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琛的眸色无声无息间加深了,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恩……亲爱的,或许还能更深……”
我的脸骤然变红了,恼羞成怒般的瞪了谭以琛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谭以琛摊摊手 , 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一直都很正经啊。”
我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继续喊冤:“我再跟你说开锁好不好?你想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然后装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拖长了腔调污蔑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误以为我在说……”
“你给我闭嘴!”眼看他越说越离谱了 , 我慌忙打断了他:“我们只说开锁不说别的!快告诉我后面该怎么做。”
谭以琛听话的闭了嘴 , 微笑着凝向我 , 一言不发。
我突然觉得自己心好累。
“我说的闭嘴是你不许再提那方面的事儿了,不是让你完全闭嘴!”我面红耳赤的咆哮着。
谭以琛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哪方面的事呢?”
他跟我装傻,我却无法戳穿他。
好吧 , 或许一开始和他斗嘴就是我错误的选择。
“我错了。”我低下头来 , 识相的举手投降:“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 我再也不跟你叫板儿了,你先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好不好?”
见我认了错,谭以琛也不再刁难我,笑着指点我道:“一直用力的捅着钥匙孔,用力的同时顺时针拧动胸针 , 拧的过程中慢慢的把胸针往外拔……如果拔出来的时候锁没有开的话 , 就换逆时针再来一遍。”
“这么简单吗?”我脸上写满了诧异。
“原理都很简单 , 主要还是看手感。”谭以琛沉声跟我解释道:“你第一次拧估计是拧不开的 , 多试几次手感来了 , 总会开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按照谭以琛说的,专心致志的拧动起胸针来了。
拧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吧,电脑那端再次传来谭以琛低沉性感的嗓音:“看你皱着小眉头拿胸针戳钥匙孔,我突然觉得‘性’致昂扬,这算不算有病?”
我的手一哆嗦,“咔”的一声 , 阴差阳错之下,竟把手铐的锁给兑开了!
“算!”我一边儿活动着被手铐铐的酸疼的手腕儿,一边儿漫不经心的回答谭以琛:“而且还病的不轻。”
谭以琛皱了皱鼻子 , 没有说话。
“但是吧……”我话锋一转 , 挑眉看向谭以琛:“你‘性’ 致昂扬的模样让我也‘性’ 致昂扬,所以 , 有病也没关系。”
说着,我解开了自己军装上衣的第一粒扣子 , 小巧的舌,动作暧昧的舔过红润的下唇:“长官 , 人家觉得胸口好闷,好不舒服……你要不要替人家检查一下身体?”
章节目录 第23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事实证明,远距离亲热比近距离亲热还要累人 , 只要是有关性的,谭以琛在各方面都是老手儿 , 他花样百出的折腾了我一整夜,直到凌晨才放过我。
我疲惫不堪的瘫倒在床上,临睡之前不忘问他邹北城的事儿该怎么处理 , 敬业程度把我自己都感动的一塌糊涂。
“简单。”谭以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话时声音里染着餍足的笑:“给他变一个郁可可出来,不就解决了?”
我目瞪口呆:还能这么玩儿?
“可……可你要怎么变啊?”我从床上支起身子,满目不可置信的看向谭以琛:“找人冒充郁可可吗?这事儿可关乎生命安全,哪个女孩子愿意冒险接这活儿啊?”
闻言,谭以琛不由的笑了:“我哥手下的女兵 , 就很愿意接这活儿。”
得 , 差点儿忘了 , 咱们英勇的解放军同志,早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祖国了。
“可是如果让当兵的小姐姐来演我,会不会演不像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谭以琛倒是没那么多顾虑 , 他轻描淡写的跟我说:“你也太小看咱们国家的女特务了 , 毒窝黑手党全都闯过,你觉得这点儿小任务她们会完成不了?”
“可对方是邹北城。”我强调着:“他虽然不了解郁可可 , 但是他很了解女兵啊!万一被他看出什么来,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怎么可能被看出来?”谭以琛不以为意:“我们又不会让邹北城过多的接触假可可,假可可的存在只是为了吸引邹北城的注意力,进而保护你罢了,她都不一定会跟邹北城见面。”
恩……这倒是个好主意!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现在邹北城和顾凕都怀疑是谭以琛在一年前救下了郁可可 , 并把郁可可藏了起来 , 这样一来 , 谭以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假可可。
有谭以琛的保护 , 我们其实完全可以做到让邹北城接触不到假可可 , 而只要不让邹北城和假可可有任何的接触,那邹北城肯定是看不出破绽来的。
不愧是谭以琛,馊主意一套一套的,幸亏他是我们这边儿的!
“还有问题没?”谭以琛又打了一个哈欠,可见他是真的困了:“没有的话我就先睡了,明天早上再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安排假可可的事儿。”
他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 , 昨晚估计也没怎么好好休息,今早又被我叫起来视频 , 还跟我“玩儿”了一整天 , 疲乏也是再说难免,本来我不该再打扰他 , 可既然他提起了谭慕龙,我就不得不好好跟他吐槽吐槽了。
“你好好管管你哥!”我气不打一处来 , 很小人的跟谭以琛打小报告道:“你知不知道,他居然让南宫薰住到他家去了!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去他家找他!我……我甚至连电话都不敢给他打了!”
谭以琛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压了压:“南宫薰不是死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没跟谭以琛解释过南宫薰假死的事儿,正欲开口呢 , 谭以琛自己先反应了过来:“金蝉脱壳啊……我说嘛,怎么死的这么蹊跷……”
得,除了我,他们都知道金蝉脱壳这一招儿。
“看样子南宫薰要隐退了啊。”谭以琛蹙着眉,表情无声无息间变得凝重了起来:“怎么在这节骨眼儿上隐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