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薰羽抵在易千率胸膛的小手瞬间攥紧了易千率的衬衫,不知道是要抗拒还是顺从。
等到易千率放开张薰羽的时候张薰羽的脸已经红的滴血了,鼻翼翕动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易千率注视着张薰羽生涩的样子低低沉沉的笑了,伸手挑起她精致的小下巴,眸色深暗的看着她:“滋味这么好的红酒,我怎么能不让你也‘享用享用’呢?”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自己的衬衫衣领处,稍稍向下一拉露出锁骨,也有红酒暗红濡湿的痕迹,“帮我全部舔掉,要像我刚刚帮你一样的干净。”
易千率不容张薰羽拒绝的看着她,挑着她下巴的手下滑握住张薰羽攥着她衬衫的小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
张薰羽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解开易千率的衣扣。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解易千率的衣服,颤着手解了两颗,在看到易千率只比她黑一些却很坚实的胸膛时再也解不下去,抬头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易千率。
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易千率眯了眯狭长的眼,不过多的为难张薰羽,主动伸手扭开了剩余的纽扣。
男人敞开衬衫露出平滑的肌肉的样子永远要比脱掉上衣来的诱人,何况锁骨间胸膛上还有红酒流过的痕迹。
“给我舔干净。”易千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容抗拒。
像易千率刚才那、那样舔?
“我……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张薰羽无措的看着他,五指反抓着自己的衬衫袖子就要蹭上易千率身上的红酒痕。
纤细的手腕没易千率抓住,易千率目光冒火的看着张薰羽:“你敢擦试试,嗯?”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挑,危险又撩人。
易千率抓起**头的红酒倒了小半杯直接倒在自己的身上:“给我舔干净,不舔干净你这个月都别想出这个房间,大不了我陪你度一个月的‘蜜月’。”
手被易千率松开垂回身侧,唇微微颤抖着贴上易千率的锁骨,自上而下沿着红酒的痕迹一点点的把红酒吮吻干净。
缓慢又磨蹭的吻到了胸膛的时候张薰羽的唇颤的更加厉害,浓黑如羽扇的眼睫下一双杏眼盈满了水光,易千率有些难以自抑的推开她,喘着粗浊的气息伸手把**上之前被张薰羽打开的粉红色盒子拉过来:“换上它。”
张薰羽咬着唇看着盒子里那套面料少的可怜的“改良版”护士装,重重的摇了摇头,目光恢复了一些清明:“易千率,我不要穿这个。”
“不要?”易千率冷笑了一声,有些阴狠的看着她:“你跟我说不要?你不过是一个被顾湛顾沉两兄弟玩过的烂货,我肯娶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谁给你的胆子说不要?都和我到酒店度‘蜜月’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张薰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易千率,什么叫被顾湛顾沉两兄弟玩过的烂货?什么叫感恩戴德?什么叫装清高?
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都被他夺走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她?
“我没有……”
“没有什么?”易千率冷冷的打断张薰羽欲解释的话:“没有被顾湛和顾沉玩成烂货?你敢说你心里现在没有顾湛了?你敢说你没有和顾湛?你敢说你在顾沉的公寓里住了两天和顾沉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当然敢说!顾湛是她会永远深埋于心的秘密,顾沉是在她艰难时伸出援手的朋友,都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易千率的揣测就永远都这么龌蹉不堪?!
“易千率,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脑子里除了龌蹉之外就一无所有!”高高扬起的手腕被易千率扣住,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张薰羽,你已经打过我三次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打第四次吗?何况又是为的顾沉和顾湛那两个男人!”易千率狠狠甩开张薰羽的手,仿佛在甩开什么脏东西一般,伸手抓过盒子里薄薄的白色面料扔到张薰羽身上:“现在,把它给我换上,别让我说第三次!”
张薰羽张了张唇,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易千率残忍的声音:“张薰羽,我不介意为媒体们一些照片作为头条配图。”
一句话让张薰羽浑身的血液都冷却下去。
“好,我换。”张薰羽有些艰涩的说出口,颤着手把落到地上的护士装捡起来,轻薄到完全没有重量的衣服,起身往浴室走去。
站起来的一瞬间脚踝传来刺骨的疼痛,张薰羽痛的低低叫了一声才站起来又跌坐回去,揉着更加红肿的脚踝才想起来自己的脚踝崴伤了还没有好。
易千率皱了皱眉,伸手有些粗鲁的把张薰羽拉到**上:“在我面前换!”
张薰羽不敢抗拒易千率,何况自己的脚踝,坐着时还稍微好些,一站起来简直痛到难以忍受,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走去浴室换上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易千率面前脱衣服,张薰羽还是难以克制的觉得羞耻,浑身上下都泛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易千率看着张薰羽的身体慢慢的从衣物里剥落出来又被裹进护士装里,眼里燃着幽暗又灼热的光。
张薰羽换好了护士装,有些无措的抱着胸坐在**上,像个误落人间的天使。
她现在也确实是个天使,白衣天使,而他早已病入膏肓,等着她来医治。
易千率毫无掩饰的目光让张薰羽更紧的抱住了自己,头埋得不能更低。
这件衣服……真的不是暴露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只堪堪遮住了最重要的部分,极贴身的剪裁将曲线勾勒的更加羞人。
易千率抬手,动作缓慢的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
张薰羽颤了颤,紧紧把眼睛闭上不敢看易千率接下来的动作。
左脚突然被易千率握住,张薰羽瑟缩了一下,眼睛闭得更紧,正在揣测易千率接下来会怎样,忽然脚踝被柔软的布料缠绕住。
咦?
张薰羽有些疑惑的睁开一线眼,就看见易千率正在用他的衬衫包裹住张薰羽的脚踝,衬衫是大牌手笔,亲肤柔软的面料贴在过分红肿的脚踝上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张薰羽看着易千率温柔专注的侧颜,怔了怔有些失神。
细直的小腿被另一只手握住,被易千率往下拉了拉到合适的位置。易千率抬头对上张薰羽怔怔失神的表情笑得邪气又**,抓着衬衫的两只袖子把张薰羽的左脚绑到**柱上,俯下身双手撑在张薰羽肩膀两侧,邪魅的勾了勾唇:“好了,现在你再怎么动,脚也不会受伤了。”
张薰羽看着自己被缠得动弹不得的脚,心里那一点柔软的异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个男人,果然满脑子都只有**思想。
等到易千率放开张薰羽去浴室洗澡时,张薰羽已经连骂易千率是**的力气都没有了。稍微动一下全身就酸软的厉害。
这男人是妖怪吗……精力旺盛成这样……
张薰羽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几乎是易千率一进浴室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脚踝被人抬起,一阵轻柔的动作之后,脚上的束缚似乎减轻了些。再然后,手脚都被易千率放轻动作摆弄了一遍,除去了全身汗湿的黏腻感。
这个男人,是帮她把全身都擦洗了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