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害怕你将来后悔跟我这样的一个……”
景程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她说:“那就吻我。”
高临深的脑袋又当机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他也看清了景程眼里的坚定,没再说将来后悔那些话,他闭上眼睛缓缓低头,怀着无比虔诚的心吻上了她的红唇。
后来的一切自然是顺理成章,只不过却进展缓慢,因为高临深太顾及景程的感受,可以说只要景程一有不舒服或者一喊停他就能立马停下来。
景程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可男人在这方面的天性她还是知道的,所以在高临深徘徊还是门前等自己慢慢适应时,她一把拉住高临深的手臂然后向上用力主动去迎上了他。
撕裂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景程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果然小说上面那些描述第一次欲仙欲死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然而下一刻令她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身上的人似乎是秒……射了!!!
这……
就在景程考虑自己是该去在意疼痛还是安慰身上的人时,原本撑在她上方的人突然俯身抱住了她。
景程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坏处了,他这样毫无支撑的压在自己身上,她真的有一种快要被压扁了的感觉。
虽然处于震惊中但高临深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下一秒景程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她就躺在了高临深的身上。
他的身体如景程想象般柔软,躺下去时她甚至感觉到身下那软软的身体弹了一下。
景程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戳一戳近在咫尺的柔软,感受那份q弹是不是真实时,身下的人说话了。
“景程,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高临深的话将景程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果然秒那啥的对这人照常很大影响吧!景程刚要起身安慰,就听身下人再次说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莽撞,也一定不会这么草率,我……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事!景程撑起来的身体啪的一声掉回高临深的身上,这次她真的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被弹了一下。
压下心中的惊讶,景程伸手捧着这张圆圆的脸颊,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很庆幸是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景程又一次体验到了天旋地转,他们的位置再次发生变化。
景程瞪大了眼睛,因为她感觉到那明明已经丢盔弃甲的东西再次重装上阵,而且比刚才更加雄赳赳气昂昂。
“高……高临深”那份火热让景程颤抖了一下。
他说:“我来了。”
这一次景程体验到了属于男人天生的力量,起起伏伏间她再次回到上面的位置,似乎看出她更喜欢这样的姿势,高临深掐着景程的腰将她抛上抛下。
昏昏沉沉睡下时景程想,或许小说里也并没有骗人,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疼痛让她数次朝高临深的后背举起了爪子,但是后来渐渐适应后,抓绕变成了抚摸。
而辛勤耕耘的人却一点没感觉到疲累,他精神奕奕的坐在床头看着抱着他手臂睡去的人,到现在他都还觉得飘在云端上,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高临深调出熟悉的名字,然后发了一连串的大笑过去。
忙完了事情正准备入睡的某人听到提示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一个问号过去。
这几天为了不让高临深有机会找自己算账,徐凌可是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而张柳燕又以为儿子给他打过电话,所以就在同一座城市,而且还帮高临深准备各种能讨未来丈母娘欢喜的东西的徐凌并不知道高临深与景程两人已经结婚,而且今晚算得上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徐凌很快收到了高临深的回复,一串大笑。
这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这样想徐凌也这样发了神经病三个字过去,然而三秒后他的手机里又一次躺了一连串的哈哈哈哈。
果然是神经病了!徐凌丢了手机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他才不要理神经病。
第25章
景程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但是被窝的温度告诉她身边的人并没有起床多久。
想到昨晚昏睡前并没有洗澡,景程撑着额头正准备起身,然而下一秒身下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跌回床里。
我去!这比熬夜拍戏还累。
身上无一不痛, 景程掀开被子想看自己究竟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然而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睡衣。
想到什么景程特意感觉了一下,身上并没有那种事后的黏腻感, 难道是他帮自己清洗过?这个念头涌上心头后, 景程拉起被子盖住嘴角偷偷的笑了一下。
就在两个月以前景程都为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结婚, 会和一个男人携伴走今后的人生, 然而从现在看来这段路的开头很好, 至少她是很愉悦的,现在的她只希望未来的每一天她都能有这样愉悦的好心情。
好心情自然要和好朋友分享,景程一点没考虑这个时候对于好朋友来说会不会太早,她直接裹着被子翻出手机拨打了好朋友的电话号码。
然而景程等了又等手机那头都没有人接听,她皱着眉头准备再拨一次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
与和好朋友分享秘密相比景程此时更害怕见到高临深,只要一想到昨晚孟浪的自己,她的脸上就一阵阵火热。
高临深推开门探进半边身体,见景程还和他离开时一样, 他的眼里闪过笑意, 昨晚景程睡着后他一直不敢睡, 就怕一睁眼之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梦境。
“景程, 起来吃东西了。”高临深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景程的肩膀。
什么人你叫不醒呢?当然是装睡的人。
翻了个身景程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顿时感觉无奈的高临深只好再次伸手推了推她,“我叫了早餐,你起来吃点再睡?”
“不要!”景程直接扯过被子将自己完全罩住。
片刻后景程想要是他再叫自己一次她就起床, 然而片刻后高临深只是伸手将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感觉她能自由呼吸新鲜空气后高临深起身离开了房间。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景程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傻眼,所以现在的自己是起床呢还是继续睡觉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景程纠结多久,因为刚才离开的人又回来了,不同与刚才的是,这一次进来的高临深是带着诱惑进来的。
“景程,你最喜欢的灌汤包豆腐脑,再不起来我可就全吃了。”
昨晚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又经过一场运动的景程听到这句话后肚子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咕噜,咕噜!”安静的房间里这声音特别的清晰。
低笑声从景程的身旁传来,装睡的景程瞬间红了脸颊。
“快起吧!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高临深将东西放到床头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这是知道自己会尴尬?景程一边起身一边想。
没过多久景程就洗漱好出现在外面的客厅里,她可没有在房间吃早餐的习惯。
显然高临深也知道这一点,他端坐在餐桌前,听见动静才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很是自然的朝景程招手“快来吃吧!”
他的自然舒缓了景程内心的紧张,于是她微笑着上前和他一起共进早餐。
因为答应了景程要搬去和她一起住,景妈妈的东西自然要动手收拾,张柳燕一早就跑来帮忙了,对此景妈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但看过张柳燕的动手能力后,她跟无奈了。
再张柳燕又一次将要带走的东西装错后,景妈妈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没多少东西要收拾,;老姐妹儿,你来这边坐,陪我说说话就行。”
张柳燕是又自知之明的,听到这话就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然后找了把椅子坐在景妈妈身边,一边看她整理东西一边说:“我这个人就是手笨,景姐姐你可别介意。”
景妈妈比张柳燕大,所以私下里张柳燕都叫她景姐姐。
景妈妈摇摇头示意没事,有人来陪着她一起说说话就很好了。
怕张柳燕误解,趁着这个机会景妈妈也解释说;“老姐妹儿,你可别介意我多事,一大把年纪了去打扰他们这对新婚夫妻的生活,我啊就是不放心他们才像过去看看。”
“不会,不会,你能过去照看他们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介意。”说着张柳燕上前拉住景妈妈的手说“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放心他们两个,可我在内地待的时间不能太长,不然我也想留下来多看他们一段时间。”
张柳燕和景妈妈都知道这场婚姻有多仓促,再加上又没有真正在一起相处多久,她们都怕这俩人在她们面前阳奉阴违故意装恩爱的样子,等回了工作的地方就分房睡什么的,这夫妻中间床头打架床床尾和,说明床才是培养感情的最好地方。
而有老人在就不同,他们不管是装还是不装,为了老人他们都得好好把生活过下去,这久而久之感情自然就会越来越好,景妈妈都想好了,她过去也只是住一段时间,等小两口感情真的很融洽之后,她就又回来,毕竟二人世界也是很重要的。
景程可不知道自己老妈对自己的算计,她和高临深吃过早餐之后,就前往与父亲约定好的地方,答应了妈妈的事她从来不会反悔。
坐在车里时景程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看起来很平静,但是高临深还是从她交握在一起的手看出了她的紧张。
高临深看了看时间觉得时间还够,就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转动方向盘去了另一个方向。
如他观察的那样,景程的内心确实紧张,所以等高临深将车停下来她才注意到来的地方跟预计的不同。
“这是?”景程疑惑的看向高临深。
高临深却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直接拉着景程往里面走。
到了里面景程终于知道高临深带她来这里干嘛了,拳击馆!不过高临深可不是带着景程来跟人打拳的,他直接带着景程来到一个沙包前,然后指着沙包说:“把它想象成你的敌人,将你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它的身上。”
面对高临深鼓励的眼神,景程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套,然后将身上的围巾口罩取了下来,现在她确实需要一个发泄点。
因为是早晨拳击馆并没有什么人,但为了避免景程被人打扰,高临深还是退到吧台的位置为她守候着。
吧台的后面站着老板,上午没什么人,一般都是他在这边守着,见高临深轻车熟路的找到需要的东西,老板好奇的看着高临深问到:“你是不是之前来过?”
见景程已经在对着沙包发泄自己的情绪,高临深回过头来回答老板的话,“嗯。七八年前我经常来,那个时候你这里还没有这么大,但是那边。”高临深抬手指了一个位置“那边那个时候还放着很多游戏机。”
“对对对,那个时候来拳击馆打拳的人很少,我就摆几台游戏机增加收入。”
老板是一个健谈的人,见高临深真的是老顾客,他索性放下手里的活坐下与高临深攀谈起来。
高临深虽然和他交谈着,但是余光却一直留意着景程,老板见状是一脸的羡慕,他和妻子两地分居,最是见不得这种撒狗粮的行为。
另一边景程一边发泄的举起拳头朝沙包狠狠的揍过去,一边放飞思绪飞向有父亲在的时光。
其实在不懂事以前景程一直觉得自己有一个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爸爸,他不仅事事都顺着自己,而且自己犯了事爸爸还能替她在妈妈面前背锅,有一次被妈妈罚写试卷的时候,她半夜起来收拾好了东西,然后拽着爸爸起床,非要他陪着自己离家出走。
那个时候她觉得妈妈就是她和爸爸之前的第三者,老是要拆散他们,至于第三者,那是从电视上听来的词汇,当妈妈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汇的时候,她挨了一顿笋子炒肉。
至于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好像是父亲看着自己叹息声越来越频繁的时候,也或者是他们关起房间门来争吵声越来越大的时候。
景程一直以为父亲为自己取这个名字是想妈妈说的那样,是妈妈怀自己的时候喜欢吃橙子,但是又觉得用橙子的橙显得不够端庄才选了前程的程。知道很久以后景程才知道,她之所以会叫景程,不是因为妈妈怀自己的时候喜欢吃橙子,而是父亲想要一个儿子,取景程这个名字是希望儿子未来能前程似锦。
景程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个原因,所以当一切揭露时她并没有多愤怒,但是她替妈妈不值,生男生女又不是妈妈的错,凭什么要因为这个理由背叛妈妈。
所以不管表面表现的有洒脱,内心深处景程对父亲还是埋怨的。
第26章
因为临时决定去了一趟拳馆, 到与景程父亲约好的地点时景程的父亲已经在那里,不过待景程和高临深走近后才注意到景程的父亲不是一个人来的。
对于父亲已经有其他孩子这件事景程是知道,但是她以为他们之间有了共同的默契, 那就是不要让那个家庭的人出现在她和母亲的生活中, 所以现在父亲带那个家庭的孩子来是什么意思?
怀着疑惑景程来到父亲的对面坐下,与她一起坐下的高临深伸手在桌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感觉到手里传来的力量, 景程脸上的冷然少了两分, 她看着对面的人说到:“父亲。”
景阔海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过女儿了, 记忆里他从家里搬出来的那一天女儿也是这样冷冷的站在门口, 对他喊了一声父亲。
“咳咳!”旁边的人咳嗽一声示意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