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强上女人。”他沉声正色地回道。
梁墨染甩开他的手,性感的长眸轻轻瞟了瞟,“你最好记住你的话哦,说谎的男人会不举的!”
路修睿的笑容被习惯性的冷漠包裹着,“该记住的是你!”
从来,都是女人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他从不勉强女人!
“我记住?”梁墨染阖了阖浓密卷翘的睫毛,唇畔轻嘲肆意的绽放。她倏尔凑过来,红唇一张一合,“记住什么?你不会是以为我跟那美声姐姐一样吧?”
路修睿也倾身向前,盯着她诱人的红唇,喃声,“我不介意你跟她一样叫,如果你要跟我上床,我不会拒绝。”
梁墨染一愣,心底徒生一阵慌乱,想都不想的伸手推开他,随即,高傲的昂起头,“神经病啊,谁要跟你上床了?”
“既然你没这意思,我也没这意思,那就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你爱去哪儿随便你!”
“回去就回去!”梁墨染想这个人应该不会再怎样了吧?毕竟今晚他都做了最少两次了吧?泻火也泻得差不多了吧?!
转身,暗自抚着胸口,赶紧跑回去。
望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路修睿笑了。随即迈开步子,朝山庄走去。
路很滑,不过空气很好。
又回来了,梁墨染跑到自己房里插门后不久,听到响起了开门声,接着隔壁的房间被关上,再然后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她躺倒在床上,本以为不会睡着,结果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服务生送来早餐,梁墨染起来时,就看到路修睿已经穿戴一新端坐在餐桌前。
“早!”他竟然跟她打招呼。
梁墨染听到这个声音,她脸上的笑,骤然凝固,打了个激灵。随即哼了一声,坐下来,低下头,用小勺子舀着粥,动作极其优雅的送到口中。
难得,她吃饭这么悠闲,偷眼瞄了下对面的男人。
神采奕奕,俊容寡淡,如果不是刚才跟她打了个招呼,梁墨染几乎以为这个人没说过话。
她还是那身衣服,长发梳起个马尾,清清爽爽的很是可爱。
路修睿见她没说话,只是低头吃东西,双眸如一片外人探不明的禁区,眸中的色泽时而艳丽,是而幽深,看到她富有青春朝气的样子眼底有什么不满都写在眼底,路修睿只是看着就知道这丫头对他意见很大。
见她也不回答,不说话,路修睿的眉头微微蹙了下。
梁墨染依然不说话。
路修睿皱眉,干脆放下勺子看向她。“昨夜睡的可好?”
梁墨染一愣,挑起一侧唇角,噙着半嘲的冷笑,密睫微抬,“大叔,没看到我不想跟你说话吗?你真嗦!”
难得,被人嫌弃,路修睿倒也没有生气。“天亮了,外面治安很好,要走,你可以离开了!”
“你不回北京了?”梁墨染闻言惊愕地抬头看他。
“回啊!”
“那你载我走!”
“你不怕我色了?”
“大叔不是说不会随便勉强女人吗?”既然他说了,她也没有必要不信。
“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并不是好习惯!”
“这么说,你是撒谎了?”梁墨染眼睛眨了下,把好看的脸蛋凑过去,一双大眼看向路修睿。
“看什么?”路修睿看着凑过来的漂亮的粉嫩嫩的小脸蛋,蹙眉。
“大叔,这么说,你说没老婆也是撒谎了?”梁墨染怀疑的看着这个做完跟女人私会的男人,那一副
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样子真是欠扁。
“我的确没老婆!”他再度沉声,瞥了她一眼。
梁墨染悻悻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喝了粥,放下碗筷,“走吧,今天早点走,下午刚好赶回北京!”
“不急!”他只给了她两个字,似乎格外的不急。
她耐着性子等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叔,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北京?”
“明天吧!”他说。
“啊!”梁墨染惊愕,大呼:“你不会是偷吃吃上瘾了吧?”
路修睿挑挑眉,“这跟你有关系吗?”
梁墨染被问得一愣,随后回答:“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问题是你得载着我回北京啊,你不急啊?”
“我为什么要急?”他反问。路修睿的面容冷静自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气势逼人。
“大叔,你耍我是不是?”她机智的反问。
路修睿再度挑眉。
“你真是有仇必报,不就是昨晚我听了你们墙根嘛!不过话说,大叔你口味真不是一般的差,叫的那么夸张,你都好意思上,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太久了?”梁墨染鄙夷的数落着。“叫床叫那么大声很倒胃口的,再美的女人,叫那么大声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亏你还很得意吧!以为你很猛是不是?其实大叔啊,这都是骗人的,做爱哪有那么爽啊!不过是女人演戏满足你们男人变态的心理和生离需要而已!”
她可是记得宿舍老二说过这事,用了四个字形容这件事劳命伤财。
解释为,是一件劳力又伤财的事,做,意味着运动,采取措施很多时候并非免费,必要时还要为情不自禁付出代价,伴随着人流,所有,这事,很多时候就是劳命伤财的事!真的很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孜孜不倦,乐此不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