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瑞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好象不要命的野兽在撕咬对方,新鲜而刺激。
本来端瑞想把这个女人就此清除出去,但是现下他竟然舍不得了。
或许,夜珍珠注定是他命中的一劫?
他觉得自已脖子上什么粘呼呼的,摸了一把,竟然抹了一手的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夜珍珠的。
端瑞看着喘息未止的夜珍珠,面庞如雨后的新荷,虽然经过方才的疾风暴雨,却竟然徒添了几分娇艳,这个女人,竟然没有被他折磨死?
端瑞顺手将那抹鲜血抹在夜珍珠的躯体上,就象白纸上绽开一抹鲜红的血花。
“你这贱女人,弄死爷了!”
端瑞贱贱地道。
夜珍珠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虽然他方才十分狂暴,但是夜珍珠却发现自已很迷恋那样的感觉。
她乌发散乱,不顾浑身酸软,滚到端瑞身边,然后爬到他身上,压住了他……
“什么?你还想要?”
端瑞被震住了
从来只有被他要怕的女人还没有向他索要的女人。
这,就是赛道长说的,砾中金体质女人的妙处了吗?
端瑞看着主动欺身上前的女人,不由地僵住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已那处本该生机活跃地方,竟然绵软无力。
“服了,我服了你了!”
端瑞错愕了一下,忽然狂笑起来,还顺手拍打着女人的屁股。
夜珍珠听到他大掌落在自已身上的“啪啪”声,不疼,带着脆响,她便知道,这一局,自已又扳回来了。
不过,她晓得,夜萤这个人,目前她肯定不能动了。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似乎是端瑞的禁忌。
夜萤,早晚我会扳回这局的,就象扳回瑞公子的宠爱一样,我一定会赢的。
夜珍珠在心里恶狠狠念叨着,一边不由抬眸看向,那床上的女人依旧一动不动,但是大腿下方流出来的鲜血,似乎愈来愈多,直接淌在了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小处血洼……
“她,她好象死了!”
夜珍珠惊恐地对端瑞道。
第六百八十九章坐牢的感觉也不错
“死了就死了,拖出去埋了不就得了。”
端瑞并没有夜珍珠那般惊慌失措,懒洋洋地、一脸不以为然,还顺手把夜珍珠的脑袋往下推,示意着什么。
夜珍珠一脸茫然,然而,她很快无师自通,低下头……
出乎众人包括夜萤自已想象的是,她在大牢里并没有受苦。
一上了押解她的马车,便有一名女差将她手上的镣铐解开了,还亲切地问她要不要喝水。
若不是女差一身戎装,夜萤差点以为自已是随着大部队出来郊游了,好不悠闲。
呃,原来在大夏朝坐牢是这样的吗?
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好过啊?
而大牢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暗无天日,牢里虽然也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但是甬道的墙壁上,都插着明亮的火把,照得整条路亮堂堂的。
女差将她押解到牢里时,还态度温和地道:
“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摇这个铃,我们有当值的女差,听到铃声就会过来。”
夜萤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被这个女差的好态度弄懵了。
她的第一感觉是,这女差肯定被家里人塞了银子。否则,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么善待?
然而,似乎又不象,根本没有时间塞银子好不好?夜萤仔细回想时间差,她记得这些官兵一到柳村,把她逮着了就走,似乎就专门为了逮她一个人似的。
那种情况下,家里哪还有人记得塞银子啊?
“呃,那个,你知道我们村现在情况如何了?”
夜萤试探地问了一句。
“无可奉告,我只是当差的。”
女差扔下这句话,便把牢门锁上,转身离去。
夜萤摸了下鼻子,这才回身打量了一下自已不知道要被关多久的监牢。
呃,前世今生,自已还是第一次坐牢呢!
大牢不是没亲自见过,以前她采访杀人犯时,曾经进过监狱,隔着铁窗采访对方,看着犯人或者嚣张或者痛悔。
现在她才发现,没有自已坐牢的人,是不会有切身体会的。
哪怕这间牢房看上去简单,甚至还有点难以言说的舒适,夜萤依然觉得自已心里长了草般地发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