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节

    庄栓背着手,饶有兴趣地打量了萧景田的新家,脚步轻松地出了门。
    引得黑风一阵汪汪汪地叫。
    “奇怪,怎么黑风老是咬他呢!”苏二丫嘀咕道。
    “可能黑风是只公狗吧!”梭子媳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公的喜欢母的,不喜欢公的,在黑风眼里,庄栓是公的。”
    苏二丫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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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7章 小别胜新婚
    “老三媳妇,咱们到底该怎么办?”狗蛋媳妇急切地问道。
    若是真的去禹州,那她可就失业了。
    她有家有口的,哪能去那么远。
    “咱们兵分两路,二丫跟两个嫂子留下,如果海上有鱼,就统统收下,继续拿到这里来做。”麦穗有板有眼地安排道,“我跟牛五芸娘去禹州,你们觉得怎么样?”
    “三嫂,我们听你的。”牛五一听萧芸娘也跟着去,忙使劲点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众人也纷纷点头道是。
    留下的都是成了亲的,不用问,也是不愿意跟着去禹州城的。
    夜里,麦穗失眠了。
    她不想跟萧景田和好,却不得不去找他,怎么办?
    可她去了禹州城,不去找他,找谁呢?
    找虎子他表姑谢氏?
    不行。
    半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不能去麻烦人家。
    算了,还是去找萧景田吧!
    孟氏一听麦穗要带着牛五和萧芸娘去禹州城找萧景田,心里直打鼓,若是媳妇知道了溧阳郡主的事情怎么办?
    她不是有意瞒着媳妇。
    而是这件事情,媳妇不能知道。
    “去了也好,有景田看着,他这个媳妇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萧宗海倒是出人意料地没有阻拦,去吧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孟氏叹了口气,去灶房那边蒸了一锅,让麦穗带上,嘱咐道:“看好芸娘,不要让她乱跑。”
    麦穗很奇怪。
    萧芸娘是小孩子吗?
    “媳妇,你二嫂说她也想到你这里来帮忙。”孟氏又道,“我寻思着找自己人帮忙总比外人好,就替你答应下来了,回头你跟她说一声,让她来吧!”
    “娘,您也看见了,我这里现在没有这么多活。”麦穗已经懒得跟婆婆生气了,不冷不热地说道,“难道我去禹州城只是为了去找景田吗?我去禹州城是因为家里没鱼了,你说我这里缺人不?”
    她很想把婆婆当亲娘对待的。
    现在她这个想法彻底被推翻了,婆婆永远是婆婆。
    “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怎么办?”孟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海上的鱼会突然少了,要不,你去跟你二嫂解释一下?”
    “我又没有答应她,干嘛去跟她解释?”麦穗毫不留情道,“您跟她说,现在没什么活,等海上正常了,我回来以后再说吧!”
    她的银子又不是天上掉的。
    “好,我跟她说。”孟氏很后悔答应此事,觉得这事她做得里外不是人。
    萧景田对麦穗一行人的突然到来,颇感意外。
    得知缘由,忙命人给牛五和萧芸娘安排厢房住下。
    待吃了饭,又调了两艘船和几个将士,让牛五领着出海。
    “三哥,这不合适吧?”牛五挠挠头道,人家毕竟是总兵府的将士,他差遣人家?
    “无妨,反正他们每天都要在海上巡航,顺便帮你撒上几网,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萧景田看了看麦穗,淡然道,“只是这几天潮水不怎么好,怕是也捞不多少。”
    “能捞多少算多少。”牛五看看萧景田,又看看麦穗,见两人自从见面,竟然没说一句话,便悄然拉着萧芸娘退了出去。
    “哎呀,你别拉我,我自己会走。”萧芸娘甩开她,飞似地跑进了自己屋。
    她这是跟自己说话了吧?
    牛五猛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嘿嘿地笑着,叫上早就站在门外待命的两个将士,拿着渔网去了海边。
    “怎么?还在生气?”萧景田见麦穗坐在那里不说话,自顾自地泡了茶,放在她手边,顺手扯过椅子,坐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就想好了,打定主意不跟我说话,对吗?”
    “对的。”麦穗从善如流地应道,她端起茶,慢腾腾地喝了一口,茶香浓郁,入口甘甜,就知道,萧大叔走到哪里也不会亏待自己。
    萧景田笑笑,起身关上门,放下窗帘。
    开始宽衣解带。
    麦穗腾地红了脸,跳脚道:“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萧景田脱得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裤,上前一把抱起她,大踏步进了内室,直接把人压倒在,道:“昨晚你气跑了我,今天你得好好赔偿我。”
    “现在是白天!”麦穗感受着他炙热的,红着脸抗议道,“我都没有洗澡……”
    等等,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谁说她跟他和好了,谁说她原谅他了?谁说要跟他那啥了?
    “无妨,我又不会嫌你!”萧景田放下帷帐,迫不及待地她的腰带,两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里,低头看着她乌黑清亮的眸子,认真道,“以后不准再怀疑我,我不是之人,亦非朝三暮四之辈,你要相信我。”
    “我只问一次,溧阳郡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麦穗被他地嵌固在,丝毫动弹不得,红着脸望着他,同样认真道,“你现在说的,我都信,以后也不会再问。”
    帷帐里一片昏暗。
    他的脸在她面前变得朦胧起来,她望着他,眼里腾地有了湿意,她希望自己能做他的心上人,而不仅仅是他的妻,她希望能跟他心意相通,无话不说,而不是互相隐瞒,互相猜忌。
    “我是真的不知道。”萧景田摩挲着她的头发,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哑声道,“我也在留意这件事情,等我知道了她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的,别人可以误会我,但你不能,你得站在我这边,得相信我!”
    “我信你!”心里积攒多日的委屈得以宣泄,麦穗哭得稀里哗啦地,反而弄得萧景田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叫嚣的硬是被她哭得烟消云散了怎么办?
    “好了好了,不哭了。”萧景田松开她,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取了布巾给她擦泪,温言道,“你看你就知道瞎想,你想,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我若是对她有那个心思,还用着等现在吗?”他跟秦溧阳认识有十年了,若是有情,孩子也到处跑了不是?
    门外,年轻的侍卫刚要抬手敲门。
    依稀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哭声,顿时吓了一大跳。
    将军一直是独居,平日里屋里也没见有女人出入,如今屋里怎么会有了女人,而且还是个哭泣的女人?
    难道是将军忍不住了,强抢了女人回来?
    天哪,他到底是进去阻止呢?还是佯装不知地走开?
    年轻的侍卫站在门口,抓耳挠腮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是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能不瞎想吗?”麦穗越想越委屈,伸手扯过被子蒙头,抽泣道,“而且你爹娘还商量着把她接回来什么的,全家就瞒了我一个,你说我应该怎么想?”
    若是她心里没有萧景田,倒也罢了。
    以前苏三表姐赖在家里不走的时候,她也没这么心塞过。
    可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她心心念念地想跟他过日子,眼里自然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来纠缠她的男人。
    “是我的错,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萧景田掀开被子,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鬓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柔声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是觉得既然这事跟我没关系,管她怎么诬陷我,我一个人扛着就是,没必要把你也牵扯进来,让你跟着烦心,我只是想让你做你喜欢的事情,活得舒畅一些罢了,并非是有意瞒着你。”
    “景田,咱们是夫妻,都说夫有千斤重,妻挑五百斤,所以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没道理你在外面受人污蔑,承受流言蜚语,而我却依然若无其事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到。”麦穗擦了擦眼泪,触到他在外的胸肌,惊讶地发现他胸前有几道浅浅淡淡的疤痕,像是多年前被什么利剑所伤留下的痕迹,她忍不住伸手着那几道疤痕,心疼道,“我所理解的夫妻,原本就是一体的,就是应该共患难,同甘苦,而不是一个人忍辱负重,另一个人却毫不知情地被蒙在鼓里。”
    “我知道了,以后我什么事情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景田见他的小媳妇要跟他共患难,同甘苦,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地低头吻住了她,尽情索取着她的甜美,她被他逗弄得吁吁,浑身酥麻,不能自己,只是无助地伸手抓住的被褥,怯生生地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拥吻和刚劲有力的冲撞……
    年轻的侍卫听到屋里的异样,腾地红了脸,逃一样地跑了。
    原来将军是真的抓了女人回来那啥啊
    小别胜新婚。
    激情过后,天已经快黑了。
    麦穗浑身像散了骨架一样地酸痛,动也不想动,倒头就睡,萧大叔在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好,硬是哄着她做了两次才偃旗息鼓地放过她,嘤嘤嘤,跟萧大叔在一起太危险,她要回家!
    萧景田见他的小媳妇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知道他折腾得有些过了,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子,穿好衣裳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才推门走了出去。
    晚风宜人,月色如水。
    夜空格外深邃明亮。
    果然阴阳是需要调和的。
    萧景田只觉眼前一片清明,神清气爽,一抬头,见牛五跟萧芸娘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聊天,便脚步轻松地走过去,好脾气地笑道:“你们在聊什么?”
    “三哥,我三嫂呢?”萧芸娘朝他身后张望了一番,见麦穗没有跟过来,忙道,“牛五出去捞了十多斤小黄花鱼,我们正想问三嫂,今晚做不做鱼罐头了?”
    怎么三嫂进了三哥的屋子,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真搞不懂她到底在屋里干嘛!
    “你三嫂累了,正在屋里休息,不过是十来斤鱼,你们两个去灶房做了就是,不必等她了。”萧景田握拳轻咳道,“我这就找人带你们去灶房。”
    他的小媳妇很看重这批货,可不能给她耽误了。
    “三哥,我三嫂她没事吧?”牛五挠挠头道,“先前她还说等我回来就过来喊她,跟我们一起做鱼罐头呢?”
    “有我在,她还能有什么事情?”萧景田反问道。
    牛五挠挠头,讪讪地笑。
    他毕竟是男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比女人要通透些,加上萧景田身上散发地淡淡地皂角的味道,知道他肯定是沐浴过了,联想到麦穗现在还没有出来,心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自然不好再问。
    “三哥,我们还没有吃饭哪!”萧芸娘娇嗔地看着萧景田,不满地嘀咕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也不见你给我们安排吃饭。”
    男人就是男人,总是这么粗心。
    若是三嫂,早就领着他们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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