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有。”战亦琳低下头,在一旁有些难过的说道。
嫂嫂被抓走,很大的程度都是因为她,如今,她却还什么忙都帮不上,也难怪她难怪。
陈浩然在旁边,抱了抱她。
“家里都安排了人保护吗?”战熠阳想了想,还是问道。
“是的,熠阳,自从上次打跑了那群人之后,领导亲自安排了当年跟随我们的精英,来保护战家老宅,和每一个人。”陈浩然在旁边认真的回答。
“恩,那就好,告诉阿姨和爸,能不出门就不要出门了,还有白一和天宁,一定要贴身保护好。”战熠阳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乱。
“我知道。”陈浩然在旁边点了点头,学校本来就比较混乱,两个小孩子的人生安全真的是有很大的隐患,那些人既然能抓走许荣荣,说明也会来抓其他人,所以在这个时候,在这个许荣荣生死未卜的时候,保护好其他人,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战熠阳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在原地来回的走,希望能以此来平复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到现在依然没有踪迹,ab两市的机场和车站都没有他们的踪迹,现在看来,应该依然在ab市中间。”想了又想,战熠阳这样分析。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战亦琳有些急迫的问道。
战熠阳在原地走了几步,眉头紧紧地蹙着,呼吸也逐渐加重。
陈浩然和战亦琳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愈发的急躁了起来。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战熠阳却觉得有一种声音,在他的心底呼唤。但当他仔细去聆听的什么,却什么都没有了。
再闭上眼,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又出现了,想仔细聆听的时候,又消失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战熠阳愤怒的大吼。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阿暖
“这究竟是怎么了!”战熠阳愤怒的大吼。
旁边的战亦琳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安慰他,“哥,嫂子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不。”战熠阳摇头,拒绝了战亦琳的靠近,“我和荣荣想相守,就那么难吗?刚开始的时候家人反对,当家人不反对的时候,又来拆散的。当我们终于厮守的时候,又开始有人捣乱,难道我想和荣荣相守在一起,真的那么难吗?”
战熠阳怒吼,声音带着无奈,带着愤恨,带着无力,带着悲伤,带着心酸。
是啊,只是想相守而已,怎么就那么难。
战熠阳回头,双手用力的在墙壁上捶了一下,试图用肉体的痛,来分散心里的悲。
“哥。”战亦琳大叫一声,陈浩然已经迅速的过去,阻止了战熠阳的自残。
“熠阳,你不能这样,荣荣还带等着你去救她,如果你受伤了,谁去救荣荣啊。”陈浩然同情的望着战熠阳,轻声说道。
原本头脑陷入怅然的战熠阳瞬间清醒,是啊,荣荣,荣荣还在等着他救命呢,他怎么在这里发起了疯。
“不能在这里空等着了,我要去救荣荣。”话音才落,战熠阳便握了握有些发红的手,似乎没感觉到手背上的疼,直接离开了监控室。
“浩然……”强大的内疚和心疼以及总总元素的掺杂,让战亦琳失去了以往的判断力,如今看到战熠阳离开,只能惊慌的望着陈浩然,不知如何是好。
或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总是比以往无能。
“没事,我安排一个人继续看监控,如果有情况立马发给我们,咱们跟上熠阳。”陈浩然那拍了拍战亦琳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战亦琳红着眼点了点头,跟在了战熠阳的身后。
陈浩然一边拿出电话叫了一个兵在这里看监控,一边也跟上了战熠阳的步伐。
匆匆的出了警察局,战熠阳便上了悍马,一路疾驰,对着ab之间的地方走出,也就是那几辆车不见得地方。
陈浩然和战亦琳上了宾利车,跟在了战熠阳身后,也是一路疾驰。
两辆车就这样一前一后,对着ab市中间的山路走去。
而许荣荣,此刻也已经虚脱。
连续一个小时不断地奔跑,饥饿加上恐惧,早就让她的身体撑到了极限,如今一个小时都没有看到追兵,她的身体和精神一下子懈怠下来,整个人便软了下来。
天为盖地为席,许荣荣就这样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天空,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一直漫无边际的走下去,她迟早会饿死。
想离开这里,可她偏偏又无法再走下去。更何况,又怎么知道,她会不会越走离a市越远呢,毕竟,她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闭上眼睛,嗅着清新的空气,许荣荣满心满肺的都是无助,难过。
这一刻,她无比的思念战熠阳,思念他的胸膛,思念他的吻,思念他抱着她,浅浅的告诉她“别怕”。
斜阳挂在天空,照射在许荣荣的身上,让她感觉暖洋洋的,一时间,她半眯着眼睛,竟然将要陷入沉睡。
然而就在她即将深入到睡眠里的时候,一个小孩的声音,惊动了她,“爷爷,快看,那边有个人。”
清脆的,软软的小孩子的声音,听着并不特别大,但是很悦耳,很温柔。
许荣荣被惊醒,她猛地坐了起来,左右看了几眼,才看到一对祖孙,正蹒跚着往这里来。
那个老人,已经很老很老了,他的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了,他的腰也弓下去了,甚至于他的步伐,都很小很小,给人一种,走不动路的感觉。
那个小孩很小,十岁左右的样子,样子可爱的,萌萌的,让人恨不得一口亲上去,把她捧在掌心里。
许荣荣惊愕的看着这祖孙两个,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她已经在这里走了一个小时了,却连一处人烟都没有看到,为何才刚躺下,就看到祖孙两个呢。
不过考虑到仪态问题,她还是从草地上爬起来,待到那祖孙两个人走过来,十分温柔娴雅的水,“老人家,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