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别在悦达干了吗?”权悠雪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悠悠地说,“哥,你知道的,我进慕氏为了什么,怎么可能轻易就离开这里呢?”
可是,权少棋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她决定去做的事情不会更改的,自己帮她的只能是支持到底。在她累的时候可以给她肩膀靠一靠,在她伤心的时候能够伴着她走过难熬的时段。
他往她跟前靠了靠,让她的头轻轻枕着自己肩膀。
权悠雪看着哗啦啦的喷泉,忽然闪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权少棋,激动地说:“哥,你知道吗?自脸被毁了以后,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完了,生命失去了意义,可是你救了我,我活了下来,每个夜里我都会做噩梦,在梦里那两个人一直追着我,那种揪心的痛苦和刻骨的恨我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可是我忍着不哭,忍着疼,就是有一天一定要找到那两个作恶的歹徒!还有幕后害了我的那个人!现在,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是不是另一个歹徒抓到了?”看着权悠雪那么激动,权少棋连忙问。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哥,那个歹徒死了,而且还是我亲眼所见!”权悠雪说着眼泪唰地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看向星空,努力不让眼泪倒流下来,可是怎么也忍不住。
“好了好了,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所遭受的这一切,他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一把揽过来让她好好地倾泻一番。
而他,此时此刻只需要做个安静倾听的人,让她把心里积压已久的苦闷全部都说出来。
权悠雪再也没有任何顾忌,趴在他坚实而有力的后背上轻声地啜泣,慢慢地诉说,接过一张张纸巾,直到心里舒服了很多,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人家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哥,我--”权悠雪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现在好点了吗?”虽然平日里权少棋有洁癖,可是他毫不在意,只是关心地问她是不是现在轻松了没有,他的心里眼里现在慢慢都是心疼啊。
权悠雪点了点头。
“好啦,现在我没事啦!”权悠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权少棋,忽然给他做了一个鬼脸。
看着她开心了起来,权少棋无奈地摇摇头,要是她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没有什么要复仇,也没有什么烦恼,就他们两个人,还在原来的家该多好啊。
“哥,我们回家吧。”权悠雪站起来拍了拍衣服。
“哦,”权少棋忽然一惊,连忙掩饰地说,“好啊,我,我饿了。”
“饿了?这还不简单吗?哥,你说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啊,”权悠雪看了看手机,想了想说,“不过现在有点晚啊,我晚上请你吃鸡丝面吧。”
“不是吧?”权少棋故意皱了皱眉,“悠雪,以前发工资大方请哥吃大餐,怎么做了经理的位置,一下子标准降了这么多啊。”
“行,下次发工资请你吃海鲜吧。”权悠雪嘻嘻地笑了笑。
两个人手挽手一起开开心心地往停车场走去。
另一边,一辆车窗恨恨地关上。
慕沛安冷冷地全程看着两个人如此“亲密”,哼,在别的男人怀里又笑又哭,在自己跟前张牙舞爪,防他跟防老虎一样。
真是,他嘴里嘀咕了一句然后猛地一踩油门,车子箭一般飞了出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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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4、拿钱打脸,无耻的女人
巴黎。
早上四点。
一场大雨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晚上的风雨交加过后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不大,让空气里都充满着灵气,就如江南般的怡人清爽,绵绵的雨丝如轻轻的细纱般洒落而下,久违的清凉,在这个古朴的老街缓缓的下着。
都说巴黎浪漫,就连下雨都带着柔情,虽然很早,也有行人已经漫步在街头,享受着雨带来的舒心。
沙尔顿酒店,就坐落在巴黎这条最古朴的老街深处,虽然不是最出名但是绝对的豪奢,停车场放着的一辆辆车,每一辆都彰显着入住者的身份多么尊贵,加长林肯,法拉利,甚至在这里可以看见兰博基尼爱马仕,还有劳斯莱斯银魅等豪车。
总统套房。
略带着灰色的独特格调给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感觉,灰色的不规则沙发,黑色的茶几,茶几上放着剩下一半的红酒瓶,一只高脚杯摆放在旁边,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昨夜喝了不少。
银灰色的软床上,一个男人抱着枕头还在沉沉地睡着,薄薄的丝毯轻盖在他的腰身,从后看,可以看见他充满着活力的肌肉线条,他翻了个身,长长的眼睫毛,英挺的鼻子,紧紧抿起来的唇,给好看的侧脸带来了一丝冷意。
忽然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慕浩楚这才一惊,忽然睁开眼睛,他阳光的脸上透出一股阴冷,然后眼神迅速地扫了一下四周。
不对!
他摇了摇头,看着自己上半身露着,下面只是盖着薄毯,不由眸子里冷意更加的重了起来。
他警惕地翻身,快如闪电般穿上沙发搭着的衣服,然后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可是一想头就微微地发痛。
整个偌大的套房内,空气里残留着暧昧和似曾女人逗留的痕迹,那种浓郁的香水味足以说明一切。
女人?
慕浩楚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在酒店内的酒吧的确有一名身材高挑性感的女人过来搭讪,他一个人喝着红酒,并没有理会。最后好像醉了,然后有人扶着他进了酒店,然后,他不太记得。
他双眼扫过床头,果然他的钱包处插着一张写着流畅法语的小纸条:先生,你昨晚表现不错哦。
他恼怒地用法语骂了一句。
唰地拉开钱包,果然少了一叠。
“阿坚,给我买最早的航班!”他拿起手机拨通,然后撂下话走进了淋浴室。
裹着白色的浴巾,在细密的淋浴头下他拼命地搓,就是再美的女人,哪怕是尤物,对他来说一丁点兴趣也没。
乐儿,他的心里只有乐儿!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