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这对他究竟是福是祸,现在看来凶险多一点,但是他的丹田又实在是很奇怪。
现在她是暂时压制住了他身体里奇怪的东西,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样放任他醒不过来,或是放任他的丹田如此奇怪而坐视不理会不会坏事,所以她实在是坐不住。
之前臭老道不是没有就用了他们师门秘法要到她梦里来吗?她现在也觉得西非欢的控梦魇,她想试一试能不能到臭老道的梦境里去,如果成功,她就能问问臭老臭到底知不知道沉煞这是怎么回事。
“陈十。”
陈十听到她的叫声便快速走了进来,“姑娘,有何吩咐?”
“你守在这里看着帝君,我睡一下,记住,他有任何异常立刻叫醒我。”
楼柒以往遇到困难都是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从来不会特别着急,而且也不喜欢依靠别人,哪怕是臭老道,能不找就不找,尽可能自己解决问题。但是现在沉煞出了事,竟然让她焦急得还是忍不住打破自己的习惯了。
“是。”
陈十虽然觉得楼柒这个时候说要睡觉很奇怪,但是他不像娄信那么多话,只是立即听从楼柒的命令。
楼柒起身走到另一角落,从腰带里抽出三截手指长的特制烟,点了火就插在面前的土地上,然后做了几个手诀。
西非欢要施展控梦魇比较麻烦,而且会耗费自己的修为,楼柒学会之后就加以改良了,她更多的是凭自己超强的意志力和特殊手诀。
之后就她在那三支香前盘腿坐下,闭上了眼睛。
有陈十在她还是放心的。
陈十看到她这番动作才知道她根本不是纯粹要睡觉,虽然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但他立即提高了警惕,这明显是要看着帝君,也要看着她。
楼柒知道进了控梦魇自己虽然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身体也得进入浅度睡眠中。她本来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容易睡着,毕竟现在不是晚上,而且她也并不困,没有想到刚一闭上眼睛她就睡着了。
就在她进入睡眠的时候,柒城某一间客栈里,刚刚进门的一个男人突然目光一闪,停下了脚步,一下子就望向了仙怒山的方向。
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侍女怔了一下,小声问道:“公子,是有什么不对吗?”
被称为公子的男人年约二十四五,身材倒是还不错,但是颜值却不够,颜值不够也就罢了,主要是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着阴郁的光芒,让人觉得像是一条毒蛇,生不出好感来。
他摇了摇头道:“上去再说。”
待上了二楼,进了他们定好的客房,他便让侍女关上门,上了门栓。
侍女脸一红,主动地走到了他身边,开始解起衣衫来。男人扫了她一眼,“翠儿,你这是做什么?”
叫翠儿的侍女怔然看着他,“公子,你不是让奴婢关门的吗?”
以往他让她关门锁门的意思,那可就说明他想要她的服侍了,这有什么不对?
“本公子现在没心情!把你衣服穿好!”男人脸色不太好。
翠儿脸发热,有点儿受伤地咬了咬下唇,应了声是,把衣服整理好了。
“你出去打探一下,这柒城东南方向山上有没有人家,我刚才似乎是感应到有人在使控梦魇。”
“什么?控梦魇?”翠儿吃了一惊,“可是,离王子不是说,圣女被破域帝妃害死了吗?这世上除了圣女,还有前任圣女,就只有公子您会控梦魇了呀。”
不是她夸张,控梦魇是前任圣女的独门咒术,后来偶尔有一个学会,必然会被她诛杀,因为这控梦魇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那需要很高的天赋,再者,就算也天赋也没人教,所以,现在据他们知道的,也就这三人。
前任圣女还在西疆,公子在这里,圣女西非欢听说已经死在楼柒手里,那还有谁会的?除非西非欢没死。
一想到这个可能xing,翠儿眼底就闪过一丝阴狠。
她自小就在公子身边服侍,十二岁就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在床上哄得他兴致高的时候他曾经不只一次地说过,早晚会给她个名份。但是后来他却说他要娶西非欢。
西非欢有什么好的?
“你也知道本公子对咒术的感应能力如何,难道是在质疑本公子吗?”
“翠儿不敢。”
他们公子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天生的能力,要是方圆十里有人在施展比较厉害的咒术,他都能够第一时间感应到,连方位都不会错。也正是这种天赋,才让前任圣女对他高看几分,还把控梦魇教给了他。
“不敢就快出去查!”男人哼了一声,在她要出门之前又补充了一句,“顺便去打听一下楼柒的行踪。”
“是。”
翠儿应了一声打开门出去,反手关上了门,心里却是气恼的,又不是要做那种事,只说这么几句话,刚才干嘛要她锁门?
她的脚步声离开,横梁上就无声地飘落一道纤细的身影,穿着黑灰的劲装,紧身地,把玲珑的身材都勾勒了出来。
“星儿见过公子。”
“星儿,过来。”男人朝着明显是自己暗卫的女子勾了勾手,叫星儿的女暗卫沉默了一会,就走到他身边,还未说话,便被他推得背过去,趴在桌上。
男人熟练地解着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又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边说道:“翠儿那个丫头这一路服侍了好多回,本公子还真有些腻味了,倒是星儿你,已经两个月没服侍本公子了,现在先让本公子好好泄泄火。”
说完他便已经开始了,完全没有等星儿适应。
半晌,房里火热的声音才停下,男人对着颤抖着手穿衣服的星儿道:“老规矩,晚上给本公子找两个小可爱来。”
星儿面无表情地应道:“是。”
这个下午雨一直没停,客栈客人也少,翠儿到了一楼跟掌柜借了把油伞出了客栈,一路就询问着朝城主府走去。
街上自然没什么行人,但是两旁的铺子酒楼还是有人的。
雨并不小,等她到了城主府,裙摆已经被打湿了,见城主府大门紧闭,她顿了顿就折身走向了斜对面的一间金铺里。
“姑娘要买些什么?”原本以为下雨天不会有生意上门的掌柜欢喜地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