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艳青也道:“晚辈也祝张真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哈哈,今日真是麻烦你们不远千里来为老夫祝寿了,各位,请坐请坐!”张三丰大笑一声,吩咐宋远桥他们开席上菜。
空闻打断了张三丰的话,“张真人,今日来,我等还有一事要请教张五侠,不知道可否让张五侠出来一趟?”
张三丰满面的笑容,也缓缓收了起来,看着空闻道:“此事可否容后再谈?”
跟在空闻身后的昆仑派掌门跳出来道:“不行,我们门派中还有事物,不可耽误。”
“既然这样,远桥,去把你五师弟叫出来。”
张三丰对着立在他身旁的宋远桥道。
没一会儿,一身素白色长衫的张翠山和一身翠绿色衣裙的殷素素跟着宋远桥走了出来。
张翠山拉着殷素素对着张三丰跪下,“不肖弟子给师傅请安。”
殷素素抿唇未语,看着下面昆仑派,华山派的人用不善的眼光看着他们,她就知道定是这些事想知道谢逊的下落。
可是,这谢逊已经与他们两人义结金兰,她是魔教中人,就算反口告诉这些事也没关系,但是,却要顾及张翠山。
依照张翠山的性子,他就是死,恐怕也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这些人的,到时候,恐怕一场大战难免了。
昆仑派掌门看着张翠山道:“既然张五侠出来了,那么,就请张五侠把谢逊老贼的下落告知一下我们,毕竟,谢老贼可是杀了许多武林豪杰,我们这些做亲人的,总是要替他们报仇雪恨。”
张翠山对着昆仑派的掌门拱手道:“谢逊乃是我义兄,我是不会把他的下落告诉各位前辈的,众位前辈请回吧!”
倒是一旁的殷素素,神色忧心,她的孩儿还不知道被那个贼人给掠了去。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子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堂,“爹!娘!救我!”
张翠山和殷素素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两个身着黑衣,脸上有些漆黑的男子,其中一个腋下夹着一个九岁左右的孩子。
“无忌!!”张翠山和殷素素同时喊道。
挟持张无忌的男子,是元朝汝阳王府的高手,一个贪花好色,一个愚钝好酒,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掳掠,杀人放火都做过。
其中的鹿杖客提溜这张无忌的衣襟,阴冷笑道:“张翠山,快快把谢逊的下落说来,不然,你这孩儿脆弱的脖子,可禁不住我的手劲。”
此次两人可是得了汝阳王的命令,特意来逼迫张翠山夫妇把谢逊的下落告诉中原武林的众人,以此来挑起事端,就算张翠山夫妇不说,也要把他们逼死。
这样,武林各派也与武当结下仇怨,现在不显,但是,谁知道将来会不会翻旧账,到时候,他们在从中作梗,中原武林就会内乱,他们元朝大军就可以把这些无知的武林人氏,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拿下,他们可就是大功臣了。
一直未曾说话的陌离冷笑一声,“呵呵,原来是玄冥二狗啊!不在你汝阳王府呆着,跑到这中原武林来撒野,果然是两条不听主人话的野狗。”
鹿杖客和鹤笔翁瞪着一双阴冷的眸子,愤怒的看着她,鹤笔翁道:“你这小姑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鹿杖客看清陌离的容貌,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垂涎。
须弥之间,一道银光闪过,鹿杖客捂住双目,哀嚎出声,“啊!!我的眼睛!”
陌离弹了弹指间,“呵,上一个敢用这样目光看着我的人,坟头草都有一人多高了,至于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想着以前查的资料上,这两人□□掳掠的良家女子,无辜杀害的人。
不让他们尝尝生死符的滋味,真是对不起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她本来打算过一段时间去蒙古京都把这两人解决的。
没想到他们自己撞上门来,那么,她自会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鹤笔翁也意识到一带踢到铁板了,丢下张无忌,搂住鹿杖客的腰身,施展轻功,就想离开。
又是一道银光闪过,鹤笔翁发出一声惨叫声,连同鹿杖客一起摔倒在地。
众人凝神看去,就看到鹤笔翁抱着双腿哀嚎,也知道刚刚那道银光,是攻击到他腿上了。
就是不知这女人用的什么暗器,居然如此厉害,而且,这女人的武功,居然也高深莫测。
就在这时,被殷素素抱在怀里的张无忌冷得瑟瑟发抖,殷素素焦急问道:“无忌,无忌,你怎么了?”
张三丰也走了过来,对着殷素素道:“孩子给我,我看看。”
殷素素也不拖沓,把张无忌递给张三丰。
张三丰接过张无忌,把他衣服揭开一看,果然,张无忌胸口处有一个青黑色的手掌印。
殷素素眼前一阵发黑,“这是…这是?”
张三丰沉声道:“这是玄冥神掌。”说着就往张无忌身体内输送内力。
“玄冥神掌!”一听这话,殷素素一双美眸阴狠的看着在地上哀嚎的玄冥二老。
疾步蹿过去,伸手抓住鹤笔翁的衣服,一把拽起来,阴狠道:“玄冥神掌的解药,拿来!”
鹤笔翁呸了一声,忍着腿上钻心的疼痛,冷冷道:“没有解药,哈哈哈,就算…就算我与师哥死在这里,有…有一个陪葬的小家伙,也不亏。”
殷素素怒火攻心,一掌就向着鹤笔翁的天灵盖拍去,鹤笔翁就这样死在了殷素素手下。
躺在地上捂住眼睛的鹿杖客,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伤心大喊道:“师弟!师弟!妖女,我要杀了你!”
因为眼睛被伤,看不见的原因,鹿杖客运起内力,四周大打出招。
陌离指尖出现一片薄如蝉翼的碎冰,‘嗖’的一声,碎冰如同一根银针一样,射入鹿杖客的胳膊中。
众人移开一个位置,鹿杖客在中间发狂,到处打。
没一会儿,鹿杖客歇下手中的动作,伸手往身上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