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生的好。”
楚可昕依靠在祈爵怀里,“为什么治好了伤,没有来找我?”
“想找,但不能。之前说,我的婚姻是不自由的,你还记得么?当初那张结婚证确实是骗你的。我不能弄出一点蛛丝马迹给祈氏本家的人知道。我们这个家族,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联姻的对象。我当初一开始是在中国,祈氏后来才将我接回去,给我安排的联姻对象就是希尔顿家族的萨琳娜。当初我就觉得柳婧雯的事情有蹊跷,后来知道,这些都是本家做的。”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很没用,当时花了三个月才将身上的毒解了。当我要回来找你的时候,老头子威胁,若再去一次,这次也许就不是那么简单的爆炸,他会用尽手段伤害你。”
楚可昕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所以你不敢来找我?”
“这样的事情,我不敢想,如果你再接受一次会怎么样。抱歉,阿昕,我赌不起。”他心烦意乱,和自己的女人承认自己的害怕真是太丢人了。可比起丢脸,他更不想让楚可昕知道,他身上的毒没有解,包括呱呱的也没有完全解开。
连他们离开楚可昕都会崩溃,如果让她知道他们身上有那种东西,她该如何忍受。他不想看到她脸上的绝望。
楚可昕低垂的眼眸,她早就该想到的,能威胁的了祈爵的能有几个人,又能拿捏他的又有几个人。当初在海滩上,凭着他的身手,他要制服柳婧雯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他没有做,害怕的事情不过就是怕柳婧雯伤害到她。
“那么,因为害怕我受伤,你现在是打算永远都不和我见面,让我和呱呱一直分开,永远都让我孤独的在一起是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总有一天,我会累,我会难受,我会想忘记你和呱呱,再去找一个新的人,开始新的人生。”祈爵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手握住楚可昕的手。
“漫无目的的等待,连你们有没有活着都不知道,难道我不应该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么?”祈爵的手越发用力地握紧他。
楚可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许,“楚可昕,我不许。你楚可昕到死的那一刻都是属于我祈爵的。我绝对不允许你要嫁给别人当妻子的事情。”
楚可昕的唇动了动,“那我要是真的那样子做了,你想怎么样?”
“那我就杀了那个男人!”他瞪着她,“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他急躁地说,“这种事情,你想也不要想。你嫁一个,我就杀一个,嫁两个,我就杀一双。”
“祈爵!你有病!你不知道杀人犯法么?”
他瞪着她,“那也是你逼我的。你可以让我不犯法。”
楚可昕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祈爵,你少拿这种强势的语气来压我,即便出了事情也推给我一句,是你逼我的。你要真想要我好好的,你就不应该三年不联系我。你说这是为我好,那是为我好,你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见了?你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么?”
她眼圈红了起来,“我要的是陪伴,不是你所谓的安排。”她推了推,“你走吧。反正你有的是主意。我等好了,就回去中国。”
祈爵一听,手臂穿过她的腰际,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薄唇靠近她的耳畔,“阿昕,你别气了。你说你要听,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我在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就是让你告诉我原因,我可没答应你旁的什么。”她气呼呼的,脸色都红润起来,比原先苍白的好看多了。
祈爵伸过手,握住她细白的手指,“你别赶我了,好不容易,我们才见一面,你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说着将自己的衬衫打开。
楚可昕脸上不自觉的红,“祈爵,你做什么?”
“衣服皱了,我等下叫人拿一件新的进来。你想什么呢?”他看着楚可昕脸上的认真,脸上染起笑意,倒是将今日来的阴霾都散开了,“你想当然也可以,但是你现在身子不行,过几天吧。”
“你这人,还是不正经!”她偏过头,脸色更加红润。
祈爵嘴角噙着笑,“阿昕,我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你很想我是么?你说你从前都是被我保护的。如今,你在报纸上的新闻比我还多,你很坚强。”
“我一点也不想。”她脸色缓了缓,“那你如今究竟要做什么?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了么?”
他抬眼望见楚可昕脸上的认真,也跟着严肃起来回答她,“别担心,不会有你想的那样漫长。”他的脸贴着楚可昕,“等我把祈氏的权利都夺过来,祈氏不再是老头子做主的那天,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压制住我了。”
“阿昕,你再等等我。不要拒绝相信我。”他很是霸道地吻了吻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丝丝痒痒的,“你也别想着去嫁个人逃走,反正我有的是手段将你给弄回来。至于你说的结婚,不会有的,那都是那个女人的一厢情愿。我会无限制的将婚期拖延下去的。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楚可昕被他弄得又痒又难受,他那双手也有点不安分起来。恰好楚可昕穿得是病号服,他的动作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二十个杖刑
“你别闹了,等下你二哥他们进来。”楚可昕忙抓住他的手。
“他肯定不会来这里的。”祈爵的动作继续,他忍了多久了,整整三年,到这个时候,看到她这个人都快疯了,更何况还有温香软玉在怀。
“别闹了,真别闹。”楚可昕红着脸。
“我可真想将你就这样给吃了。”祈爵说着,倒也乖乖松了手,就是还心疼着她才洗过胃,不然今天他定然要动手的。
他指尖在楚可昕手心里打转,“阿昕,我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三年,很累吧。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楚可昕握住他的指头,“对,这三年我很辛苦,你欠我一个交代,得用一辈子偿还。”
“好,我一辈子还你。”
“很想我吧。”
楚可昕环住祈爵的脖子,“想。”
“有多想。”男人带着愉悦的心情,楚可昕性子硬,难得能听见她说这样的话。
楚可昕没回答他,下一秒,她突然将祈爵的衬衫往下拉,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她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祈爵的肩头,能感受到牙齿咬进去的触感。她心里不忍心,却又气得很,矛盾间,发了力。
祈爵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将她推开。
也真是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这样被人咬着,他居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爽快。
楚可昕埋首在她的肩膀处,发泄着这三年来的情绪,过往是阴魂不散的噩梦,她多怕,这一生都再也不能见到他的面。
楚可昕咬得用力,没多久,她都能够感受到血腥味在她的嘴唇里回荡。
祈爵蹙起眉头,倘若让楚可昕心里的郁结能够消散,让她咬上几口又如何。他就这样子,任她咬着,一声都没吭。
直到很久之后,她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就是这样想你的,痛到骨子里,必须咬着牙才能挺过去。”
祈爵难掩眼中的笑意,伸出手将她按进怀里。
楚可昕在他胸口闷着声说,“祈爵,你有没有办法,把呱呱弄出来?”
把呱呱弄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且不说呱呱如今还需要两年的治疗才能将毒素都清空,光是老爷子那边都不可能松口。
祈爵半天没有开口说话,楚可昕就知道不可能将呱呱带出来了。她很想见,但如今又何尝是她想就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