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粗大的东西一下将那处撑的极满,一下又抽开带走饱涨的快感,翻搅插弄,细细密密的刺激蔓延全身,
大手握在腰间,她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享受欢愉,赤身露体,热热烫烫,乳尖朱红被他叼着,上下夹攻,火棍仿佛要将她贯穿似地一下一下捅进深处,
忍不住叹息,那处如蚌,又嫩又胀,紧紧咂住他的分身,任他驰骋征伐却怎么也脱不开去,相交处吐着细沫,水泽和远处浪潮的声音相融,全身都软了,内里却紧紧绷起,他似乎极喜欢这份控制,棒物猛然开始反抗,直将她插的欢吟虚脱才肯得意地轻吻她。
她猛然坐起,体内激涌的快意倏地倒流入心,在恍惚时,消失的只剩砰砰撞击的剧烈心跳,再无一丝其余残留。
篝火旁,那个身影似乎被吓了一跳,脸上是讶异和懵懂,刚刚仍在她眼前喘息的男人,此刻与他的面容重合,乍看相似但眉目间却成熟许多,她的视线扫过他半裸的腰侧,脸上一烫,怎么会有这种梦?
梦中之地也怪异的很,池水清澈,在两人交缠的肉体上映出波光,四周精致华美,她却从未见过那样的所在。
甩甩头,她试图扔开脑中莫名其妙的画面,这种梦简直匪夷所思,感官记忆,既游离又仿佛亲身体会,无比真实,仿佛体内还残留着棒物拔出后的空虚。
臂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她惊得反手就是一甩,沉重在沙土上擦出烟尘,他滚了几圈似乎受到惊吓,脸上除了疑惑,还有惊疑,黑色双眸微微眯起,是原始的兽性,其中闪过一丝受伤。
肩上是一片苦练树叶凝成的东西,可以披挂,她回过神,指尖还有他的温度,其实她是不会冷也不会热的。
兴许只是一个无心的举动,她回过神,知道自己反应太大,见他盯着自己,刚刚退下的杂念又有些浮动,
“对不起,刚刚,我做了一个梦,”
隔了几息,他才收起眼中的不高兴,来到近前,她递过苦炼树叶还他,少年健壮的上身精赤,她不得不飘开视线,但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她的奇怪,一张脸又凑到她转开的眼前,想将那里头瞧个清楚。
这已是漫游的第十五个月相,他夜夜都出现,有时白日也能远远看见他飞窜身影,虽然依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但似乎已习惯了这份相伴,
“对不起,没摔疼吧?”
视线紧紧黏着,她转向哪,他凑向哪,无奈,不过这家伙也实在无辜,她不由笑起来,“今天教你对不起的意思,对不起,就是如果自己对别人做了不好的事,你必须向对方表达自己心中的不好受,刚刚摔了你,其实我是无心的,所以我说对不起,”,她捂着自己的心脏比划,
深刻还带着丝少年气的脸陷入半晌呆楞,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然而没多久,他平躺在地,又学着她忽然坐起的动作,
她再度失笑,“想知道梦是什么?”
“梦啊.......你不需要睡眠,大概很难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刚刚梦里那个人和你很像,但是很奇怪,像是另一个你和我,就像,忽然交错的一种窥探......., “,她陷入喃喃自语,试图捉住刚才身临其境的震动,
“算啦,”,决定放弃这个话题,他依旧静静盯着她,也不知听懂了多少。
手指勾开巴西式比基尼纤细的布料,那早被前奏磨的敏感不已的窄缝即使泡在池水中,依然湿滑温热,他的吻细密落在她背上舔弄,下身却凶猛地一下肏入,只一贯,王亚芝便冲上了高点。
晌午起床嬉闹片刻,正想着该准备洗澡梳妆,下午郑芸婚宴就要开始,那男人却将她困在身前,院中树影摇曳,微风清凉,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到了普吉岛欲望出奇丰沛,搞得自己欲生欲死,偏生总打着灌特异功能的旗号,展开操她的活动。
而奇怪的是,这样程度的激烈互动,身体不仅不疲惫,甚至几乎次次都被他干得喷潮,有这样实力的男友,真是流泪也是性福的。
被压在池边,她一条腿被架起,棒物旋个角度,加上池水的浮力,感觉整个人都被剧烈插顶弄得如同浮萍晃荡,口中控制不住溢出呻吟,日夜宣淫,简直堪比黄片女主。
王亚芝舒爽地几乎微微失神,旗下这唯一的资产,公器私用,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被他从水中捞起,穿过庭院抱进房中,王亚芝忍不住瞪他,高潮了好几次,浑身发软,”扑街,快......快洗澡......换衫,来...不及了!“
他面上又是无辜,一脸的呆,“妳講搞一下下唔紧要,”,她呼吸一滞,被堵的没脾气,搞一下,不是搞一小时啊!
英俊门童笑着一口白牙拉开车门,座落麦考海滩的五星酒店,处处充满热闹的岛屿风情却在细节处隐藏着品味和奢华,酒店占地广阔,穿过开放式大堂和精美商店,入目所及草坪清脆嫩绿,而与草坪接壤处则是一整片私人海滩。
郑芸的婚礼排场极大,包下了整个酒店,专人验过请柬后才放行,为防狗仔安保措施颇为严格,沙滩边是一座轻纱搭建的巨大教堂,远远望去,如梦似幻,草坪上被无数粉嫩鲜花妆点,鸡尾酒派对已经开始,衣香鬓影,名流汇聚。
看了看行程说明,日落前举行仪式,而之后是正式晚宴。
澄澈的蓝色波光反射着点点金灿,王亚芝理了理他的领结,今日除了名流,业界人士也不少,既然要复出,自然得高调,海岛婚礼的衣装规定不需要纯黑,给他配了套海军蓝西服外套和淡灰色西裤,穿衣挺拔,脱衣健壮,蜡了头发,又酷又帅,点点头颇为满意。
“记得上次讲过的地下情规则,明唔明?”,她笑着环视四周,嘴角不动声色叮嘱,一面雷达似地搜寻能攀谈的目标。
放在王亚芝半裸背上的手被抓下来,见他半晌没答话,她扫来一眼,逼得他点头。
这个圈子潮起潮落,但昔日星亚娱乐的Chelsea王亚芝还是有不少人能认出,目光缠绕而上,听闻她欠下多笔债务,被黑社会追得狼狈万分只得隐姓埋名,近期隐隐有她东山再起的消息,但没有太多人放在心上。
见她大大方方出现,多是好奇和意外,郑芸以前是星亚的人,看来两人关系还不错,当然,也可能是这女人死皮赖脸要了请柬?有人抿起嘴,婚宴禁了狗仔,但这年头人人都有手机,今晚,说不定还有八卦能看。
然而她身旁的男人,如王亚芝所愿成功引起不少关注,虽然是个生面孔,但论外型,比起齐乐竟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那特殊的气质令人难忘。
她自在地接受各种八卦目光的洗礼,丝毫不在意,随手拦下侍应生端起两杯香槟,一个男人挥了挥手和她招呼,是之前联系好的某电视台总监,而他身边是一位近来颇为活跃的富商,热爱投资影视剧,当然,也和各路小花有花边。
私语和猜想随着两人融入午后的西阳之下,四处都是名人,淡淡水花转瞬被更知名的人消弭,只余些许思索在有心人处继续发酵。
王亚芝游刃有余,生意是生意,手上已经展开的案子便是资本,内心再火热,姿态也不能太过低下,萧洒的条件绝对有市场优势,在这一行靠的是眼光,在观众疲劳前推出新的商品口味,慧眼识英雄是她的能力。
此刻的王亚芝像个披上战袍的勇将,一张脸上表情丰富,在他身下有时迷离的眼睛现在隐隐含光,里头有武装的淡然,一划而过的算计,你来我往的暗流交锋,看在他眼中,热烈的像团火。
而火光映在她脸上,很美。
说的口干舌燥,王亚芝一瞄时间,微笑淡出谈话圈,该赶在仪式开始前,去新娘房打声招呼,知道他无法自行应付这样的社交场合,她将萧洒带走,又把他留在酒店房间楼层的小厅里。
郑芸看见她显得很高兴,豪华的套房中还有伴娘团,摄影师,化妆师,助理零零总总近二十人,忙碌拥挤无法久待,她热情地打过招呼便打算先退出来,精心装扮的郑芸真的非常美,除却各种女星攀富豪的八卦流言,她看见那份只属于爱情的笑容。
然而才刚走到门边,里头便是几声惊呼,王亚芝微微一愣,几个女孩掺着郑芸,但她捂着自己的嘴,几秒后才摆摆手,助理大吼,“都说了房里不能有食物,还有人吃零食!?快拿走!”
心中有了猜测,看来程家就要有后,厉害的程母最后能松口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管怎么样,她都期望郑芸能幸福。
等等回到宴会,还有几位电影界的大佬能去打招呼,人情冷暖不是真不在意,不过此时此刻,王亚芝只能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要重新站起来,只能厚着脸皮,过去种种有时仍会在心中翻搅,但这个世界,向来听不见失败者的声音。
“Chelsea,”
王亚芝没有留意廊道周围,一时间,她被蓦然拉在臂上的力量吓了一跳,厚重地毯抵销了各种可能的脚步声,身后是个穿着体面西服的男人,她微微一愣,想起他是谁。
“Henry?“,他是目前某电视台当红的制作人,手底下几个节目从去年推出便一直占据话题,两人认识,不过之前不算有太多合作,他成名是这两年的事,而她的公司同一时期则面临各种危机。
”哗!真系妳啊,我啱啱(刚刚)不敢确定,”,他张嘴一笑,“这身衫裙衬的妳很靓,”
“啊,.......多谢,“,王亚芝打起笑脸,“好久不见,你好吗?”
”听讲妳准备复出,点嘛?妳知我份人,能帮朋友都会帮,“,他的目光没有遮掩,在她白皙的深V处赤裸裸地欣赏,“好久不见了,到我房间聊一聊?”
男人穿着体面,年纪不过四十上下,一年多不见,也许是在领域中握有一定话语权,他的气质有很大的变化,模糊的暧昧意涵在娱乐圈其实很寻常,尤其在权力不对等的两方之间,这样直接的邀约,代表两人如今的地位实在太过悬殊。
王亚芝笑了几声,不动声色挣开他的手,“不如返香港我哋找个地方好好聊?婚礼快开始了呢,“,
他将她困在墙边,华美壁灯映在眼中,没有反射出任何光泽,
“Chelsea,一段时间不见,妳变得好美,其实妳的情况我一直都好关心,而家我有能力护着妳,“,他的气息吐在耳边,“让我帮妳,我们.......”
无论剩下的话是什么,突如其来的巨力和失重逼得他溢出惊叫,摔出廊道的撞击则令他在晕眩中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