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掰她的手,她却再次踮脚,吻上他凉情的薄唇。
她熟练的碾磨着他的唇片,热情的小舌撬开他的齿关,滑进他的口腔……
他僵直的身体轻微一颤,久违的电流传遍了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的贯穿她,彻底的占有她!
他喉结上下滑动,呼吸急促滚烫:“桑榆……”
“嗯……”
她热切回应,调皮的小手更是顺着他隆起的腹肌游弋向下,在他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轻车熟路的探向某个隐秘的地方!
没有预料中的坚挺和滚烫!
软软的,凉凉的。
失望刚刚涌上心头,她便被他猛地推开:“不知羞耻!”
她毫无防备,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摔在了身后的沙地上。
保镖阿劲和容瑾西的随从刚才看到他们夫妻二人久别重逢,都识趣的背转过了身子。
这时候听到她落地的惊呼声,才都转头看了过来。
“夫人你怎么了?”
阿劲急忙上前:“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夏桑榆坐起身,脸色灰败的看向对面的容瑾西,别有所指的说道:“有事儿的应该是容先生吧?”
容瑾西被千野加藤的一盏明前茶害得一直都不能正常渤起。
他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格外易怒。
本来想小心翼翼的瞒着夏桑榆,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发现了。
他俊脸紫胀,冷声喝道:“夏桑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现在爱的人尤加利,我和尤加利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你还万里迢迢来这荒岛做什么?”
夏桑榆站起身,鼓起勇气再次往他面前走去:“瑾西,你别欺骗你自己了!我知道你心里爱的人是我,不然你也不会来这荒岛了……”
“自作多情!”他不屑冷嗤:“我是来找我儿子的!”
转过身,带着十几名随从大步往死士营的方向走去。
夏桑榆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刚才摸到的软软凉凉的某处,眼中闪过重重疑惑。
如果瑾西真的是生理方面发生了病症,那尤加利怎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如果他的生理方面没有问题,那他为什么会没有丝毫反应?
他刚才明明是想要她的啊!
保镖阿劲在旁边低声问道:“夫人,你还好吧?”
她长长叹了口气:“我没事……,走吧,先回去……”
回到死士营,日头已经开始西沉了。
充满活力的孩子们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腾跃滚爬,像一只只生命力旺盛的小野兽。
夏桑榆心境荒凉,沿途好几个孩子亲热的叫她桑榆阿姨,她都没有反应。
进屋刚刚将孩子放下,千辞怯怯的走了进来:“桑榆阿姨!”
夏桑榆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恹恹问:“有事儿吗?”
千辞从身后拿出一只小奶瓶:“华庭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送过来!”
桑榆看了看奶瓶里面的奶白色液体:“这是什么?”
“狼奶!”千辞道:“塔图叔叔前两天从丛林中抓回一只母狼,母狼下崽不久,乃水足……”
千辞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婴孩儿,又将奶瓶往她的手边递了递:“桑榆阿姨你就收下吧,图图这两天就是喝的狼奶,没毒……”
夏桑榆脸色冷淡:“容华庭呢?他怎么不亲自来?”
“他害怕你责骂他!”千辞怯怯的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桑榆阿姨,你别怪华庭哥哥……,华庭哥哥是好人,如果不是他帮我,我早就死了……”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你告诉他,如果还认我这个娘亲,就让他亲自过来!”
夏桑榆板着脸,将千辞从房间里面推了出去。
她心情差到快要爆炸,连晚饭都没心情吃。
一个人困在房间里,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照顾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知道应该怎么驯化冷血腹黑的小华庭,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忽冷忽热的容瑾西……
半夜的时候,四周万籁俱寂,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拉开了房门,她刚刚走出去,席地而坐的塔图就站了起来:“主人!”
她讶然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去睡?”
塔图语气坚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