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够找机会做点生意,填补一下家用。
因为他们不是家族的嫡长子,还或者是嫡女,所以他们的自由度明显的偏高。
就算他们真的投身在商业里面,也不会让家族整个蒙羞,只能说而且能够替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中央水塔区的兴起是补充了长安城商业的不足以及不便。
虽然他们从头到尾没有城墙,但是在中央水产区,其实是有保护者的。
中央水塔区有自己的税制,最大的税,就是房租,店租,而这些房租和店租,不是放入口袋,而是拿出来,最各种公共事务。
而,钱汝君在中央水塔区拥有无数商店,这个地方繁荣起来,她自然就能够赚很多钱。
因为在他们外围一百米的范围内,其实都是属于中央水塔区的田地,而这些田地早就替这些人预留了空间,有一千多个人随时在这个地方游走,并且保护这各中央水塔区的安全。
这些人不是钱汝君特意培养出来的,而是中央水塔区雇用的。
他们雇用的人是从军方退伍下来的,而且是经过检核,比较良善的人家,最重要的是他们都非常善待家人。当他们接受雇用的时候,他们就家人就获得中央水塔区居住的权利,甚至他们居住的空间也不会比那些大户人家来的小。
是对他们来说,保护中央水塔区就是保护自己的家人,有这么多人保护自己的家人,他们也觉得比较安心也比较用心,而且中央水塔区的管理人员,为了预防这些人逐渐腐化,其实随时都在审查,确定他们没有假公济私的行为。
如果他们有假公济私的行为而被抓到,他们、他还有他的家族都会被驱逐出中央水塔区。
或许人们会认为这不是很重要惩罚,中央水塔区又不是这世界最美好的地方,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中央水塔区住过之后,长安城附近几乎就没有他们适合居住的空间,因为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太不方便了。
你要听被赶出去的人,有怎么样的遭遇,怎么样的故事,想要回中央水塔区,住在中央水塔去的人,就会更珍惜这一块地方。
至于没有办法再进中央水塔区的人,往往也不会再留在长安,而是往东去金麦城寻找新的可能性。
不过曾经被中央水塔驱赶出来的人都被记录在案,在金麦城也不会允许他们住在核心,而他们也只能住在外围。
但是他们觉得即使是住在金麦城的外围,也能够感受到金麦城悠扬的气氛。
让他们觉得很满意,也不愿意再回长安。
对世家大族的后辈来说,他们这些人原本就跟长安的仕途没有什么关系,对他们来说,他们领的是家庭的补贴,生活是自由的。
只要他们不去做败坏家风的坏事,让家里受到损害,他们基本上在大汉朝里面就可以为所欲为。
住在金麦城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不管是进入了中央水塔区,还是金麦城他们的生活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
因为他们发现金麦城和中央水塔区,其实非常欢迎他们做事,他们可以成为别人的员工,或者是他们自己能够开店。
不管是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他们发现他们当员工的时候,他们的权力可以受到保障,他们当老板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剥削他们,只要安心的经营就会有收益。
而这些收益比起在长安,其实是大很多的,对他们来说,赚钱似乎变得更为容易。
虽然一个勋贵子弟,只能赚一点点钱,从来也不会赚大钱,因为他们跟正式的商人比起来还是弱了一点。
商人比较知道做生意的方法,即使你是勋贵,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但是就这么一点点小钱,累积成起来,变成好大的一笔钱,让家族的族长非常的惊讶。
于是就更重视他们这些人,他们这些子弟当然有强有弱,一比较强的子弟,就这样被培养起来来指挥比较弱的子弟。
当他们不断从事商业的时候,他们最后遇到的最大的困扰就是,货物实在是太少了。
要是能够有多一点的货物可以卖,该有多好。
在金麦城你从来没有货物卖不完的情形,因为大汉的人,除了生活必须吃的东西之外,往往有多余的钱才可以做其他事情。
但是金麦城的人,总是能领到吃饭以外的钱。
有很多在金麦城住下来,没有做生意的人,就是最大的消费者,这里永远是消费最为旺盛的地方。
钱汝君在长安女学堂做演讲,很快的透过学生散布了出去,而不懂马达是什么东西的人,很快的就得到长安女学堂的女学生的讲解。
原来这些马达还有更大的功效,很多人拿出他们早期曾经设计的马达应用图,他们就发现马达,或许会改变这个世界,而且能够解决他们面对的最大的问题。
大汉民间突然兴起的马达研究的热潮,而这个热潮带动的人出了长安女学堂的学生之外,钱汝君还吩咐人将为在秦皇岛的人放了出来。。
这些被钱汝君关在秦皇岛的人,原本都是犯罪或者是其他原因,而被钱如军滞留在秦皇岛,原本想要让他们一辈子赎罪,再也没有办法爬出秦皇岛。
秦皇岛这个地方不大不小,对于没有什么行动力的大汉朝人来说,这样的大小也足够他们生活居留在这个地方了。
而且秦皇岛附近的城池,供应他们日常生活的东西,所以秦皇岛生活上基本上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钱汝君曾经不允许秦皇岛的科研人员跟外界接触,但是这一次的开放等于让里面的人,开始可以倒大汉各个学堂以及能够讲授的单位到处讲授马达原理。
务必让大汉能够最短时期接触他们研究出来的马达这种东西。
对于秦皇岛研究马达的人来说,钱汝君给予了他最丰富的制作马达相关资料。
虽然钱汝君看不懂,但是他们这些专门研究的人,却已经有很多人能够看懂了,秦皇岛并不是只有研究马达的人,这些人能够出去让其他人也非常的羡慕,不过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至少没有表达想要出去的**。
然而钱汝君却允许秦皇岛里面非重要人员开始可以从里面出来,并且补充新的人员进去,至于研究比较高深的人,他们本来就没有出来的**。
他们知道出来其实没有更好的研究空间,反而不如他们在秦皇岛可以得到最高端的东西来做研究。
第七三四章 论吃饱穿暖的重要性
当钱汝君把他拥有的猛兽放出来的时候,大汉的世界突然快速的变化。
当然感到快速只有是他们大汉人,对钱汝君来说,只要变化没有超过二十一世纪的科技程度,没有变成古装却行动的像现代人。
她基本上都觉得还是很古老,很传统。
毕竟在二十一世纪,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完美的,但是在生活的时候,只要不出门,就能让钱汝君感觉到舒服了。
至于出门会不舒服,那是因为,人太多了。
这种生活的方便回想起来都变成最珍贵的东西。可惜,已经离开钱汝君远去。
在二十一世纪,钱汝君最讨厌的人和周边的关系。
钱汝君来到了大汉时代,本来觉得应该不会再遇到同样的事情了。
但是钱汝君发现,其实不管是在任何一个时代,人的本本质是并没有改变的。
她对人的方式,太善良,太懦弱,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欺负。
钱汝君很怀疑,三皇五帝的时候,人们会有多幸福。
那时候的人,根本还处在新石器时代。前进到历史时代。
对大部分的人来说,历史时代一直都还没有开始。
在大汉,并没有说因为时代比较古老,人们就会变得比较温和淳朴。
人处在不同的环境下,会有不同的个性。
在大汉的人坏起来比二十一世纪的人更坏,而他们的坏是在行动,而二十一世纪的人要做坏事的时候,由于有大量警察存在,所以他必须保持低调。
在大汉对钱如君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时代的人,在有人管理的情况之下,会变得乖乖的。
但是在大汉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没有人管理的。
所以如果是钱汝君自己,大概还没有特别深的感受,因为他本身的武力并不会特别的弱,甚至可以说是强大到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把刀砍在她身上。
但是她手下有非常多的人,而这些人如果不被关在某个城市,不能够外出行动的话,在他们脱离钱汝君管辖范围的时候,他们就会遇到危险。
只要出了城池,在大部分地方就会有盗匪。
除了金麦城附近,慢慢的被金麦城的护卫清理掉之外,其他盗匪的人数比正常的人数还来得多。
钱汝君本来以为,大汉百姓不喜欢出门。
后来才知道,他们出门是需要胆子。所以他们很多人一生都能够躲在小小的城池不出门。
不知道史书怎么会把大汉的人都当成淳朴的老百姓。
在她看起来,这个时代的人大部分都都应该杀头。
要不是大汉的人口真的非常少,有大量的地方相当荒凉,钱汝君看起来都需要开发。
而开发需要人力,钱汝君若不是觉得人力相当珍贵,她会把这里的人的脑袋都砍掉。
或者,把这里的人全部换一批,全部洗脑。
但是由于大汉实施的家族制度,让钱汝君不敢直接进行洗脑这样东西。
除非她能够掌握他全部的家族,或者不在意这些人,把所有人都洗脑,才不会引起怀疑,要不然别人估计会产生大量怀疑。
能吃饱,才会考虑到道德的存在的必要。
有了财富才会想到要别人乖一点,不要跟他抢财富。
当大部分的人拥有财富的时候,抢劫这种东西,就不会允许它发生在你的周遭。
当大部分的人都是极端贫穷的时候,他就会认为抢劫这种东西,是改变生活的一种方式,只有抢到足够吃饱穿暖的变成人的时候,他的人生才能够大发生改变。
在这种时候,大部分的人就会发现,城外的生活太过危险,都会跑到城市去。
到了城市就会变成好人,出了城市就会变成坏人。
而在城市以外,所有的秩序都是在家族的掌控之下,如果是一个孤孤单单的人又没有超越其他人的能力的时候,往往他在一个地方就是被欺负的人,或者是家族比较弱小,也会变成别人欺负的对象。
很多时候,也代表他们就是被抢劫的对象。
钱汝君看来这是一个野蛮而没有伦理道德的时代,伦理道德,这种东西并不存在民间,而是存在高官贵族而民间。
甚至能这么说,伦理道德这种东西,存在在有好官吏管理的城池。
人们最大的使命还是拥有充足的食物来吃,之所以没有去投注获取更大的权力。
只是大部分人面对别的团体的都会衡量。
大部分的人依照自己的性格会选择无低做小。
大汉时代的野蛮,就是因为吃不饱所造成的。
而吃不饱,最重要的原因,除了没有地以外,最重要的是生产不足所造成的。
那么想改变这个时代,就应该让生产力大增,让更多人能够吃饱饭,吃饱饭之后,如果他再去抢劫。
钱汝君杀人就没有那么多借口,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因为吃饱饭还能够杀人的,那已经是杀习惯了,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当钱汝君把在秦皇岛的一千多个人放出去的时候发现,其实大部分人去的还是长安,毕竟长安你能够听懂人话的人比较多,所谓的精英大部分都会向长安集中。
但是钱汝君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她仔细想想到底有什么不对呢?
突然发现这个时代能够随意游动的人,只有以游学的借口,到处游动一般的平民百姓,不管他是聪明的还是愚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走出自己所生活的那一个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