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叶以深用实际行动践行着自己是坏人这句话,任是夏晴天再怎么哭着求饶,全当没有听见,只管用力的折磨她,直到她颤栗着晕过去。
叶以深想,这晚应该会深深的留在她的记忆里了,还敢说他是坏人?
夏晴天这晚睡的极好,连梦都没有做,以至于她醒来时,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这是睡了多久了啊,夏晴天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她只觉的全身骨头被打断然后又重新接上,想动一动都酸痛的想要骂娘。
回想起昨晚疯狂又激烈的一幕幕,夏晴天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叶以深那个禽兽,他就不怕纵欲过度英年早逝吗?
突然,阳台上传来手机铃声,接着响起叶以深熟悉的声音,“喂?嗯,我知道了……发到我邮箱……”
夏晴天很是意外,他居然还没有去上班?
嗓子有些痒,夏晴天干咳起来,叶以深扭头过来看了眼,很快挂了电话,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的还是睡衣,露出的衣襟里有不少微红的手指印。
夏晴天脸热的转过头去。
叶以深倒了杯温水,扶着她的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水杯送到嘴边笑道,“喝吧。”
夏晴天扒着水杯喝了整整一大杯水,缓过气才有气无力的问,“什么时侯了?”
“下午三四点了吧。”叶以深的语气很随意。
夏晴天一惊,想要挣扎的坐起来,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什么?三四点?我又旷课了?”
“别担心,我打电话给你们老师请假了。”
“哦,”夏晴天一颗心还没有放下,又立刻提了起来,抓着他睡衣的领口不敢置信的问,“你刚才说……你给谁打电话了?”
“你们老师。”叶以深很淡定的说,眼中却带着狡黠。
夏晴天咽了口唾液,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是怎么说的。”
叶以深似乎回忆了一下,说,“我就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去上课了。”
“老师有没有问你……是谁?”
“问了,”叶以深垂眸望着她,慢悠悠道,“我说……我是你老公。”
“啊——”夏晴天哀嚎一声,“你怎么能这么说?要死啊。”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我不是你老公?”叶以深一双漂亮的眸子沉了沉。
“你以前不是不承认吗?为什么现在要承认?我还在上学啊。”夏晴天急得抓狂,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叶以深却说的理所应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乐意说。”
最好全校男生都知道她是有主的,也省去很多觊觎的目光。
“那我们老师说什么了?”夏晴天又问。
“什么都没有说,我就把电话挂了。”
夏晴天猜,老师当时一定懵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夏晴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翻了个身倒在床上,指着门的方向说。
“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拿点吃的上来?”叶以深能理解她的心情,关心的问。
夏晴天咬牙,她想吃他的肉!
“你走,我想一个人静静。”夏晴天窝在被子里闷声说。
叶以深嗤笑一声,起身又来到阳台处理文件。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夏晴天待在一起了,哪怕是她在睡觉,他偶尔看她一眼也觉得欢喜。
当天晚上,叶以深觉得再折腾一场,夏晴天一定会离家出走,为了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他晚上很是规矩的搂着她乖乖睡觉。
翌日去了学校,夏晴天不出意外的被辅导员叫到了办公室。
辅导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因为各方面表现都很优异,毕业那年就留校当了辅导员,平时基本上不带课,就是管理这班的日常事务。
辅导员和夏晴天面面相觑,很是尴尬,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当然她不问,夏晴天也不会傻傻的开口主动承认。
半响,辅导员终于忍不住问,“夏晴天,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老师您指的是什么呢?”夏晴天装傻。
辅导员咬咬唇问,“昨天……有个男生给我打电话说替你请假,说是你老公,这是开玩笑呢,还是真的?”
夏晴天在心里把叶以深骂了千万次,却不能撒谎,只好点头承认道,“没开玩笑,是我老公。”
辅导员惊讶的呆了好几秒,她昨天被对方挂了电话也是这种表情,当时还心想着这男人或许是夏晴天的男朋友,现在男女朋友称对方老公老婆也很正常,现在见夏晴天当面承认,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都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这个小丫头还念书呢怎么就这么快结了?
“你……说真的?”辅导员再次确认。
夏晴天很认真的点头,“老师,是真的,我结婚了。”她顿了顿又说,“现在法律是同意大学生结婚的吧。”
辅导员连忙说,“当然,只要够法定结婚年龄,结婚是你们的自由,只是……你还这么小……”
“老师,我结婚时22岁,是合法的。”
辅导员喝了口压惊,半响才回过神来,又问,“你们没打算这么快要孩子吧。我是指你和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