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正是六星兽皇赤炎魔龙!”
……
观众们看着那趴在牢笼中沉睡的巨龙,都是不由的哗然而起,惊呼不断。
六星兽皇啊,那可是无比强大的可怕存在。
难道这一场比赛,这六星兽皇要成为食材?
果然……是大主题!
梦琪苗条而单薄的身躯站在那寒铁牢笼之前,她负着手,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严肃之色。
抬起手,轻轻一挥。
顿时,寒铁牢笼的大门顿时嘎吱一声缓缓的松开。
观众们呼吸顿时一滞,感觉心脏似乎都慢了半拍似的。
轰!!
牢笼松开的瞬间,那趴在其中,眯着眼沉睡的赤炎魔龙顿时睁开了漆黑色的眼眸。
可怕的气息瞬间复苏,仿佛要卷起狂风似的,呼啸不断。
轰轰!
赤炎魔龙微微张开嘴,一丝赤红色的龙息从中喷吐而出。
龙眼锁定在了牢笼外梦琪城主的身上。
瞬息之间。
赤炎魔龙动了。
一阵剧烈的震动,寒铁牢笼的门被撞开了。
那赤炎魔龙张大了龙嘴,满是獠牙的龙嘴中布满了狰狞和锋锐,怒吼呼啸着便是朝着梦琪扑来。
腥风铺面,吹拂的梦琪城主身上的仙袍在猎猎作响。
整个擂台似乎都是在颤动,赤炎魔龙暴虐到了极致。
六星兽皇的可怕威压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心神胆颤。
然而,梦琪城主依旧是那么的淡定,绝美的容颜上,顿时一笑。
这一笑,百花失色,四周都是变得黯淡无光。
原本被龙威所震慑的众人,顿时感到身上的压力一松,眼中只剩下了梦琪城主。
“孽畜……还敢猖狂?”
梦琪城主清冷一喝。
下一刻,一抹粉色的光华瞬间席卷。
一把狭长的菜刀落入了梦琪城主的手中,菜刀仿佛水晶打造似的,其上雕刻满了玄奥的纹路。
面对扑来的六星兽皇,梦琪城主淡定无比。
猛地便是一挥菜刀。
一道身影,两道身影,三道身影,四道身影……
挥动菜刀的梦琪城主,身化万千。
仿佛在翩翩起舞似的。
赤炎魔龙的身形僵在了原地。
下一刻,身躯之上浮现出了一道道细密的刀痕……
很快,轰隆一声,赤炎魔龙便是砸在了地上,身躯被分解完毕……
梦琪万千身影消失,手一挥,擂台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个的台架子。
被分解好的赤炎魔龙的身躯部位,纷纷摆放在了那台架子上。
很显然,这就是接下来比赛所可以选择的食材了。
“是梦琪城主的刀工,刀舞连天!”
“太美了,宛若起舞之间,便是将六星兽皇给分解完毕……”
“不愧是仙城城主,不愧是麟厨!”
……
观众们皆是兴奋无比,能够见到麟厨出手,一个个都是大呼过瘾!
特别是,出手的还是最美麟厨,梦琪城主。
观众们更是感到了一阵的幸运。
梦琪城主取出了一条白娟,在擦拭着如水晶般的粉色菜刀,尔后眼眸微微弯,看向了擂台下。
“两位选手,休息时间到……接下来,该开始你们的比赛了。”
话音落下。
观众们的目光都是纷纷转移,落在了那擂台下休憩的大魔王和陆一身上。
步方和陆一纷纷睁开了眼,眼眸中都是有光华在流转。
公输班此刻激动的浑身都是在颤抖。
他知道他这激动没有来由,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激动。
毕竟这可以说是步方的最后一场比赛,一旦获胜,那步方便会成为本届仙厨大赛的第一!
这让公输班如何能够不激动?
虽然在公输班看来可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但是,这种事情……只要想一下都觉得非常的激动啊。
小幽倚靠在幽冥船上,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主题是龙么?
小幽深深的看了梦琪城主一眼,这个主题恐怕也是故意为之吧。
如果说灵兽中那种灵兽的精气最足,那唯有龙类。
梦琪城主知道步方这道菜需要压制她体内的诅咒,所以特地选了龙类灵兽么?
还真的是知心的一位大姐姐啊。
步方和陆一没有花哨的上台,都是缓缓的迈着步子,一步步的走上擂台。
两人的步子非常的坚实,每一步踏下,都仿佛是在坚固自己心中的信念似的。
登上擂台,两人面对面的抬起头。
目光在虚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观众们鸦雀无声,都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压迫的不敢出声。
陆一的目光犀利而充满了侵略性以及无穷的压迫力。
步方目光淡然,但是却无比的坚定。
“这一场……你必输,没有厨道之心,你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陆一看着步方,淡淡的说道。
说完。
步方眼眸便是一缩。
噗通噗通……
一股无形的心脏跳动之声响彻而起。
下一刻,步方便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笼罩在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之中。
眼前的陆一,身形顿时飞速的放大……
变得无比的高大。
面对陆一,步方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一片天地!
……
虚空崩碎。
迪泰界主飞速疾驰。
身上的长袍猎猎作响,金色发丝在飘扬。
狗爷迈着优雅的猫步,扭着狗屁股,每一步迈出,都是会飞速的拉近距离,跟在迪泰的身后。
一人一狗的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便是看到了远处,一道狼狈的身影。
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第五层城主,丰冠长。
丰冠长的秘密暴露,此刻正慌不择路的逃跑。
丰冠长的脸色铁青,眼眸中有着浓郁的杀意。
本来以为吸收了麟厨之心的能量,他的实力应该足以对付那癞皮狗。
可是那只狗吞吃了天道的伤势居然恢复的这么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之前的算计全部落空了!
所以他得逃。
他恨啊!
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将麟厨心脏中的所有能量都是吞噬下去,他的实力必将再做突破,到时候就算是界主都无法奈何他!
他又何须这般狼狈逃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