你很受气是不是?那你去找你的沧山啊,郦沧山孝顺你,你看,这不是给你送东西来了吗?”郦沧海表情狰狞,披头散发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个人样,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当他看到桌上的东西里面有肉,一屁股坐下来,翻看了一下,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指着韩氏的鼻子:“还愣着干什么,你的沧山不是给你送来了肉吗?快,去给我做几个菜,顺道给我打点酒来,没酒了!”
韩氏强忍着眼泪,咬着嘴唇,拿着肉去厨房做菜。
郦沧山回到家,家里其乐融融,一家人欢歌笑语,他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