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买的那些东西呢?”秦翩翩有些关注那些不务正业的东西去哪儿了。
萧尧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片刻,才表情微妙地道:“父皇似乎拿去母后的寝殿里了,或许他们俩用了吧。”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殿内就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之中。
秦翩翩立刻将头埋进枕头里,她怕自己笑出声来。
所以先皇把萧尧臭骂了一顿,然后就拿着儿子买的那些假正经的东西,去和高太后一起玩儿了。
“不是,朕当时怎么没想到这茬。父皇他还骂我下作?那他当年骂我的那些,不都反弹到他自己身上了?”
萧尧愣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有些后悔当年的自己,怎么就被戒尺给打倒了,脑子应该再灵活一点,想到这一茬才是。
毕竟他的父皇和母后是非常不正经的一对,拿到这些新鲜事物肯定得自己先玩儿一波的。
他当年真的是个棒槌!
因为九五之尊后悔莫及的反问,秦翩翩再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大笑出声。
“哈哈哈,皇上,我现在才感觉到你的童年和少年时期,有多么压抑。就是因为先皇和母后太过恩爱了,而且还是旁若无人,衬得你有点多余。”
她完全是笑得停不下来,而且兴致上来了,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连这种话都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了。
萧尧见她笑得嚣张,而且还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那种,顿时心情抑郁,皱着眉头看她。
女子嫣红的唇微张,因为笑得太开了,眉眼弯弯甚是迷人。
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的笑声彻底堵住了。
秦翩翩的脸上没了笑意,而是透着几分春-情。
男人的双唇炙热而霸道,舌头更是长驱直入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在她的口中搅弄风云。
两人原本就是十分契合,皇上亲吻她的时候,要么如绵绵春雨,柔肠百转;要么像是长江之水,连绵不绝。
这次是深吻,一开始还带着几分小情绪的亲吻,几乎要将她淹没了一般,后来才逐渐消停了些,但是依然缠绵而热情,完全是不容置疑的。
萧尧缠上了她,秦翩翩脚上的铃铛在叮叮当当地响着,节奏或急或缓,几乎将殿内的屋顶都要掀翻了。
但是床上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依然暴风骤雨地缠绵在一起。
殿外的宫人虽说看不见里面的场景,但是耳朵里充斥着这清脆的银铃声,脑海里更加浮想联翩。
比看见那些画面还要让人招架不住,帝后这两位主子真是越来越会玩儿了。
秦翩翩原本以为皇上只买了个铃铛回来,但是当两人初战告捷之后,男人又摸出几本小册子,还有各种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时,她才明白皇上之前的话。
他说连他一个男人都会脸红,的确如此,她看着就更有些招架不住了。
小册子上的图画亲密异常,还有那些香薰球,玫瑰露等各种东西,九五之尊一一试了个遍。
等结束的时候,秦翩翩的身上已然是臊得通红一片,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完全招架不住男人这样的热情。
两人再次沐浴之后,头靠头睡在一起,皆是长松了一口气。
“今儿高兴吗?”他低声问了一句,因为还带着几分余韵,显得沙哑异常。
秦翩翩有些反应不过来,皇上这么问,她的脑海里最先浮现出的场景,就是两人回宫之后的胡天胡地。
眼瞧着她又是满脸通红的架势,萧尧立刻伸手去掐她的胳膊。
“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什么呢,朕是在问你出宫开心吗?”
秦翩翩点头道:“开心,一想起景王那么狼狈地离开,我就开心得不得了。”
萧尧伸手摸向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低声道:“立闹闹为太子,景王必定不会老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结算,让他分身乏术。这太子大典也能稳妥些,你也不用整日担惊受怕的。”
听着男人低沉而温柔的劝慰声,秦翩翩微微一愣,紧接着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她即使什么都不说,皇上也能体会到她紧张的心情。
对于萧闹闹要当太子一事,勤排尿片的确有诸多的紧张情绪,毕竟他还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奶娃,脆弱得很,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受到伤害。
但这是萧闹闹必须要经历的,太子之位不可能让给别人,只能是他的。
皇上迟早要把这位置给他,所以早晚都要受这一遭。
只不过秦翩翩依然是担心的,萧尧之前一直没有安抚她,直到现在出了景王的事儿,才顺势安抚她。
的确让她心里安定了不少。
“景王狼子野心,朕会提防的。宫中的御林军调令已然在你手中,如果有一日——”他似乎想说什么。
却被秦翩翩给打断了:“没有那一日,自古皇后皆能调动御林军。不过是为了维护后宫的安全,这后宫里能维护臣妾生生世世无忧的,也只有你了,御林军可不管用。”
萧尧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再说其他。
景王与戏子在茶馆里调情,结果起了生理反应,并且当场暴露在众位考生的面前。
这消息立刻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断袖之癖,王爷与戏子,在茶馆里干那事儿。
每多传出一点消息,就多一份爆炸性的存在,众人茶前饭后都在兴致勃勃地探讨,景王府更是不得安宁。
原本有些顾及名声的幕僚们,已经好几个离开了,谁都不想被戳着脊梁骨说是与景王有一腿,并不是凭着真本事儿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