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廷来说,皇帝不时的跟大臣在扳手腕,毕竟第一家族和第二第三家族掌控不好的时候,还会换着人做。
以前晋国三分成为三个强大的国家就是其中一个道理。
当第一家族退无可退的时候,他只有消亡的后果。
因为所有的人都很怕,之前的第一家族,在国家还有领导势力,有部分的人,或许看到一个花朵就会跟着开花。
找到一个理由,就会开始想办法挖掘出更多的好处。
人们有时候为了避免某些还没有发生的坏处,就会事先去处决一些事情。
有些人在当下或许是无辜的,但是在更多的时候,无辜的人会被某些看重利益的人,架起。
什么东西是对的,什么东西是错的?在人与人之间彼此影响之下,已经让人家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了。
虽然对于开创学堂的事情蠢蠢欲动,但是钱汝君忍耐下来,不用这件事情来烦学堂岛学生,学堂岛学生能力比较强大,至于做基础教育的老师的,不需要太过高大的能力。
当然如果一个强大的老师,它能够让这些学生如沐春风,造成更多的学生用心求学,制造出更多的人才,但是这样的人毕竟太少了。
拥有灵巧教学的人,他不见得是学问最好的人,但是这些人可遇而不可得,因为在训练之后才能够看到这些人才的出现。
但是他们总不能够看到这些人才的出现,就把其他人舍弃。
钱汝君想了想,或许能够在训练过程中,注重实际教学。
对于实际教学非常有成效的人,特别提拔出来,而在实施教学的时候,对于学生也多所观察。
特别聪明好学习的人,特别抽调出来送到金麦城,交给这些人,来教学这些人。
可以说以后可以当金麦城,或者是中央地方的人才。
因为钱汝君知道,好的人才加上好的老师,能够累积的成就非常大。
但是钱汝君又非常担心再举荐的过程,这些老师会不会受到地方的压迫,或者是收买之后有什么好事情都交给他们的子弟。
大汉一直是非常讲究人际关系的一个社会,如果没有办法把人际关系理顺,对于人的行走都会非常的困难。
所以想要对人际推关系产生推脱,一切讲究公平正义,除了金麦城这样,不靠人际关系发展的地方,对于很多地方尤其是宗主掌控的地方,如果你在推荐人才的时候不推荐嫡系,反而去找一些农奴或者是佃农。
可能会害那个地方的佃农子弟的父母,受到当地的清算。
除非把他们一家子都带离,但是每一个地方的情形都会非常的不同,有些地方需要带离,有些地方需要原地处理。
但是那个地方的老师如果受到收买,却不能够明晰的把这些事情处理干净。
钱汝君发现,如果什么事情想要做到最好,几乎就会弄出更多复杂的事情,除非派个人常常在地方看。
但是常常在地方看的人就容易受到收买,人永远是贪心的,想要不贪心,或许只有用电纸书的最强力的功能,那就是洗脑。
派出的人如果想要不被人家发现他受到洗脑,那么就只能进行高级的洗脑,但是这样需要派出非常的多,要对这么多人进行高级洗脑,实在困难。
虽然钱汝君现在的积分很多,还是会觉得做这种事太过牺牲。
钱汝君在空间里看着满天的星斗,感叹的说道:“这天下想要做事,最难的还是人心。人如果是生活得最平淡,最正常的时候,往往不会多想,日复一日的在过生活,但是只要他的生活有一个意外出现,他的脑子就会快速的滚动下来,直到有一天他在外面活动累了,偏偏还活着,这时候才会甘于平淡。”
但是在过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生活被这些人牵动,发生了改变。
而被牵动的人,或许也会心思变得活泛起来,开始去牵动别人的生活。
有些人的一生都在积极向上,也在替别人谋福利,甚至自己都没有赚什么钱,却让周边的人都赚到大钱。
但是也有些人,却把这周遭的钱,全部纳入自己的口袋之中。
不过也没有做坏事,也有些人心思比较不单纯,什么东西都想要插一脚,并且开始会利用别人来威胁别人,并且与一些人结成团伙来扩大自己的利益。
人的结合和分散,其实都是非常偶然的事情,钱汝君想到有太多的故事是一些有权或者是富贵人家,因为一个走偏了,一天之内就瓦解掉了,而认为在他们手下,没有办法从这个团体得到利益的情况之下,他们就会想办法脱身。
或者是在脱身之前,拿到他认为属于他的那一份利益。
这就是很多豪贵人家最后瓦解的情况。
而这些豪贵人家,如果一开始就用自己人,却可能会让新人很多人心里不舒服,提早瓦解。
可是利用外面的人,却不值得信任,所谓信任这种东西是必须由利益所促成的。
当属下,因为恩情,因为利益绑在你身边的时候,在某一个状态之下,他们会维持一种固定的态势,因为他们怕得罪了你,会得到惩罚,而这个惩罚往往不是你亲自动手,而是别人动手的。
讲想要做的事情越多,他必须控制的人也就越多。
钱汝君对于控制人,总是有点愧疚,尤其是低级控制,总是让对方失去以前曾经累积起来的一切。
但是却不能够避免仇恨,该仇恨他的,不会因为他忘记了这一切,就放弃他的仇恨,所以一些被洗脑的人,时常在路上受到攻击。
由于他忘记了对方产生仇恨的理由,所以也没有办法避免这些攻击。常常有人当头就给他一刀他都没有办法警觉,以至于失去生命,钱汝君难免会有一些愧疚,对他来说洗脑的人,失去了过往的一切,基本上已经是一个新的人了。
所以过往的一切,对他来说,就不再属于他的责任。
可惜这样的事情本就没有对错,对于别人来说,他可不觉得这个人在失去生命之前,能够放下过往所有的罪恶,所以世间的仇恨越来越多,直到某一方面,仇恨没有办法再延续下去,才有办法停止。
而活下来的人,大部分能够没有事,少部分人会遭到朝廷官府的捕捉在这个时代,可没有免除死刑的做法。
更多的是流放,如果是流放,在这个时代离乡离土,语言不通的情况之下,往往生活其实是比较悲惨的。
当然对于某些人来说,换一个地方生活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因为他往往到一个新的地方就学会当地的语言能够进入当地的生活,马上活的春风得意。
因为人心的复杂钱汝君想着把坏人做过坏事的人全部打死,其实也不实际。
因为坏人做某一件坏事,不代表他在其他地方也会做坏事,坏人跟好人可能同时在一具身体里面。
只是他的生活的环境以及境遇,让他决定当下做出某一种行为,但是如果换一个环境,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可以变成好人,以钱汝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洗脑,当这个人完全没有机会变成坏人。
因为只要他变成坏人,就会让钱汝君觉得心烦,钱汝君一觉得心烦,就得乖乖的变成好人。
所以让钱汝君洗脑的人,他们几乎没有办法做出钱汝君不高兴的事情。
包含这个时候,仍在边地的银河城,钱汝君知道,银河城的这些人,其实大部分手里都不干净,不过在他给他们洗脑之后,对于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钱汝君大部分选择原谅了,只希望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把这一生过完。
至于他们的后一代钱汝君,是比较着重教育的,但是他知道种族的仇恨,其实在下一代没有洗脑的人面前,是不能够确保的,所以他对于那个地方的教师特别要求那些人多注重人心。
但是钱汝君同样也不信任这些教师,因为这些教师不见得有这些能力。
教师的能力,有时候需求非常的简单,只要会教书就好,但是有时候确实挺复杂的。
因为学生的心理是很复杂的,如果一个做的好的老师,可以在教学的状况之下,就发现学生心理的问题,并且及时给予修正,这样在未来可以减少一些犯罪人士的出现。
但是再好的老师都没有办法真正的阻止犯罪,所有的征兆防范再防范,但是对于真正的坏人来说,那他想要做坏事的想法是防不住的。
钱汝君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她每次做什么事情,总是想要追求完美,但是完美几乎是不存在的。
而且完美可能是只存在短暂的片刻,在片刻过后,完美就会开始出现裂痕,而变得不完美。
在这个世界我们从来看到的都是修修补补,补补修修知道这个世界破烂的,不能够在缝补的时候,于是人们就会想要推翻一切,从头开始。
因为重新建设,虽然比较复杂,会让很多人损害,但是重新建设起一个新的事物却比修修补补简单多了。
当然新建设的事物,很多的错处一样存在,只不过这些处处会开始不断的自我修补,在开始的自我时候,他们修补的东西是比较少的,不像很多缝缝补补到了最后,甚至都开始产生矛盾,人们有点无所适从。
第八四三章 分发
新建成水圳,在洞庭湖附近,属于澧水的上游,但是不属于楚国的境内。
虽然在楚国旁边,不过国土却属于大汉大汉,因为这些封国的关系,导致被切割得零零碎碎的。
钱汝君知道,楚国和吴国心存反叛之心,并不是当地人民百姓的错,但是毕竟他是站在皇帝这一边的人。
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必须选边站任何破坏国家统一的事情都是不允许的,何况这个时代,文帝刘恒和下一个时代景帝刘启在历史上都算是一个好皇帝,其实大部分的皇帝,如果没有被逼迫到没有办法管事情,都不会放任百姓受苦,因为百姓基本上是他的底盘。
只是有时候,皇帝并不会守护它的底盘,因为他必须退让,而他必须退让的时候,往往就是把他的底盘退让给文官,会退让给士绅。
所谓的底盘就是拿来退让的,而在退让的结果,往往这些人民百姓的生存都会变得比较艰难。
会在边境的山区里面生活的,都是比较困苦的,因为在这个时代,山里面的生活条件当然比平地差很多。生活并不能够达到稳定。
早期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跑到山里,不过在盖水圳的时候,在山里倒是比较方便,因为很多地方都能够找到短促的水源,只不过这些水源原先都是比较难以控制,所以附近没有开辟太多的田地。
钱汝君突发奇想,要在各地盖水圳,第一个选中的就是这样的地方,其实刚开始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封国的界限,直到地点选定之后,才注意到这个地方,竟然就在楚国附近。
吴楚在钱汝君看起来,占据了鱼米之乡,这两个地方在未来都能够生产大量的粮食。
只不过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攻克水患,所以这个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是个大沼泽。
人口稀少,在分土地的时候,就代表每个人能够分到的土地比较多。
所以到了分土地的这一天,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心想着你自己的工作量究竟能够分到多少,毕竟就算再小的工作量的人,也会觉得自己也有出工,应该可以拿到不小的地,这些地足以养活他们一家。
其实他们的盘算都是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盘算的,他们不知道,钱汝君给他们更好的农耕工具,再加上更先进的水车灌溉系统以及水圳。
最不满意的应该是那些大地主,这段时间,他们的佃农的主力都去挖水圳了,而他们的田地就有一些妇人小孩耕作,收成减少了许多,而且虽然钱汝君补充了,他们不分的店租,但是在他们看起来,他们的佃租就是减少了,本来应该可以耕种出更多的粮食。
然而他们却不敢对这些佃农发作,因为他们知道佃农分发了新的田地之后,或许就不会再耕作他们的田地,他们的田地就没有人耕种了。
就算这块田地原本是佃农家的田地,但是田地已经卖给大地主了,他们只是佃农,耕种田地时,大部分的收获还是别人的。
怎么比得上这些,完全是自己开发的土地,就算他们还想租地来分担风险,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个精力来耕种这么大的土地了。
这时候他们就会知道取舍。
就是在仍然在工作,但是一定不会在地主的土地上用心用力,收获就会减少了,他们只要能够耕种约定的,谷物还多一点的东西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约定的产量可不是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地主心目中的最高产量往往是佃农非常努力之后生产出来的结果,因为在那时候他们就是依照分成来计算,应该缴纳的地租。
这样让他们必须想办法找人来耕种,但是又有哪些人能够比这些佃农耕种的更好呢?
何况在这次分发田地之后,他们可能已经没有人可以找了,附近没有地的人都被搜罗一空,分了土地。
“那些小孩子指导之下挖出来的水圳怎么能够用?没有几年就被水冲走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哭着回来找我们。”
很多大地主,愤愤不平的叫嚣着,有些佃农其实也真的是非常的担心,因为没有看到实际的结果,他们担心万一地主的话成真了怎么办。
对事物无知的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比较不敢尝试,何况如果土地都被冲走了,他们没有田地耕作怎么办?难道只有流落他乡了吗?
他们放相信他们放弃的土地,很快就有人过来耕种了,如果他们放弃耕地,就可能永远回不去,而新的土地如果出状况,他们就衣食无着了。
所以大部分的佃农还是会跟耕种地主的土地让地主为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未来感到担忧。
“不行,现在的保底跟他们约定的太低了,既然他们有新的土地,要是我们的土地不好好工作,肯定就只有保底可以收了,不行我们得调高保底。”
“可是如果调高了保底,他们放弃我们的耕地怎么办?”
也有些大地主,也有其他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