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军埔在保险柜的密码锁上,接连按了几个数字之后,然后咔嚓一声打开了保险柜,伸手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本子。
他拿着小本子看了看,然后好好的考虑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本子又重新放进了保险柜里锁好,还把密码锁胡乱的拨动了几圈,这才把柜子推过去挡住。
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柳生军埔关了灯走出去,进入睡房休息去了。
这个时候,在书房的窗外,小黑一闪就消失了,快速的朝刘大柱的破面包车飚去,像是一道闪电似的。
刘大柱坐在车里,刚刚抽完一支烟,就发现小黑飚了回来。
“哦靠,这么快就回来了,搞到什么没有?”
刘大柱把小黑举在手上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打开看了起来,越快越激动不已。
“我勒个去的,小黑,你他玛德神仙啊,哈哈哈哈哈……”
看到里面的内容,刘大柱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一把枹住小黑,连着亲了好几下,吓得那个黑家伙呆若木鸡,还以为刘大柱要怎么他了,吓得毛都乍起了。
“呵呵呵呵,小黑,你立功了,干的好……”
刘大柱模了摸他的头,把他放在了一边。
虽热他不知道那个保险柜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柳生军埔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才是。
刚才从录像之中已经知道了柳生军埔保险柜的密码,但是刘大柱并没有急着马上就去偷东西,而是继续呆在外面,打算找个最好的机会再进去,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这个时候,他拿出了手机,给乔月亮打去了电话。
“月亮姐,我现在有一百多兄弟过来了,你能找个地方给他们住吗,最好不要太分散……”打通电话之后,刘大柱直接说道。
“那就住我们这幢小楼啊,把住在这里的人全都轰出去就是了,老娘不租给他们了……”
乔月亮想都不想,直接就说了出来,她根本不管那一百多人是什么人,只要是刘大柱说的事情,她就愿意去做。
听到乔月亮的话,刘大柱顿时就大汗了起来,没想到这个月亮姐,真是有股子大姐大的风范啊。
“这个,不好吧,都是打工的人,也不容易……”
刘大柱连忙反对,他从来不是个欺压平民的恶霸。
“放心吧,我会让他们主动走的,只要同意离开的人,我退给他们两个月房租,两个月都白住了,他们肯定都高高高兴兴的离开……”
“这个……”刘大柱感觉这样也不错,他就点了点头:“那行吧,多少钱都算我的,不能让月亮姐做亏本生意。”
“大柱你说什么呢,不许你跟我客气,我马上叫他们离开,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千万不能逼着他们离开啊……”刘大柱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她。
“放心吧……”
乔月亮高高兴兴的挂了电话,只要刘大柱需要她,她就会感觉特别的开心快乐,至于钱,那算什么东西,屁都不是。
挂了电话之后,刘大柱不禁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跟月亮姐纠缠不清了,不过也不错,月亮姐是难得的好女人,多她一个又何妨,其实自己也很喜欢她的,她长的那么丰満雪白,真心的是个吸引人的好女人。
想通了之后,刘大柱就觉得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不就是要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吗,能怎么样,何必让自己和月亮姐都痛苦呢,何必纠结于世俗,在外人眼里自己也许是花芯的,但我不怕,只要爱我的女人都幸福就好。
给月亮姐打完电话之后,刘大柱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这么久压在心头的郁闷,也随之而去。
月亮姐对自己是真好,刘大柱能够感觉的到,从这次自己失踪,她心急成那样子,刘大柱就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一辈子一定不能再让她难过了。
这时候杨黑山正在大排档吃喝着,心里非常的舒畅,很久没有这么开怀畅饮了,在来的路上,因为担心刘大柱的安危,他都没有好好的停车吃饭,这个时候知道兄弟安然无恙,喝起酒来就特别的爽快。
就在这时,巧的很,黄小明刚好带着几个马仔,开着车子从路边经过,看到那个大排档那些家伙,他就皱起了眉头,把车子停了下来。
“花牛,这些是什么人,怎么在我们的地盘摆谱……”
“不知道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家伙,看看这些车子,都是外地牌照……”
“懆,捞过界了吧,他玛德,想抢我们的地盘……”黄小明阴森森的骂着。
“怎么办,明哥……”
“花牛,你在这里盯着,看看他们去什么地方,然后再告诉我……”
“是,明哥你放心吧,外地人想在海都市搞事,还没有那么容易……”
花牛点了点头,其实这个家伙自己也是外地人,只是在这里混久了,就把他自己当成地头蛇了而已。
花牛打开车门下去,黄小明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第1011章 太高调,被人盯上了
杨黑山带着飞龙集团的兄弟们,在夜宵摊大吃大喝,等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之后,他正准备结账,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刘大柱打来了的,杨黑山马上接了起来:“大柱,怎么样,你在哪儿?”
“黑山哥,你带两个人到东湖别墅区的门口来,我就在这里,其他的兄弟,就让樱子带到月亮姐那里去,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你让樱子直接联系她就成了……”
“ok,我马上就到……”
杨黑山点了点头,跟樱子说了几句,又把月亮姐的电话号码告诉樱子,然后就带着几个兄弟坐上一辆车子,打开导航设备,就按着指示朝东湖别墅区开去。
看着那十多辆车子,有一辆车子朝不同的方向开去了,这个时候负责监视他们的花牛就头痛了,他坐在出租车里面,用力的抓了抓头皮,不知道该跟谁了。
看着樱子带着大队人马也要离开,花牛连忙叫出租车跟了上去,现在只能跟着人多的这一边,没法再管杨黑山那辆车子了。
这时刘大柱坐在破面包车里抽着烟,等了十多分钟,就有一辆商务车朝这边开了过来,看到是富元市的车牌,他就知道肯定是黑山哥来了,刘大柱让小黑回了空间,然后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坐在商务车上的杨黑山老远就看到了刘大柱,连忙叫司机靠边停车。
“老大……”
车还没有停稳,杨黑山就冲了下来,张开大手,和刘大柱来了一个拥抱。
“黑山哥……”
刘大柱也枹着自己的好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个铐子兄弟很久不见了,以前没有分别这么久,这一次的分别,才发现兄弟其实比女人一点都不会差,一旦离开久了,心里更加的想念。
“怎么样,情况如何,想害你的人是不是东洋鬼,老子带人进去,干他丫的……”
放开刘大柱之后,杨黑山有些恼火的说道。敢动他的老大,那还了得,不弄死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急,这里面有很大的阴谋,还得等等……”
刘大柱掏出烟来,递给了杨黑山一支。
这个时候,跟着杨黑山一起过来的几个人,看到两位老大拥抱完了,就全都走上来,毕恭毕敬的对着刘大柱敬礼:“老大好。”
“嗯嗯嗯,各位兄弟好……”
刘大柱很高兴看到这些飞龙集团的兄弟,他笑呵呵的把手上的那包烟递过去,请大家抽烟。
他这个老大很不一样,在别的帮会势力里面,都是小弟给老大烟抽,但是他偏偏喜欢给小弟烟抽,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是跟这些小弟一样,从最底层爬起来的,说到底大家都是一样的穷人,只是现在分工不同而已。
几个人点上烟抽了起来,这个时候刘大柱低声的说道:“黑山哥,看到没有,那个别墅里面,住着一个老鬼子,刚才小黑进去看了一下,发现他有个保险柜,里面藏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想留下几个兄弟日夜监视,只要老鬼子出去了,就立马通知我过来开他的保险柜,检查里面到底是什么……”
“嗯嗯,没问题……”杨黑山点了点头,然后对那几个兄弟说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守着,记住了,别被发现……”
“大哥放心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那个带头的小弟点了点头。
“嗯嗯,明白就好,商务车留给你们了,我和老大先回去……”
杨黑山说完之后,扒着刘大柱就走,不过大柱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朝那几个小弟走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播放那段视频给他们看了一下。
“看清楚没有,记住这个老鬼子,他叫柳生军埔,只要他离开别墅,马上通知我……”
“明白,请老大放心……”
刘大柱点了点,和杨黑山坐进自己的破面包车,开着就朝出租屋那边飚去。
因为刘大柱对海城市比较熟悉,所以这一次是他开车,而那个杨黑山,像个老痞子似的,坐在副驾驶位置,架着脚,嘴里叼着一支烟。
“我说老大啊,你也算是富翁了,怎么还开这破车……”
杨黑山今天忽然想叫刘大柱老大了,很久没有见到他,感觉叫老大,才能显得出自己有多喜欢跟着他一起去打拼。
“这个,我这不是为了装比吗,那些东洋鬼以为我死了,所以就装死给他们看看,哦,你记住了,等下回去之后,一定交代弟兄们,不允许任何人透露我没死的消息……”
“没问题,不过,你不回去见见弟兄们吗?”
“暂时不能回去,那些东洋鬼,无孔不入,万一被他们发现我没有死,那他们就会防备我,到时候就不方便办事了……”
“那倒也是。”
杨黑山点了点头,靠在座椅上看着海城市的夜景。
“黑山哥,你们来了海城市的消息,我估计东洋鬼很快就知道,所以,你要派人假装到处在找我,这样才会更加迷惑那些东洋鬼……”
“呵呵,我说大柱,你真是够鬼的啊……”
这个家伙,一会老大,一会又叫大柱,真的是随自己喜欢乱叫的,不过有小弟在身边的时候,杨黑山一般都是带头叫他老大的,绝对维护刘大柱在集团中的权威。
“还有,通知虎皮去调查杨德才家里没有?”
“跟他说了,他已经亲自带人过去,找到机会就会进入他家里调查的,老大你放心……”
两个人聊了一路,车子很快就到了出租屋的旁边,刘大柱没有下车,对杨黑山说道:
“黑山哥,你下去找他们吧,我们最近少见面,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行……”
杨黑山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本来以为到了海城市就可以和刘大柱一起拼杀了,没想到还是不能随便见面,也不能一起喝酒吃肉,不过能够离开老大近一点,随时支援他,这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了。
眼看着杨黑山走进出租屋的小楼,刘大柱才开着车子转弯,朝远处开去,他打算找个离开东湖别墅近一点的小宾馆住,一旦收到柳生军埔离开别墅的消息,就立马赶过去。
就在刘大柱开着车子离开之后,在出租小楼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闪出来几个人影。
“花牛,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他们的人吗?”
黄小明问道。
“明哥,没错,刚才进去的那个人,好像是他们的头目,不过他离开的时候,带了几个人的,现在回来怎么就他一个了,而且连车子也没有开回来,还坐了那么一辆破车回来……”
花牛抓着脑壳,奇怪的说道。
“你麻痹的……”
“啪”的一声脆响,黄小平伸手就在花牛的头上拍了一巴掌,声音非常的悦耳,那个花牛痛得用手作死的楺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