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他说。
我摸了摸他的小腹:“是这里吗?”
“再往下一点!”
我“…”
我笑了一下:“真疼吗?”
“疼!”
“那…这么疼不如切了?”我问。
景文一个哆嗦,往后退了退。
我拍了拍他的被子:“好了,说说吧,白星草你知道什么?还有纳巫族又是什么鬼?”
景文犹豫了下开口说:“纳巫族很神秘,现在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玄门就是由他们而来,他们掌握着最古老的术法,最强大的秘术,最关键的是纳巫族有种许多各种不为人知的草药,传说他们的大祭司可以任意控制草药的生长,能够将他们炼化成精灵一类的东西。”
顿了顿景文说:“惠人就是纳巫族的,我之所以没有中离戦的毒就是因为这些毒我之前都用过。”
说完他脸色迅速黯淡下来:“苏苏,他是不是说你是纳巫族的邪神?”
“嗯!”我点头:“离戦是这么说的,他管我叫离影!”
景文半天没说话,靠着床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我不喜欢离影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个人名!”我故作轻松的说。
景文抽了抽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苏苏,怎么办,我打不过他们!”
景文对打不过离戦的事并没有多么的抵触,这一点我很疑惑,一般男人不是很在意的么。
景文见我疑惑他无奈的笑了笑:“苏苏,实力本来就有强有弱,比我强的人多了去了。
小时候,我抗拒不了惠人,我只能忍,等长大,有了实力才杀了他,后来我也遇到很多比我强的人,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没有什么,我不觉得丢人,我只是担心,怕我保护不了你。”
我怔怔的看着景文,忽然发现,我对他的了解太少,景文从小只有自己,所以他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就拿萧然来说,萧然可以很有底气,恩仇必报,因为他身后有萧家,可景文只有自己,他也只能靠自己。
景文揉了揉头,似乎在想主意。
我没有打扰他。
只听景文悠悠说:“打不过,又跑不了,就只能用别的手段了。”
我“…”
“苏苏,我想洗澡!”景文忽然说。
我看了看幼稚鬼,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了?
不过他胸口确实有一大片血迹,脸上也沾了点。
“嗯!”
“我手疼…”
我满脸黑线:“离戦打你手了?”
“没有…”
景文垂下头,酝酿了下情绪,换了张可怜兮兮的脸,抬起他的手说:“手指没接好…,有时候可疼了!”
我这才想起来,幼稚鬼的手受伤了,可是昨天从任雪那回来不是还洗的好好的么?
我看了他一眼,景文垂着头,看着有些可怜。
或许真的手疼呢!
“好吧好吧!”我叹了口气,这哪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鬼,简直是我养的一只巨型的宠物。
景文坐在浴缸里,简直就是一副大老爷的架势,动都没打算动一下。
我拿着毛巾轻轻的帮他擦背,他的背部很结实,镇魂钉没有钉穿他,所以他后背没有钉子钉穿的可怖伤疤,却布满了一条条鞭子的抽痕,烫伤,以及虫子叮咬过的痕迹。
尽管知道已经是疤了,可是我还是担心会弄疼他,鼻子不住的发酸。
“苏苏,你怎么了?”他忽然问。
我掩了情绪:“没什么。”
“哦!”景文答应了一声,又问:“我后背是不是很吓人?”
“没有!”我说。
景文大老爷似的往后靠了靠:“苏苏,你要不要帮我把前面也擦擦,我手疼…”
我点头,随即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手,一直没注意,今天一看,那两根手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
我没有揭穿他,一边帮他擦一边说:“怎么样?有没有大老爷的感觉?”
景文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大老爷洗澡的时候,是不是要有人伺候解决下大老爷别的需求?”
我有些想笑,猥琐就猥琐,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又饶了一个这么大的弯子。
真是幼稚!
洗完澡,景文突然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衬衫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