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不是厨师,只是慕氏一个普通的员工,艾惊讶极了,他转过身,对着慕沛安说:“安,这个女孩天分极高,是个人才,你屈才了。”
“是吗?”慕沛安冷冷一笑,“东鼎会所中餐厅可从来没有招女主厨的先例。”
果然是混蛋,放心,她权悠雪也没想着一天掂个大勺过日子,就是给她总裁的高薪,她也不会去!
看着慕沛安的冷脸,权悠雪嘴角轻轻一扬:“慕总说的对,我只是慕氏一名普通员工,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够了。至于其他,我也没想。”
呃,牙尖嘴利。
慕沛安的嘴角一抽,没想到自己还真是小瞧了她。
感觉这两个人争锋相对,气氛都不太对劲,艾一挑眉毛,这些他不管,他喜欢的是美食。
他忽、然眼睛一亮,很恳切伸出手,对着权悠雪说:“你好,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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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你就是冒失鬼
艾眨了眨眼睛,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好,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艾,王亚烈大跌眼镜,没想到他居然会和权悠雪要求做朋友,汗,堂堂麦森公司的主席哎。
慕沛安倒是十分淡定,他万年表情不怎么变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艾也太可爱了,这个倔强的女孩可不是你说交就能交的朋友。
他一手支起下巴,一边冷眼旁观。
本来权悠雪想说不,可是斜看过去正巧看到慕沛安眸子深处一丝戏虐的光芒,他是在嘲笑她一个女孩子掂勺做饭,还是想鄙视她根本不配和这高贵的艾交朋友?
哼,她也冷冷地回望过去,把头昂起,脊背挺直,人本无贵贱之分,工作更无高下之比,她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做饭,虽然她并不是厨师;她为什么就不能和艾做朋友,虽然她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员工?
她微笑着和艾握了握手,然后眼神挑衅地回瞪过去。
“真是太好了!你叫悠雪,权悠雪?”艾激动地好像孩子一样双眼放着喜悦的光芒。
“是的。”
“人美名字也美!”艾说着很热情地伸开双臂抱了抱权悠雪,才松开。
真是个有趣的老头,权悠雪对于外国人这种热情倒是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旁边的王亚烈发现,总裁刚才的表情怪怪的,貌似和他刚才看权悠雪一样,非常非常不高兴。
总裁,有这么讨厌她?!
“有空,可以教我一下吗?”艾耸耸肩,慢慢说,“其实在美国几年我一直在保守治疗,你们知道的,胃癌,还不知道可以活几年。”
说着他又笑了笑接着说:“其实回中国,一是为了工作,另一方面,一直想着唐师傅的手艺,能再吃几次他做的菜,我就高兴啦。”
“艾先生-----”权悠雪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外国老头身患绝症还这么开朗,原来回中国一个原因,就是一直对爸爸的手艺念念不忘,既让她难过,又让她感动。
她拿出制服口袋里的笔,飞快地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双手很尊敬地递了过去,笑着说:“当然可以,艾先生,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哦,不过,除了上班的时间。”
“ok!”艾很细心地把纸条收起。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交了这么一位漂亮且如此懂得厨艺的女孩子,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一道汤,味道如此熟悉,或者这个女孩和唐师傅有着什么渊源吧。
“那,艾先生,下次再见!”
权悠雪微笑着稍微弯腰以示尊敬,一个如此热爱美食的人,一个懂得欣赏烹饪的人,值得她用心对待。
看着权悠雪走出门,慕沛安把纽扣扣上,坐直身子,然后嘴角微抿,说:“艾,得偿所愿了吧?”
“是的。”艾十分开心,“这个权悠雪就是你说的,会做正宗唐家菜的人吗?”
慕沛安轻轻点头,然后端起餐桌上的红酒浅尝了一口。
“慕总,你早知道权悠雪会厨艺?”王亚烈惊讶地问。
“对,碰巧而已。”慕沛安吩咐说,“亚烈,帮我好好招待艾先生,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放下啜饮的红酒,他和艾打了个手势,然后快速地走出了餐厅。
走廊上,他四下张望,权悠雪,人呢?
而权悠雪正离他不远的酒水区和夏米丹一起擦拭着琳琅满目的水晶杯。紫色的灯光下,水晶杯散发着异常迷人的光彩,透亮晶莹。
夏米丹一边擦拭一边羡慕地说:“悠雪,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潇洒,你看看这酒架上的红酒,一瓶估计都好多钱呢。”
“岂止是好多,”权悠雪笑了笑说,“看见那排没有,全都是来自法国波尔多---拉菲-罗斯柴尔德酒庄的红酒,那里出产是波尔多最著名,也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酒庄和顶级酒。”
“那是不是很贵啊?”夏米丹吐了吐舌头。
权悠雪点点头,提醒说:“很贵,要是打碎一瓶,估计你半年工资都没了,所以好好用心点,再出错我也帮不了你。”
“知道啦,”夏米丹拽了拽权悠雪胳膊,好奇地轻声问,“悠雪,红酒红酒,这最上的一瓶的怎么是黑的?”
看着灯光下紫黑的酒瓶,权悠雪淡淡一笑,解释说:“这是拉菲-罗斯柴尔德酒庄最经典的一款黑醋栗。”
夏米丹摇摇头,黑醋栗,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傻丫头,在酒店你得好好学习了,除了摆台布菜,关于酒水知识你也得多少懂一点,这是常识,明白吗?不然,别人会笑。”
夏米丹不好意思地脸一红,她在原来酒店没有学多少东西,进慕氏也就是临时突击恶补了一段时间的培训课,现在到了东鼎会所真的感觉自己会的太少,要不是经常权悠雪帮着她,她真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再呆下去,特别是她们的经理灭绝师太王亚烈,每次看她的眼神,冷嗖嗖地像箭一样,害的她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