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叶星悦没有想到哥哥的反应如此激烈,异常诧异。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出去!”
管家看场面有些失控,忙走到叶星悦身边说,“二少爷,走吧,我们出去吧。”
“可是……”
“这是少爷和少奶奶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搀和了,走吧。”王管家好心的劝说,他太了解大少爷的脾气,只怕叶星悦越替少奶奶说话,他对少奶奶的态度就越差。
叶星悦担忧的看了眼摔在地上的夏晴天,有心无力的走了出去。
管家说的对,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的确没有立场。
“二少爷,您……”管家闭上门一转身,就看到叶星悦抓着栏杆在生闷气,管家默了片刻说,“二少爷,晚饭做的差不多,您下去吃吧。”
“不吃!”叶星悦赌气。
气都气饱了,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那……”
“你不用管我,我缓会儿就好了。”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了楼。
房间里。
夏晴天的脑子逐渐清醒,想逃过即将面临的暴力,连声祈求,“对不起,我刚才是做噩梦了……”
“现在求饶?来不及了。”叶以深冷笑,将她拉起来压在床上,动作熟练的剥光了她的……
“别这样,求你了……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席卷全身,夏晴天忍不住尖叫出声,修长的脖子向后仰去,如同一只悲伤的白天鹅。
叶以深握住她的脖子厉声问,“看清楚,我是鬼吗?鬼能这么上、你吗?”
夏晴天泪水涟涟,“不是,你不是……”
“以后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弄死你,知道吗?”
女人点点头,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害怕,比以往任何时侯都害怕。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
看到夏晴天的眼泪,叶以深并没有放轻力道,反而刺激的他愈发兴奋……
“疼……求求你……好疼啊……”
叶以深咬住唇,带着残忍的笑说,“不疼你怎么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呢?”
“分,分清了……你别……”
可是叶以深哪里会顾及她的感受,只管自己痛快,不一会儿,夏晴天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门外。
还未离开的叶星悦听着她凄惨的呼喊声,握住栏杆的手更紧了,为什么哥哥要这么对她?她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凶狠?
突然回想起那天在咖啡馆初见夏晴天的样子,她穿着工作制服俏生生的站在人群中,带着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尤为显眼。
那天的她跑来跑去忙的顾不上喝一口水,却始终用微笑面对所有人,她是那么坚强那么阳光的一个人……
可一回到叶家,她就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光芒,变得畏畏缩缩,暗淡无光。
若不是长得一样,叶星悦差点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每次看她在哥哥面前很乖顺的样子,以为是哥哥对她太过严肃,现在看来,何止是严肃?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夏晴天也是可怜,从小在幼儿园受尽酸楚,长大了嫁人了,还要承受丈夫的虐待……想到这些,叶星悦不由的替她心疼,这样明媚灿烂的女孩子不应该遭受这些的。
听着里面的惨叫,有那么一刻叶星悦很想推门进去劝阻,但硬是忍了下来,渐渐的,惨叫声变成了喘息声,叶星悦面红耳赤的疾步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夏晴天,她娘家虽然没有多少钱,但哥哥也不是看钱的人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行,他等会要去问清楚!
……
一个多小时后,叶星悦就去找自家哥哥了,却没想到管家王叔先进了哥哥的房间,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门半掩着,叶星悦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王管家提到了夏晴天,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的聆听着。
王管家的声音透着语重心长,“少爷,虽然少奶奶长得很像白依灵小姐,但是她并不是白依灵小姐啊,您不能把对白依灵小姐的仇恨转嫁到少奶奶的身上,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
叶以深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冷笑道,“她算哪门子的少奶奶,不过是我买回来的女奴而已。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了她,你也没有必要把她看得那么重。”
管家王叔更加不理解了,“少爷,少奶奶她除了长得像白依灵小姐,平时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您为什么要对她如此……”
看少爷面色不善,管家硬是咽下了“苛刻”二字。
叶以深用力吸了口雪茄,冷声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这样对她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一开始接触她,娶她,就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贱人,觉得她应该和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查了半天并没有任何结果,相处下来,她的性格也和白依灵大为不同,便对这方面的怀疑少了很多。
不过如此对她,更大的原因是,他竟然娶回来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妇,一想到她婚前失贞,一想到他以前有那么多男人,他就恨不得直接将她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