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顺其自然。
许荣荣站起身,又把阿暖拽了起来,最后对老人又鞠了三个躬,这才离开了这里。
路过半山腰的仓库的时候,许荣荣叹了口气。
之前她在这里生死逃命的时候,只想着这辈子千万不要再来这个地方,却没想到,第二天她不仅又来了,还是带着全家人来的。
不过说到这仓库,许荣荣倒是想起了钱佳莉,她回过头,看向今天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战熠阳,“熠阳。、”
“嗯?啊。”原本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战熠阳,忽然被许荣荣叫到,还真是吓了一跳。
不过他掩饰的功夫很好,不过只有一瞬间的惊诧,片刻后便恢复了自然,“怎么了,荣荣?”
“没事。”许荣荣眨眨眼,虽然对战熠阳如此奇怪的状态表示怀疑,不过战熠阳不肯说自然有不肯说的道理,许荣荣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自己说出来的。
“我就是比较想问你一下,钱佳莉她们怎么样了。”许荣荣浅浅的微笑,神态祥和,看不出任何异议。
原来是问钱佳莉啊,战熠阳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因为是他今天一天的不在状态的神情,让许荣荣起了怀疑呢,毕竟,往日的战熠阳也不是精神奕奕就是淡然稳定,从来没有一天,是那种时刻处于走神的状态。
那种,似乎在担忧什么的感觉。
想到这里,战熠阳低头自嘲一笑。
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虽然信心满满,但是该有的担心,还是一个不少。
他心中每时每刻都充斥着许荣荣流着泪质问他的模样,质问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告诉她,那么危险的事情,却宁愿一个人去承担,甚至连分享,都不愿意分享给她。
那样的许荣荣,一边哭,一边狰狞的质问他,神情陌生的,他都不认得了。
而每每想到这一幕,他都一边打着机灵,一边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没事的,没事的,他一定会安全回来的,现在告诉荣荣只能让荣荣跟着担心,却不能解决任何,所以,还是不要告诉荣荣的好。
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坚定不告诉许荣荣信念,战熠阳就这样,精神恍惚的过了一中午。
作为和战熠阳唇齿相依了那么些年的夫妻,说没有察觉到战熠阳的异常是不可能的,但许荣荣绝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暖的身上,并且,她认为,就算觉得丈夫有什么不对劲,也要晚上回去说,而不要在外面直接的问。
所以,许荣荣压抑住了询问的想法,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阿暖的身上。
“我交给了浩然,浩然今天早上就去处理了,我想,应该很快就询问出来,主使者是谁了吧。”战熠阳微笑着,以十分完美的状态,回答了许荣荣的问题。
仿佛那刚才一瞬间的失态,完全不存在。
“那就好。”许荣荣抿抿嘴,也没有多问什么,便拉着阿暖一路下山走。
战熠阳领着两个儿子,跟在她们娘俩身后,一路下山。
这厢,战熠阳一家人回老宅。那厢,战亦琳夫妇,却在拷打钱佳莉。
“说不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战亦琳端着一杯辣椒水,猛地顿在了桌子上,嘭溅出来的水落在桌子上,红呼呼的有种辣死人的感觉。
“你……”钱佳莉瞪着眼睛看向战亦琳,明明心底害怕的要死,面上却故意装作不在乎,“你有什么刑罚,来啊,都来啊,我怕你啊。”
战亦琳冷笑,昨天许荣荣讲述的时候,已经顺带将钱佳莉那点破事儿讲了出来,如今她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似得,在自己跟前逞能,真是把自己当个人了!
“钱佳莉,你当初怎么从牢里出来的,我们都知道了,现在,你一个破婊子,在我跟前嘚瑟过什么,嘚瑟过你跟多少人睡过吗?”因为恨钱佳莉掳走许荣荣,所以战亦琳每句话都说的戳心窝子,恨不得戳死钱佳莉。
果不其然,钱佳莉原本满不在意的脸上,立马变得一片青紫,青紫过后,就是灰白。
过了许久,她才狠狠地的说,“许荣荣那个婊子,告诉你们了?”
语气恶毒,表情狰狞,恨不得吃了许荣荣。
战亦琳见她这样,立马气的半死,伸手给了她一巴掌,“你还那么生气,你一个婊子,有什么资格生气,你想害别人,还希望别人拼命维护你怎么样?钱佳莉,你真是个贱人,自私的贱人。”
“你才是贱人,你才是婊子。”钱佳莉被战亦琳一口一个“婊子”一口一个“贱人”给刺痛,她痛苦的冲战亦琳咆哮。
“你本来就是婊子,你本来就是贱人。”战亦琳毫不示弱,她甚至还往前两步,直对着钱佳莉的脸,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从她脸上,戳到她心上。
“我呸。”钱佳莉拼命往前吐了一口唾沫。
战亦琳脸色一变,迅速的躲开了身体。
虽然没有被那口唾沫吐到,但是战亦琳已经彻底怒了,她对钱佳莉,已经抱了必杀的心。
原本就是一个该死的人,苟且偷生了三年而已,如今,也是时候让她离开这个世界了,免得她再为祸人间。
不过,虽然战亦琳不怕杀人,但是她毕竟是个军人,在部队里,还是能不杀人就不杀人了,所以,战亦琳的大眼一转,咕噜咕噜的,想出了一个招数。
呵呵,钱佳莉你不是最怕死吗。今天,我就送给你一个让你十辈子都难忘的死法。
让你,后悔招惹了我们战家。
冷笑着,战亦琳后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钱佳莉之死
冷冷的坐在座椅上,战亦琳双眼死死的瞪着钱佳莉,就那么一直瞪着,只瞪的她心里发慌。
等看到钱佳莉的额头,浮上一丝冷汗的时候,战亦琳才冷笑一声,有些不屑的昂起头,高傲的看着钱佳莉,“钱小姐,我真佩服你,在经过了那样的事情过后,你居然还能活下来。”
钱佳莉一双眼睛凶狠的瞪着战亦琳,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她的脸色愈来愈傻白,嘴唇也渐渐没了血色。
“哈哈哈,钱小姐,你也知道怕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没错,今天,我们就讲讲你的不知羞耻。”战亦琳冷笑着摇头,眼神里,是浓烈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