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睡一觉,做个全身美容,光鲜亮丽地走到她面前,无情地嘲笑他。
夜深了。莫少凌在小恒房间陪他。
乔斯拿起女佣预先准备好的睡衣,摸索着往浴室走,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她安心地笑了,“小恒睡了?”
“嗯!他白天玩疯了,晚上一会就睡着了。我扶你进浴室吧!”
“嗯……”她由他扶着走进去,摸索到浴缸,把睡衣放到旁边。“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可以吗?”
“嗯!之前女佣有跟我说过,我大概知道在哪里。”乔斯想找毛巾,可是一下寻不到准确的方向。
越是急于向他证明她可以,越是找不到,她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可以帮我拿一下毛巾吗?”
他从架子上抽出,却没有递给她,“还是我来吧!等熟悉一些,你再自己洗。”
“可是……”乔斯面有难色,缩了缩脖子。
“不是害羞吧?我们是夫妻,你有哪里我不熟悉?”莫少凌忽然从身后揽过她,俯身在她耳旁吹了口热气。“不如我们洗**吧,浴缸够大……”
明知道他故意逗她,乔斯还是很不争气地红了脸,气息不稳。“不要……我、我想一个人洗……”
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向来是抵挡不了他的魔力。
尤其她失明后,感官变得无比敏感。肌肤相贴间,她能清楚地感到他那结实的肌肉,充满雄性魅力的身躯,还有那强烈的男性气息。
这种感官刺激,比失明前放大了一万倍,她都要腿软了,浑身跟过电似地。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说不出地难耐。
可她只有拼命克制住这种在她看来还是很羞人的情绪,她不想自己好像很想要男人的寂寞女一样,实在太羞于启齿了。
但她发红的耳朵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每次她动情时,耳朵都会很红很热。
莫少凌在心里窃笑一声,故意含住了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侵袭着她的身体。
她想抗拒,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动情呼唤。
她忙捂住嘴,害羞地想要推开他。
“你想了,是吗?”莫少凌扳过她的身体,坚实的身体与她的柔软似有若无地摩擦。
她过电般的悸动和战栗传递到他身体,他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也倏然变得幽深,多了一抹异动的色彩。
“我……我不知道……这样会伤了孩子……”她无力地推却着,他却恶意地顶了下一下她,她发出一声尖叫。“啊……”
她的声音无疑是对他最好的邀请,但莫少凌并不急于侵略,他只想慢慢品尝她美妙的滋味。
“还是我帮你洗吧,我喜欢帮你洗……好吗?你答应……我就放开你……”
乔斯像只砧板上的小鹿斑比,眨着双空洞的眼睛怯怯地望着他,就更有诱惑力了。
莫少凌恨不得像只大灰狼一样直接扑上去,把他的小猎物直接吞进肚子里。
尽管隐忍得很辛苦,他还是拼命克制住。
乔斯蜷缩在浴缸边,抱着自己颤栗的身体。
她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x光线一样锐利,几乎要将她硬生生射穿。
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脱下外面的水袍,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吊带睡裙。
粉嫩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光滑,就像只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掉。
他发现她爱极了她那种羞怯的表情,还有那种茫然四顾,好像不知道猎人什么时候出现的警惕感,显得越发懵懂。
男人都是掠夺性的动物,骨子里天生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她表现得越是怯懦,他越想要狠狠侵略。这种刺激远远超过以平常的方式得到一个女人。
尤其是自己爱的女人。
他打开蓬头,温水哗哗地注入浴缸,雾气氤氲,似幻似真。
乔斯皎洁的身子被水气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红晕,雾气缭绕在两人之间,似幻似真,更加迷人。
隔着水雾,他看到她缓缓褪下了裙子,玲珑有致的曲线更添了一股虚幻的美感。
那精致小巧的面容,小鹿般惊恐地大眼睛,微微开启的红唇,还有如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无一不凸显着女性的魅力。
还有那双手遮盖着的深深的沟壑,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的美腿……
老天!她晶莹粉嫩,水盈盈的,让他想要扑上去。
他甚至觉得她的纯真无辜是故意为了诱惑他,但他知道,她不是一株热力四射的玫瑰,而是一朵清纯的小百合。
经历过那么多次之后,她在床上上甚至从来不敢放大叫,每次都咬牙克制。要等他拼命地、狠狠地凌虐她时,她才会忍受不住,大声叫出来。
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让人想看到她在做那种事情时变成荡妇的样子。
她每次都能轻易点燃他的身体,让他为她发狂,欲罢不能,自己却仍旧像株不懂情事的小百合。他也想看看她想要得快要发疯的样子。
因此,他并不急于行动,像一只猎食动物一样在暗中观察、等待,他很想知道,当她也被情**折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会是怎么样一副绝美的画面。
光是想想,已经叫他如痴如狂,身体硬得难以忍受。
许久等不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乔斯睁着双茫然的眼睛,问:“凌……你……你还在吗?”她那样小心翼翼,就像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