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不甘心。
“一无所有又怎么样,那这些也到头来轮不到你的手上。”苏诺谙嗓音淡冷的说道。
语气略微的带着几分的不耐。
本身这段时间公司频频遭遇事情,就足够的让人心烦了,偏偏这个时候苏烟还冒出来。
电话那边是一阵的冷嗤,带着所有的诅咒和嘲讽,一同的涌来。
“跟我没关系?那可真是一场笑话,我倒是看看,接下来的日子,你会不会过的很舒坦!”
这种恶毒的诅咒说完之后,苏烟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没头没尾的,甚至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的打来电话,并且意义在哪里。
可没多久,就知道苏烟那通电话是因为什么了,跟苏庆国断绝关系之后,她那边彻底的没了来路,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主,也都后知后觉的醒悟。
没了马上到手的资产,没了金主的大腿,只剩下了一点点资产,也快被租房子给耗光了,苏烟才会把所有的怨毒都施加在她的身上,打电话只是为了找到平衡。
就像是在说,瞧,你不比我过的差吗。
这边的小插曲没多大的影响,很快就过去了。
原本她想要去找能够解决的办法,可神使鬼差的却走到夜场那边。
没看到熟悉的人,可却看到了外边停着的熟悉的车辆。
心下略微的有些沉。
脚步也顿住,不打算继续进去。
刚才就看的足够的清楚了,没必要这个时候进去继续自取其辱。
手里攥紧了一个项坠,扎的手心有些疼。
那个是爷爷提醒了之后,她才想起这么一茬东西,找出来的。
很久之前,在她生日的时候,爷爷作为礼物送给她的。
后来因为脖颈上多了一个拽不下来的项坠,才暂时的把自己脖子上的收起来。
可却没想到,爷爷却让她拿着项坠去找顾家的老爷子,说这个东西足够的能让顾家那边暂时的收手了。
摊开手心,看着那个项坠。
陪伴了自己好几年的东西,却没看出有什么异常的样子,脑子中蓦地想起当初顾殷留在自己身边要找的东西。
是这个吗?
刚准备掉头回去找顾家老爷子,可却被顾辛逸给拦住。
“怎么?这个东西很重要吗,那么怀念的样子?”
她手里的项坠没拿稳,就被顾辛逸给拽走了,提在了手心里,微微的抬高,在阳光下看着。
啧啧了几声,在手心里晃悠了几下说道:“看着也没什么稀罕的样子,这是我大哥给你的定情信物?”
不管他怎么猜测,苏诺谙都没有解释的意思。
与其说出来让他对这个东西上心,倒是不如被继续误会下去。
“不说?”顾辛逸似乎对她的兴趣更重了些,冷嗤的在手心里晃动了几下那个项坠,似乎有些不以为然,“这玩意这么不值钱,可不像是我大哥的风格。”
这话微微的拖长了音调,似乎带着一些怀疑。
苏诺谙压住情绪,才忍住了没去从他的手里抢出来。
按照自己爷爷的重视程度和叹息的样子,再想起来之前顾家要找的东西,基本她手里的这个是无疑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被顾辛逸怀疑的视线扫过,苏诺谙的身上陡然的一冷,整个后背都僵硬住了,可是视线却依旧跟他对视,没避开,脸上也没露出丝毫的情绪。
顾辛逸的眼眸里带着似笑非笑,似乎试图从她的眼里找出点异常来。
只可惜,比较失望,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手里拿着项坠,视线故意在苏诺谙的脖颈上停留了几分,似乎别有深意,“不过我大哥的确重视你,不然的话这个他最看重的遗物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顾辛逸伸手,似乎要去触摸脖颈上的那个项坠。
可却被她下意识的避开了。
搞不清楚顾辛逸的作风和习惯,甚至都摸不准他这样的变态下一步会做什么,脊梁骨更是窜着一阵的寒意,所有的神经几乎都紧绷起来,看着他。
随时提防他会做出一些神经病的事情。
损人不利己,从来都是顾辛逸的风格。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不动声色的拿走项坠的时候,就被顾辛逸嫌弃的塞到她的手里去,可手却没撤回,而是用冰冷的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低声的说道。
脸颊上像是被蛇信给舔舐过一样,寒彻刺脸。
浑身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
苏诺谙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他,顺便不着痕迹的把项坠放在了口袋里,一直悬着的心才稍微的回落了几分,
可顾辛逸却没放过她的意思,饶是避开了,可还是往前逼近了几分,直接把她逼到了角落里,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邪气。
“我才跟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可是担心你出问题,才会一路跟来的,现在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