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了个懒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困了,先上去睡一会儿,有事叫我。”
“好…”
我倒是不意外。
回到别墅,我把窗帘拉好,拿出玄铁戒指,把邪月叫了出来。
邪月一脸不爽:“什么事?”
我也没管他的态度,直接问:“这个别墅里哪里阴气最重?”
邪月看傻逼一样看了我一眼说:“你说呢?我在这还有哪比这间屋子阴气更重的?”
我抽了抽嘴角。
他说的倒是没错。
“除了我们屋子?”
邪月眯着眼睛,一脸戏谑的问:“你不会看上那个满身死气的流氓了吧?”
我撇了他一眼:“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
他说完直接飞回了戒指…
留下一脸的懵叉的我。
算了,求鬼不如求己。
我整理下思路,下楼找了孙亦然的几个手下…
晚上,张嫂做了饭,铁头给钱小童送了饭。
孙亦然倒是安静,吃饭也很优雅,一点不像黑帮老大。到像是个大学教授,看着他,我脑子里瞬间浮现一个词:衣冠禽兽。
等吃了饭,我们各自回房。
…
阴暗的地下室里,钱小童有进气没出气,不过意外的是,她居然挣扎起来吃了饭。
刚开始她也很害怕,不过现在她基本适应了这里,而且,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孙哥不会放过她。
现在只乞求那个人能来快些救她。
这个地下室又冷又潮湿,她的腿都要没有知觉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个人悠悠的走下来。
钱小童睁开眼睛,眼睛里满是希望,终于来了,那个人终于来救她了。
“你来救我了?”钱小童满怀希冀的说。
“嗯!”那人应了一声,背后的手里却多了一把刀。
这把刀许是不久前才沾过人血,刀身上还残留着黑红色的血迹。
“我送你上路。”
钱小童一愣:“什么?你说什么?”
“我送你上路,完成这个祭祀,孙亦然就死定了。”
钱小童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瓢冷水,冷的直打摆子。
“你…你要杀我?”她从喉咙了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你不死,仪式就没有办法完成,孙亦然就不会死,你放心去,孙亦然很快就能下来陪你,到时候你们可以做一对鬼鸳鸯。”那人说着就朝钱小童走过来。
“不要…我不想死…”
钱小童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可惜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堵冰冷的墙壁…
…
“叮!”刀子被人一脚踢翻,我们站在外面看着被从地下室拖上来的钱小童和那名未能得逞的凶手。
“居然是你!”孙亦然不可置信又咬牙切齿的说。
“是我怎么样?”
“枉我还把你当兄弟。”孙亦然压抑着情绪说。
老猫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兄弟?我呸!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
孙亦然脸色阴沉,显然是气的不轻:“为什么这么做?”
老猫被铁头他们架着,根本动不了,他怨毒的盯着孙亦然说:“不为什么,就是跟你这么久了,我也想做老大了。”
“是你和大头勾结,收买钱小童给我背后的佛像做的手脚?”孙亦然不死心的问。
“是又怎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要杀要剐随你。”
“带下去!”孙亦然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