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人吧就是犯贱,在m国那六年里,他宁愿放下身段儿为她做饭,哪怕什么也得不到还兴高采烈的自得其乐着。而其他女人哪怕愿意跪在面前取悦他,也难以挑动他半点儿情绪。
在这没有了她们母女的两个月,他觉得自己过得真不像个人样儿!
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他听着自己心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改天你俩来的时候带着三七吧,我想她了!就想瞅瞅!”
心里一窒。
他对三七的感情,或者说三七对他的感情,连翘通通都是知道的。
整整六年啊!
他这句‘你俩来的时候’说得更是滴水不漏,她怎么可以反对或者拒绝,那样太不近人情了。轻轻捋了捋头发,她轻声说:“行的,三七她也挺想你!”
话言刚落,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种带着似乎强大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了过来——
吃惊过扭过头,只见火哥黑沉着脸就站在她的身后,那喉结上下滑动着,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愠色,或者说更像是他在自我调节似的缓解着自己的情绪,更像是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
吁了一口气,连翘觉得这一幕蛮狗血的,但是既然问心无愧,她自然也用不着逃避。
先是冲他笑了一笑,然而才对着话筒说:“那就这样儿吧,我老公回来了!……拜,改天联系!”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笑着问他。
“怎么回来了也没点儿声音?”
“是你讲得太专注了,听不见我!”邢烈火声音冷冷的。
连翘默了!
刚才她是想了许多事情,但绝对没有他以为的那些东西。
很明显,眼前这个男人是吃醋了,而对于吃醋这种事儿,解释的话,再漂亮也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只会越描越黑。
而关于吃醋的典故,还是来源于唐人张的《朝野佥载》。所有世间的饮食男女,但凡会吃饭的人,必定都会吃醋。这与个人的身份,地位,素质和文化修养什么的都没有丝毫的干系。
索性,她闷着头就不吭声儿了。
邢爷心里同样知道,也承认,他就是吃味儿了!嫉妒了!不爽了!
憋着气的他,视线落在她放到小腹上那只小手上,眉梢轻轻地抖了抖,终于,视线迅速地放软了。
一伸手就将她怀了孕还单薄的身子揽进了自个儿怀里,然后,他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炙热的火焰望向他。
“宝贝儿,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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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了,是本月最后一天了,也是本年度的最后一天——
亲爱的妞儿们,感谢大家在2012年度对锦的深情支持,在这儿给你们敬礼啦,鞠躬啦!
最后一句:2013年再见啦!
全体森森的木马——
坑深 115米 情深的深情深深
这句足够煽情的话,瞬间主宰了连翘有点儿短路的思维。
火哥……
仰着头望向他刚毅的唇,她想到刚才的吻,下意识润了润自己被他狠狠柔躏过的唇。一双水润润的眼睛里,是迷蒙的美好!
“连翘。”
他手臂迅速地合拢搂紧了她,没给彼此留下一丝儿的缝隙。
空气里,浮动着燥热的情潮。
半眯着眼睛,连翘感觉到他滚烫的身子靠得越来越紧,那炙烈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侧。
很撩人!
但她隐隐难解,这又是为什么?!
他既没有霸道的吼,也没有愤怒的骂。可他进屋的时候明明很生气,很不开心听到的那些话,不是么?是他转性了!还是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啊?!
事实证明,在他兽性思维还在持续的当儿,走神儿什么的最要不得。
就在她还在为这事儿纠结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了过来轻轻推倒。
速度快得,她完全都没有任何作为!
他侧着身子,一点一点吻她。动作柔得仿佛一片儿羽毛拂过,温存又怜爱,这让连翘一时之间有点儿适应不了。
丫真转性了!
在以往,火锅同志在这点儿事上,无一例外是霸道的,带着侵略性质的,说难听点儿,就像一头饥饿得疯狂掠夺的野兽似的。此刻的他,这小动作闹得,实在太过柔情了!柔情得哎呀妈,她快扛不住了!
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模糊掉了,可怜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给放置在一片儿浮木之上,而那浮木由他执掌着,荡漾在一汪宁静的湖水里。
耳畔,轻轻的,似乎还能听得见戴着大草帽的渔夫用船桨在拍打着水面的声音,那湖畔的阳光下,还在随风飘荡的金柳。
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