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开!”
“大!大!大!”
“!!”
嘈杂的赌坊内,十几个人围着一张赌桌,分成两拨人投了注,而这一波人对面站着的则是赌坊的庄家!
十几个人面上神色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庄家手中的木筒等着开注!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开!开!”
下一秒,就见庄家猛的开了注,紧接着,便听到一拨人高呼大喊,另一拨人则唉声叹息,面上满是狠色和不甘!
其中一人见庄家竟然开了,他面目凶狠,却是敢怒不敢言!
咬了咬牙,他张口喊道:“我就不信了!我这次还压大!”
完,这人就去怀中拿钱,谁知道一摸摸了个空。
“诶!你这人投不投啊!不投滚!”一人看着比他还凶狠,见他拿不出钱,直接将他挤到一边,一个赌桌又开始热闹嘈杂的开始投注。
这人身上没了钱,便被赌坊的人给请了出去。
他骂骂咧咧的,却又不敢跟赌坊的人发怒,只能自己拍打着衣裳,嘴里喊着晦气,倒霉之类的。
“这位大伯,您是输了钱么?”
忽然一个人站在这人面前,面色温润,笑着问道,却正是刘言郎。
而被赌坊赶出来,站在刘言郎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暮铁栓。
暮铁栓输了钱,黑着一张脸,怒瞪着刘言郎大声道:“关你屁事!”一张口,暮铁树那的唾沫星全部飞在暮云深脸上。
暮云深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和恶心,却是退后两步,面上依旧恭敬愕道:“大伯,我知道你输了钱,我来找你,也是想给你指一条得钱的路。”
暮铁栓充斥着恼怒和愤恨的目光,瞬间就明亮起来。
“咋,你,你要借我钱?!”
刘言郎心底暗骂一声,面上依旧温和,他笑着道:“大伯,此地不是话的地方,请跟我来。”
暮铁栓盯了一会儿刘言郎,哼了声道:“书生,你若是敢戏耍我,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刘言郎却是一点也不畏惧,他道:“大伯,我认识你,又怎会戏耍你。”
这一下,暮铁栓懵了。
他一个暮家庄的混,啥时候还认识了一个书生?
刘言郎笑了笑,没有多,便带着暮铁栓去了镇上一家不起眼的酒馆。
等坐下后,刘言郎还叫了酒菜,暮铁栓一听,眼睛就直了。
了,他已经在那赌坊待了三天三夜!没有吃好喝好不用,连那五十两银都没了!
暮铁栓拿着银本是想去县里找个窑逍遥快活几天,然后在买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回去生儿,谁知道他一看到赌坊,就走不动路了,便想着用五十两在赚个五十两。
谁知道他一开始还赢,后面就一直输,直到方才输的一干二净!
待酒菜上来后,暮铁栓也不多,拿起筷就大快朵颐的看是吃喝。
刘言郎静静坐在一旁,淡淡看着暮铁栓,眼中偶尔闪过厌恶和鄙夷。
心道也就只有暮云深才配有这种混爹!
“……哎,你你能给我钱?”吃了个半饱,暮铁栓这才想起来,急忙看向刘言郎。
刘言郎笑了笑道:“自然,我知道您是暮云深的爹,哎,我也是看不得那些不孝的人,明明暮云深挣了大钱,都在村里盖房了,却还忍心看着您在外面受罪。”
“啥?!他,他盖房?他还有钱?!”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为了一个女人
暮铁栓以为暮云深在外面再挣又能挣多少,所以那五十两已经全部给了他了。
没想到,暮云深竟盖起了房!那是挣的了大钱了啊!
暮铁栓的一双眼睛立马染上贪婪之色,嘴里更是忍不住的骂骂咧咧道:“这个不孝的兔崽!竟然能能盖得起房,那挣的钱自然不是五十两,兴许有五百两呢!”
刘言郎不动声色的给暮铁栓倒酒,嘴里附和着带:“大伯,你得对,我看那暮云深挣的还不止五百两呢!”
还不止五百两?
暮铁栓一听刘言郎的话,面色就更加贪婪和激动了。
不过这暮铁栓还不算太傻,他眼珠转了转,随即眯眼看向刘言郎,沉声问道:“这位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个读书人,你为啥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些?”顿了顿,暮铁栓狠狠一笑道:“再了,我咋知道你的是不是真的?”
刘言郎温和一笑,他一脸恭敬的看着暮铁栓道:“大伯,您的对,我是个读书人,读书便是知道礼义廉耻!更何况我周朝历来是以孝道治天下。”
“虽我朝律例不似前朝那般严厉,但是我素来看不得为人女不孝顺长辈,自我得知您是暮云深的爹,而暮云深这一次去外面明明挣了大钱,他不仅不孝顺您,还去了暮家庄将户籍给迁出来!”
一提到这个,暮铁栓的没雅间也沉黑下来。
前段时间,他为了五十两银,便同意了暮云深迁出户籍,因为这事他休了韩氏,还得罪了暮大栓,到现在暮大栓都不搭理他,还要同他这个弟弟脱离关系,日后再也不管他!
现在听到刘言郎这些,暮铁栓心中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