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我们的家没了…”我艰难的说。
“没事,苏苏还有我!”
然后我抱住了他,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我还有他。
我们跑出小区,找了个没人的咖啡厅,坐下 我给萧然打电话,却发现他关机了。
再给萧家打,发现那边的电话也不通,我就预感出大事了。
我和景文商量了一下,找了个不需要身份证的黑旅馆住下,这里大多是特殊行业的女人,平时在外面站街,有生意就在旅馆开间房。
反正房子便宜,自己也便宜。
景文看着黑暗的旅馆和发黄的床单,有些失神,然后他出去了一趟,很快拿了一套新的床单扑好。
我说:“不用那么讲究,我什么苦都吃过!”
景文低着头:“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想你跟着我还吃苦!”
我就笑了。
“苏苏,你自己待一会儿,我出去探探消息!”他说。
“嗯,小心。”
我拿出行李箱,里面只有些我和景文的换洗衣服,别无其他。
我想我们的回忆,我们的家,终究还是被人一把火烧了。
可恨的是我却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特殊部门的,毕竟是因为他们我们才离开的林市。
可是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躺在床上,隔壁不时传来一阵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我居然安静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门被人一脚踹开,我正要起,嘴巴便被人一把捂住,同时那人翻身压住了我。
“不错,很嫩。”他说了一句。
我拼命的摇头,同时手已经摸到了景文给我的那把淬了毒阴木匕首。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
就在我举起匕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咔嚓”声。
我身上压着的那个人就倒了下去。
灯开了,景文黑着脸站在床边,看着那个断了脖子的人,不解气的在他头顶拍了一下。
我知道那个人魂飞魄散了。
我收起匕首,景文一把抱住了我。
“苏苏,怕吗?”
我摇头:“不怕!”
说完我利索的起来,把行李箱一拎。
和景文关上门,前台的老板正窝在里面柜台里的小床打瞌睡,我有些抱歉了,这个旅馆明天会被发现出了一条命案。
我们出门,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车,车标是匹马。
我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车?”
景文撇着头:“是不是悍马?“
我摇摇头:“悍马不是越野车吗?这个像跑车!”
“那我也不知道了,萧然的车都奇奇怪怪的。”景文也很无语。
许久之后我们才听萧然说,我们开走的是他最爱的法拉利…
我上了车,随后问:“你把萧然车开来了?”
他随口说:“萧家人去楼空 ,好在我看到这辆车,就借用一下。”
我拍了拍幼稚鬼的脸:“你这算借?”
幼稚鬼干笑了一声。
“打听到什么了吗?”我问。
景文摇摇头:“萧家人像是一夜之间蒸发了!”
我一怔。
“怎么会?那萧然有没有事?”
我有些担心。
“苏苏,别担心,看那样子不是出了事,是他们自己撤离了,而且走的很急。”
我心里很不安,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能让萧家人一夜之间迅速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