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跑不了,你要是敢跑, 我爸能把你腿打折。”
“好好的, 别说这么煞风景的话。回去准备开学的事,我过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他们俩还在腻歪,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
“徐楠, 过来!”
她回头看了眼老爸,又转回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想了想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在那边等你。”
说完, 松开手往爸妈身边跑去,刚跑过去脑袋就被妈妈敲了。
“翅膀硬了啊, 敢当着我和你爸的面秀恩爱。”
坐上飞机, 徐楠看上去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天天坐在她旁边,非常不知所措。
几天后,她接到程礼的电话,原本欣喜若狂的表情,因为他的话冷了下去。
“我姐住院了,我暂时可能过不去了,你再等等我。”
她眨眨眼,不许自己胡思乱想。
“问题严重吗?”
“乳腺癌初期,医生说术后康复率很高,就是需要好好调养。”
听他这么说,她稍微松了口气。
“那你多帮衬着点,我这边不用你操心,开学事情多,忙得很,顾不上你。”
虽然知道有些事是天意,徐楠心里还是堵得慌,嘴上还得装出大度的样子。
挂了电话,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和谢弈明的母亲无关,是关于程礼的。
爸妈知道这件事,决心回去看看,毕竟是多年好友。徐楠也想回去,被爸妈阻止了,怕她回去影响了程礼。
“在家好好看着弟弟,过几天我们就回来。”
看着爸妈远去的背影,徐楠撇撇嘴心里很烦躁,拉着天天回了家。
每天她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陪弟弟玩,到最后只剩下十二分,还有的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爸妈回来,带来了程礼,也给她带来个坏消息。
“我可能…要留在那边。”
之前的猜想得到印证,徐楠低着头不知道该不该骂自己乌鸦嘴。
“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周末我会过来陪你。”
程礼去牵她的手,让他欣慰的是,徐楠没有躲开自己。
“我姐姐需要修养,术后长时间不能参与公司的事,她举荐我接任她原先的位置。”
“我是她弟弟,不能看着她多年的积累被别人拿去。”
他说得这些她都明白,不过,明白和接受之间,还有些距离。
“你有没有觉得这是天意啊,是不是老天也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没想到她会突然悲观至此,他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停下脚步扶着她的肩膀,认真的说。
“老天如果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我就不会被调来这里,不会买下那套别墅。我知道你现在很失落,是我违约了。”
她低头咬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没有来例假,想发脾气都缺点勇气。
“你可以明天回去吗?今晚陪陪我。”
有些日子没见面,一见面就是这种晴天霹雳,饶是她这个佛系少女,也会感到绝望。
“我明天回去,今晚留下来陪你。”
闻言,她心里总算是舒服一点点了,程礼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摸着她背后的长发,又心疼又愧疚。
如果是其他女生,听到这个消息,少说也会抱怨他几句,严重的会骂人,她今天真的很克制了。
知道两个人要好长时间不能见面,徐爸爸难得的大度了一回,让女儿跟着他走了。
晚上,程礼做饭,徐楠在旁边监工。
“你现在空降回去,压力肯定会比以前还大,平时少抽烟、别喝酒,一定要按时吃饭。”
“记住了,小管家婆。”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谁管你了,我只是随口一说。”
看着站在锅边搅动木勺的人,他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柔光。
“你好好上课,大三下学期可能会比较忙,抓紧时间准备出国的事,免得将来慌乱。”
提到出国的事,她撅着嘴神情有些落寞,但还是乖乖点头。
“我知道的,不用你说,我爸妈还有豆豆都会催我。”
现在,周围的人都在想着一年后她出国的事,唯独她自己不那么热衷了。
“豆豆?”
他想了想,回忆起来从她手机里看见过的人。
“她是南加大,你要去找她吗?”
“不好说,谢弈明决定好去哪里没有?”
“应该也是美国,他可能去学管理。”
“他不学建筑了?”
他摇摇头,眼里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奈。
“大概是这次的事让他明白了一些,他说还是要学管理,学商业,将来回国直接进公司。”
她瘪瘪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疼谢弈明吧,可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我看吧,到时候不是找豆豆,就是找谢弈明,我这个人懒,不太想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有个熟人在身边会舒服一些。”
他泯着嘴表示理解,她真的比较懒,不是说人懒,而是她的心态。
吃完饭,他收拾家务,她躺在客厅看电视,等他过来了,就钻到他怀里坐着。
“你们公司美女应该不少,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呵呵,我就让我爸恁死你。”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说着,他低头去咬她的肩膀,微微的刺痛感,弄得她浑身痒痒的。
“你别闹,说正事呢,不许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不许和不安好心的人喝酒,万一被人占了便宜,我一定打死你。”
从她颈窝抬起头,看着凶巴巴的徐楠,他挑了挑眉,嘴角带着几分得意。
“放心,从现在到将来,我永远都是你的人。时间不早了,上去休息。”
说着,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抱着徐楠起身上楼。
“不要,我还要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看我就行了。”
进屋后,他连门都没关,就先扒了她的衣服,从外到内一件不剩。
“你…你别过来。”
她抱着被子缩在床头,一副死也不从的表情,他低头慢条斯理的解扣子,懒得陪她演戏。
过了一会儿,房间传出徐楠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在床上最爱娇气,各种给他找麻烦。
开始程礼还会让着她,她说轻就轻、她要慢就慢,后来发现她是故意的,不管她怎么闹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好长时间没做,他越战越勇,她溃不成军,哭着让他停下,最后被她用吻封了嘴。
从黄昏做到月上中天,徐楠累得睁不开眼,缩在他怀里乖得不得了。
“你就不能轻一点,好痛的。”
“哪里痛,我给你检查一下。”
在床上,他一向不安好心,说着就要低头去掰她的腿,吓得她使出吃奶的劲往后躲。
“不要!”
见她被吓到了,他急忙收了手,把她拽回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我和你开玩笑的,看你,差点把房顶掀了。”
看着一脸坏笑的男人,她想用刀劈了他,他在床上和床下,真的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你混蛋!流氓!”
“那你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
互相怼了一会儿,她困了,枕着他的胳膊打算睡觉。
“今晚你要抱着我睡,要是我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你怀里,下次就不给你抱了。”
“那我找个绳子把你绑我身上吧。”
知道他又要故意抬杠,徐楠掀起眼皮子白了他一眼。
“你就是讨打,一点都不会哄人,哼!”
看着她傲娇的小表情,程礼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耳朵说。
“刚才还没把你伺候好?”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抬起粉拳就往他身上砸。
“流氓!”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吧。明天早上我做饭。”
“好,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