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亚烈一走,所有的人才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真是倒霉,不过八卦了几句就让灭绝师太给抓了。
唉唉唉,几个人齐齐你看我我看你叹气中。
她们在瞅到卢亚娟的时候,全部的眼光几乎都是恨恨的,不是这个爱搬弄是非的女人,她们怎么会被派去拖地。
“看,看什么看!”卢亚娟把手里的瓜子往地上一扔,昂起头说,“不是让你们拖地吗,拖干净点。”说完她一扭一扭地往酒水区走,那么多酒杯得她一个人洗完,想想气,可是又无可奈何,不然扣了奖金更不划算。
“我呸,怪不得没人理她!”
“卢亚娟真讨厌!要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受罚。”
一个女员工做了个禁止小声的动作,解气地说:“我们几个拖地,可比她一个人去擦那么多酒杯强,王经理惩罚的好!”
几个员工冲着那个一扭一扭的背影,齐齐地幸灾乐祸了一把。
这样的女人,活该!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一更走起吼吼吼好热啊
正文 143、脸红肯定有事儿
洗手间里!
“呕呕呕---”
夏米丹和于小路刚刚走进来,就听到里面有人在不停地呕吐,一边吐好像嘴里还在嘀咕嘀咕地骂着什么人。
于小路摇摇头小声对旁边正在上厕所的夏米丹说:“是哪个客户这么讨厌,米丹你闻见没有,酒气冲天啊。”
夏米丹也啧啧地道:“是啊,好大的酒味,我猜这个女的该不是哪个老板叫来陪酒的秘书吧?嘻嘻,灌酒喝多了好办事。”
“晕,你个小丫头辫子,脑袋里都装的啥呀。”于小路娇责地骂了她一句。
夏米丹出来洗洗手,瞪了于小路一眼,她说错了吗?真是的,看看那些出入这些高级酒店的有钱男人,基本身边都带着一位美貌如花,身姿绰绰的女人,说的好听点是秘书,难听点,哼,肯定有问题!
呕吐的味道和冲人的酒气散发在洗手间内,空气里好难闻啊。
夏米丹捂着鼻子洗好手打算先出去,可是回头看见出来的人,立即眼睛瞪得老大。
怎么会是悠雪!
权悠雪几乎把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光,才慢慢地走了出来,她抱着肚子,看来逞强还真是受罪啊,她一边骂着那个死胖子一边埋怨着慕沛安,这两个男人一个强迫她一个看笑话,都不是好东西。
看着权悠雪低着头脸色发白,夏米丹走过来担心地问:“悠雪,怎么是你,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天哪,你还好吧?有没有事?”
抬头一看是夏米丹,权悠雪正要说话,忽然胃里又一阵不舒服,她连忙跑到洗手池边低下头,再一次干呕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她才全身无力颤巍巍地发出声音:“米丹,快扶我一把,哎呀,我快要倒了。”
出来的于小路赶紧扶住权悠雪的胳膊,嘿嘿地取笑说:“悠雪,刚才米丹说里头的女人不是……”
夏米丹瞪了她一眼,连忙说:“好啦好啦,我就是开玩笑而已,你看你还有心思笑,悠雪都吐成这样了。”
走出洗手间,权悠雪靠着墙深深呼吸了口气,刚才夏米丹和于小路的话她是一字不拉地听见了,吐的厉害根本无力反驳,现在稍微好点,她得稍作调整才行。那么一大瓶啤酒,她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就是为了摆脱那个死胖子。
于小路同情地问:“悠雪,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喝成这样?”
“谁灌你的?丫的这么缺德!”夏米丹也跟着愤愤地问。
权悠雪看着她们如此关心自己,特别感动,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就是那个带着大钻戒的胖子逼的。”
“逼你喝酒?”夏米丹尖叫起来,紧张地上看下看,然后拉着权悠雪的手着急地问,“那丫没对你做什么吧?啊?”
于小路笑着说:“那胖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无语,彻底无语,这两个丫头都想哪里去了,咳咳咳,权悠雪接连咳嗽了好几声也没有阻挡住她们的胡思乱想。
“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要是有什么我还能跑回来吗?不过那个胖子的确不是东西,把我折腾得够惨。”权悠雪没好气地瞟了两人一眼,然后用手揉着胃部,一大瓶啤酒,她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而且是空腹,现在胃都在痛,真是伤不起啊。
“哦,原来如此!”夏米丹和于小路扑哧一声,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于小路从开水间倒了杯水,权悠雪喝了几口才慢慢觉得舒服了点,想起今天去马场,她就来气,好好工作变成了被取乐的对象,想到这她咬着下唇,还是不甘心。
“好啦好啦,悠雪,被大老板看中说明你的魅力大呀。”
权悠雪无奈地敲了一记于小路的脑袋,说:“那你去试试,被男人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好不好受。”
夏米丹好奇地问:“不是我看见慕总也在马场,难道他就任由那个死胖子欺负你?”
一提慕沛安,权悠雪皱了皱眉,愤愤地说:“他?哼,也不是好东西!”
听到权悠雪骂总裁,夏米丹连忙小声说:“小声点,悠雪,我发现你好厉害,他是总裁耶,别让人听到了。”
权悠雪接着说:“有什么好怕的,平时摆着一张臭脸就不说了,居然今天幸灾乐祸,哼哼,要不是我自己想办法,还真被那个胖子占便宜。”
“不是吧?你对客户下黑手?”于小路瞪大眼睛,客户就是上帝,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上帝呀。
权悠雪把剩下的水喝完,得意地说:“也不叫下黑手,只不过我用发夹扎了一下马屁股,让死胖子狠狠地摔了一跤而已。”
啊?夏米丹和于小路面面相觑。
“悠雪,你太牛叉了!”于小路伸出大拇指,原来工作上认真的权悠雪还真没看出来,私底下整蛊人的办法倒是挺多,居然用发夹扎马屁股。
夏米丹特别好奇,她凑近权悠雪的脸,坏坏地一笑,说:“我不相信慕总在马场就没有帮你,你想想看,我打碎酒杯,那么珍贵的绝版啊,可是总裁为什么放过我,就是因为悠雪你呀,还有,上上次我做错事,总裁没追究,好像也是因为你,说说呗,总裁真的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