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奖台边,无脸的人沸腾着,吉永君站在领奖台上。
影山渡被喧闹的人群围住,安静地站着,等待他。
吉永君拿着礼品盒下台了,正四处张望。
手突然被攥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她在人群里穿梭。
影山渡被拖着,而强硬地拉着她的人没有回头。他带着她离开人群,离开操场,快速走到教学楼的背后。“藤田君?”影山渡故作疑惑地叫了一声,脸上全是笑意。
她被拽到墙边,下一秒,少年猛地逼近,手抵住墙,他柔软散乱的发丝坠下,刺到她的额头。她能闻到他胸膛传来的沐浴露的味道,好像是橘子味的,混杂着属于男性的那种气息。
“怎么了吗?”她压着笑,他听不出来。
少年紧紧盯着她,影山渡却没有什么危机感,还对他歪了歪头。从白天起一直积压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了,他迅速低头吻住她。
头抵着墙壁,嘴唇被死死压着,刚一动下唇就被叼住,在他牙关间任人宰割。他的舌尖大力舔压过来,然后放开,更用力地吸吮。上唇也不放过,抿了好几下,然后是牙关被顶撞,她没什么反抗地张开了,舌头立刻就窜进来。一开始只是巡视似的转一圈,等她碰了他一下,才缠上来舔她的舌尖。
舌根泛酸了,影山渡微微合上嘴赶走他,嘴唇又被不甘心地咬了一下。
少年微微喘气,缓慢地退开一点,盯着她的眼神倒没有刚刚那么凶狠了,像一只被强迫性顺毛的大猫。
影山渡与他抵着额头,看着他笑:“真过分啊,就算是梦里也不该这样吧。”
“梦”这个字眼好像戳中了他,藤田彻闷闷地说:“过分的是你才对。”
“嗯?我怎么了。”
他抿住嘴,不愿意说话,但过了一会自己憋不住了:“关系可真好啊!你跟那家伙。”这样一说出来,委屈和刻薄就开闸涌出。他狠狠咬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肉,几乎用气音:“这算什么?”
顺着脖子痒到耳朵,他的声音又轻又低,她被撩得抖了一下,欲望突然升起。
腿有点软,她只能用力夹紧,企图抑制住冲动。然而刚一动,他就以为她要离开,长腿挤进她两腿之间,胸膛也更近。“别想逃走!”
她无奈地推他:“我没想……”
“他凭什么?”少年的气息含着愤懑,在她耳边质问,“凭什么要送你礼物,你就这么轻易被讨好的么?”
“明明是我……是我在看着你!”
影山渡发现,他的嫉妒和占有欲简直是最有效的催情药。她湿掉了。
压制着空虚和痒意,她捏紧裙子,继续问:“我不可以被吉永君讨好吗?”
还想听更多,想要更多关于她被渴求着的证明。
“不!行!”少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声明,仿佛要把自己的话刻在她脑子里。“不可以夸他,”他念叨着,“不可以让他接近,不可以对他笑,不可以跟他单独说话!”
“真是的……”他蹭蹭她的脸颊,抱怨着,“就是因为你这样子,他才会觉得有可趁之机的,稍微有点自觉吧……”
没有自觉的是你哦,藤田彻。她闭上眼睛,心跳几乎要停了,缓了一会,才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很低:“这样说可没有用,为了让我记住,想想别的办法吧藤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