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听着暮云深温柔的话,眼泪却是流的更凶。
她双手握住暮云深的手,一脸紧张的问道;“你身体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服?有没有哪里疼?”
暮云深见白锦如此,心中更疼,他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很好,不疼。”
白锦见暮云深面色苍白,身上还有好几处包扎的白纱布都渗出一丝血迹,脸上还有几处划伤,这那里是好呢?
白锦咬唇,瞪着暮云深,忽然低声道:“暮云深你个人!”
暮云深一愣,他愣了愣,看着白锦,低哑问道:“我咋了?”
白锦坐在暮云深面前,执起暮云深的手,双眸却直视着暮云深,咬牙道:“你曾对我过什么?”
暮云深愣了愣,紧接着就听白锦道:“你我们不管发生啥事都要在一起!可你呢?你骗我!”
白锦每每想起那晚的事情都极为后怕,若她真的跑了,傻傻的等着暮云深的归来,那暮云深会怎样?
若她没有去找暮云深,没有将他从那溪水里拉出来,暮云深就算是有一口气在,岂不是也会冻死在溪水里?
每一次想起来,白锦都后怕!
暮云深望着白锦的眉眼极为温柔,他温柔出声,低声道;“对不起啊……”
“没有对不起!”白锦抬眼瞪着暮云深,打断他的话,咬着唇坚定道:“君一言,怎能儿戏?暮云深我要你答应我!日后不管发生啥事,我们都要在一起!不惯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白锦越眼眶越红,暮云深看的心疼不已,他连忙伸出手指为白锦擦着眼泪,低声道“好,我答应你。”
“若你骗我,我便,便此生再也不见你!”
暮云深低叹一声“好。”
屋内安静,暮云深动作轻柔的为白锦擦着眼泪,二人对视着,而后二人唇边都渐渐露出一丝笑容,是劫后余生,依旧能在一起的笑容。
白锦握着暮云深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暮云深的手背上,目光静静的望着躺着的人,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快吓死我了!”
暮云深无奈一笑:“对……”
“不许对不起!”白锦直接打断暮云深,语气很是生气。
暮云深望着白锦,神色愈加温柔,他低声道:“好,不。”
“暮云深你要快些好起来。”
“好。”
“暮云深以后如果在发生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分开,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分开,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有主意。”
“好。”
“既答应了,日后便不能反悔,若是反悔,我这辈便再也不相信你了。”
“好,绝不反悔。”
“哼!这还差不多!”
“锦儿你瘦了……”
“你也瘦了。”
“来喝药吧,喝了药在吃饭。”
“好。”
……
暮云深醒来后,牛大夫当天也来了张家,为暮云深切脉后,牛大夫只道暮云深身体机能不错,虽这次受了重伤,但是只要好好调养,身体恢复的快的话,半个月便可下床走动,一个月便会生龙活虎。
白锦听后自是高兴不已,忙躬身行礼感激牛大夫。
之后的日,白锦细心照顾在暮云深身边,时间缓缓而过,一眨眼便已是个半个月。
这一日,张家的男人张大成去打猎了,苗氏去镇上采买物品,张翠花兄妹也外出了。
今日是个好天气,天上一轮暖阳,照的院内极为暖和。
白锦扶着一瘸一拐的暮云深出了院,坐在院的杌上。
白锦怕暮云深着凉,在暮云深坐下后,还将披风找出来披在暮云深身上。
暮云深无奈一笑,看着白锦道:“锦儿,你别将我当做一个病人,我的身体已经好多差不多,倒是你,现在虽有太阳,可还是会刮冷风,你……”
白锦搬了个杌坐在暮云深面前,而后抬眼瞪着暮云深,道:”我什么?“
“……”暮云深低叹一声,柔声道:“我不冷,倒是你……”
“不冷也得披着!”白锦瞪着暮云深,那样就像是即将要发威的猫儿,看着极为可爱。
“牛大夫了,你身体刚好,最忌受凉,所以你必须披着。”白锦一脸认真道。
暮云深知道白锦担心他,倒是也不忍心再让白锦生气的话。
他老老实实的披着披风,柔声道:“我听锦儿的。”
白锦这次啊露出笑容。
来,二人在张家已经歇息了半月有余,现在二人身体终于恢复一些,这才细细忆起当日他们遇害的事情。
暮云深告诉白锦,当日他和“陈大力”几人缠斗时,便知自己一人打不过他们,便想着杀出一条逃命之路,最后他便到了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