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元帅要霸气侧漏了,嗯哼。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你们的喜欢是我前进的动力~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原来如此
赫默轻轻垂下眼帘,指尖在扶手处轻轻滑动,说话依旧不紧不慢,仿佛在和一众部下叙旧,并无一丝异色:“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d城。”
话音一落,所有人心头一紧。聪明的,已经有所领悟。唯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将领,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赫默弯了弯唇,继续道:“这事,其实我也交代给了总参,对外行程上都知道我会有一天去d城军区。不过,我当时,并不是冲着军区视察去的。”
有人情不自禁地扣住双手,肩膀微微一抖,垂下眉目,彻底不敢再去看首座赫默的眼神。
帝国上下,举国皆知,没有人能在元帅的眼皮底下藏住秘密。
谁也不行!
“可事实上,当天我到了d城,第一个接到通知的,却不是d城军区,而是一批富商。”他声音一顿,瞥了所有人一眼,随即才继续道:“他们送上来的珍奇珠宝、名贵礼品几乎可以占掉半条街。”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赫默倏然站起,那本薄薄的簿子被他一下子扔在所有人面前。
“你们来说说,这些富商到底是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声音低沉而清冷,情绪看上去却并无一丝波动。
但跪着的人,瞬间只觉得心掉入了冰川,彻底凉了下去。
这摆明着所管辖的军内,竟然出了内奸!
与富商勾结,透露元帅行程,往小了说,是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往大了说,却是泄露机密、背叛军界!
无论是哪一条,都足够上军事法庭,何况,这次涉及的范围之广,牵连之多,前所未有!
十一个省啊。
他们自诩将手下军队管理得紧紧有条、宛若铁桶,竟然会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元帅此次是安全回来了,若是在d城遭遇任何不测,这个罪责,谁能担?谁敢担?谁又能真正担得起!
“不管这些名单上,他们是什么职务,我只问一句,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具体行程?谁泄了秘,自己站出来。”赫默淡淡一笑,目光顺着大厅尽头的阳光望去,瞥到一抹身影,神色一动,随即又淡淡挪开。
跪着的所有人第一反应是去看d城所属省区的将领,却发现,刚刚集体在院子里的时候竟没有注意,此次d城所属省区的将领竟个个都是陌生面孔。
原来的那些管辖d城的将领呢?
心底一寒……
往深处想,元帅特意封闭了d城所属省区内部撤换将领的消息,何尝不是为了今天的突然发作!
“知道那群富商给我送礼是为了什么吗?”仿佛对于他们的如履薄冰没有丝毫察觉一般,赫默转过身,拿起桌上的骨瓷杯,慢慢端详。
整个大厅,噤若寒蝉,无人敢答。
“一个个的都想要插手军火。”赫默的目光从指尖慢慢挪开,这一瞬,再不留任何情绪,那一双眼,几乎不含丝毫烟火气息。
“你们来告诉我,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竟然敢向军火伸手!”
“嘭”——地一声,骨瓷杯落在地上,发出震耳声响。那碎片弹起,直接与跪在最前面的几个将领擦脸而过,瞬间,划开脸颊,带出丝丝血痕。
他们却跪着更低,再也不敢抬头半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震慑全场(二更)
怪不得此次元帅视察会放出风声,亲口透露赴d城“考察”的目的在于d城拥有那边枪械最齐全、场地最宽敞的射击场。
从一开始,元帅就不露声色地掌控全局。
那场临行前的视屏会,参会人员恰好正是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当时,他们都听到元帅在谈及“视察”时,轻轻点了这么一句。谁曾想,真的有人转头就把消息透出去了。
“你们是身在高位带得太久了,所以才舒服得忘了该怎么做了?”淡漠的声音,并没有一丝震怒的气息在内,可偏偏,所有人明白,这一次,元帅是真的要彻底清算了。
“元帅,这次是失误,我完全是口误,没想到事情会……。”年近四十的江北省将领仰头,话刚出嘴,弗雷上前,一脚把他踹翻!
“谁让你开口!说话连基本规矩都忘了!”一把枪,从腰间到指尖,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他扣着枪托,直接抵到那位将领的脑门上!不留丝毫余地!
“元,元帅……”跪着的人,声音都抖起来了。身为一方军界要人,从十五岁从军,二十岁晋升为军官后,就再也没有被人这般用枪抵着过。谁曾想,临到此时,竟然在一众全军最高将领的同僚面前,被这般对待。
此时,赫默站着,静静地看了一眼双手被反扣的将领,神色冰凉,“你敢说,你没有收受好处?”
强自忍着羞恼抵死挣扎的将领倏然一怔,抬头,望向那一双透彻的眼睛,彻底瘫倒,神色槁木死灰。
知道了,元帅都知道了……
他只是那晚,在结束视频会议之后,下属摆酒请客的时候多喝了几杯。他们循循善诱,把d城那个姓冷的富商的礼物小心翼翼地交到了手边,他看了一眼,邻国最著名的鸽血红,那般通透、那般纯净,世间罕见,一时之间迷了眼,才“半推半就”、“迷迷糊糊”地作为桌上谈资“顺口”溜出来的。
不仅是他,其余跪着的许多人,听到赫默的这一句话,脸色彻底灰败下来,刚刚还铮铮铁骨,如今却已神色一派万念俱灰。
“还有谁想要给我解释?”赫默目光一扫,对着那群神色死灰的人,淡淡开口。
没有人出声,再没有人回答。
一片死寂当中,赫默朝着地上的人轻轻勾唇:“d城军区内部,已经全部清洗,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所有高层都已经撤换了。比照他们,你们觉得,自己这次,又应该受到什么处罚呢?”
他说的漫步尽心,所有跪地的人,却已经觉得一把刀搭在喉间,一个不小心,便是血溅三尺、万劫不复!
“不吭声?”赫默倒是不意外这群人的反应。在座的,最年轻,也已经是三十岁出头,能历经千难万苦,坐在如今的位置,谁都不是简简单单的榆木脑袋。
“既然没有人肯做出头鸟,那就一视同仁吧。”他笑了笑,双手一击,发出一声掌声。
门外,倏然跑进来一队身着正装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鄙视,望着跪在地上的人,手指紧握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