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参议院楚主席的女儿。”
“对。”
我妈又说,“那你也不应该泼人家咖啡,他可是总统,是你未来的公公,面子还是要给他留一点的。”
“我可不只是要泼他咖啡。”
我吹了一个口哨,我们家那只哈士奇跑过来,蹲下身冲我摇摇尾巴吐吐舌头。
我也蹲下来,把咖啡杯拿给它闻了闻,“闻清楚了,冲出去,把那个人给我往死里咬,咬死它。”
我妈劝道,“如初,不能这样做,以后你还要叫他一声爸呢。”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况且以后龟孙子才叫他爸呢。
哈士奇冲出去,我也跟了出去。
我看见我们家的狗,径直的朝卫总统冲上去。
而这时的卫总统,还没有出花园的大门。
“咬死他。”我吩咐。
哈士奇跑得风快。
今天卫国立好像是没带护卫队,就带了陈韦明,看来确实是来送礼物的。
陈韦前拼命的拦在主子身前,可我们家的狗就是不咬他,专咬卫国立。
这不,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卫国立叫得惨绝人寰呀。
可我心里还是不解恨。
但他此时此刻,好歹是个总统,点到为止吧。
我真正的绝招,还在后头,我要卫国立身败名裂,我要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像某国被弹劾下台的某女总统一样。
我拍了拍手,吹着口哨,“兜兜,回来吧。”
卫总统的裤子被咬破了,抬头皱眉望来,“安如初,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的嘴角扯着冷笑,“我要让你疯。”
正文 第219章 安如初的独白7
卫总统在陈韦明的掺扶下,落荒而逃的上了车。
那样子,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简直就像是一条夹着尾巴,仓皇而逃的大尾巴狼。
这时,安子奕从身后走来,“你又何必和他正面起冲突。”
“怕什么。”我挺直了胸脯,“我安如初天不怕,地不怕。谁要敢招惹我,我必定睚眦必报。”
我爸和我妈冲了出来。
“怎么样,兜兜咬人了吗?”
我怕妈担心,反正卫总统已经走了,“没呢,就是吓唬吓唬他。”
“如初,你们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做终是不好。”
“妈妈,别担心我。有时域霆在,他不敢拿我怎样的。”
旁边的安子奕拿我无可奈何。
而我,压抑了那么多天的心情,终于在看见卫国立仓皇而逃时,好了那么一丢丢。
这时,时域霆的电话打了过来。
接还是不接?
这些天与他通话也好,视频也好,微信也好,我都在乔装欢颜。
最后这不到两天的时间,我不可以暴露。
我往院里走,笑着接了电话,“时域霆,有事?”
“……”
那头,是沉默一阵。
我心说,不会这么快,陈韦明就把卫国立被我们家狗咬的事情,告诉他了吧?
结果,还真是。
时域霆终是有些为难的开口,“总统没把你怎么样吧?”
“既然你知道他来过了,就应该知道我放狗咬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