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节

    他们都不是那种会被某种情绪控制太久的人,虽然心里有痛,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如果不赶紧解出那股能控制沉煞和吸引着饮血剑的能量是什么,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楼柒虽然在机关上不如沉煞,但是开门的本事却是比他强的。找了一会,她就找到了开门的方法。
    而这个时候,云和陈十也已经赶了过来,他们找到了印摇风三人,应该是之前大长老和素流云他们都觉得这三人不重要,所以只把她们丢到了一旁就没有人理会。她们虽然也受了内伤,但是楼柒给了药,神水鲶的药效让她们都吓了一大跳。
    印摇风和秋二小姐吃了药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阿木却晕沉沉的一直睡着,云背着她赶了过来,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慌。
    知道沉煞无碍之后,他背着阿木走到楼柒向身边。
    “帝妃,能不能看看阿木?”
    楼柒正想开门,闻言就转过来,搭上阿木的脉搏,就在这时,阿木却刷地睁开了眼睛,整个人就蹦了起来,跟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地就要朝沉煞倒过去。
    云的脸色一变,立即伸手拽住了她,但是阿木却用力甩开他的手,嘻嘻一笑,又朝沉煞怀里倒去。
    沉煞本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女人,除了楼柒,谁靠近他他都很厌恶,何况阿木这时让人感觉有点儿怪异,他缓缓抬起手......
    “不要碰她。”
    楼柒匆匆挤过来挡在了他面前,皱眉看着阿木。
    “很奇怪,她的身体里好像也有蛊虫!”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怎么会?
    “阿木是属下在草原救下来的,没什么可疑......”云立即说道。
    楼柒摆了摆手道:“我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她现在的确像是蛊毒发作,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身上的蛊是刚刚苏醒!这种蛊......”她又扣住了阿木的手腕,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云怕阿木又再冒犯帝君,立即就点了她的麻xue,伸手搂住她,屏住呼吸等着楼柒的诊断结果。
    “她中的蛊跟沉煞的蛊有些许相似!”楼柒诧异地抬起头看向沉煞,“我不能肯定是不是绝命蛊,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的蛊虫,与你身体里的那一只有天生的亲近谷欠望。”所以,阿木才会想靠近沉煞。
    沉煞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瞥向云:“让她离本帝君远点。”否则他不敢保证不会动手杀人。
    楼柒还在低首思索间,沉煞却又听到嗡的一声,他的身形一晃,眼神又疏离起来,对云冷声道:“让开。”
    这态度竟然像是完全不相识的样子。
    众人都是一怔。
    楼柒皱眉,这时也顾不上阿木的蛊虫,沉声道:“这里面有古怪,现在我开门,你们都小心点。”
    虽然有石怪,但是她也知道,不管里面有什么,他们都得探个究竟。
    云将阿木抱了起来。
    印摇风和秋庆仙同时站到了陈十身边。陈十怔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倒是印摇风和秋庆仙互看了一眼,又很快地转开了。
    龙言这时扬声问道:“小七楼主,这个女人直接杀了吧?”
    楼柒这时才想起素流云,皱了一下眉,道:“杀了吧。”
    她已经没有兴趣去跟素流云玩些什么手段。
    龙言应了一声,举剑就朝素流云刺了下去。有血喷了起来,素流云抽搐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能相信自己最终就落到了这样的下场。
    那边,沉重石门已经无声打开,一股怪异的气味扑面而来,让门口所有人都齐齐捂住了口鼻,龙言也就没有再看素流云,带着呜呜快步跟了上去。
    饮血剑比谁都快,一下子咻地一声就飞射了进去。沉煞脸一沉,五指成爪,硬生生将它吸了回来,紧紧握在手里。
    什么东西都不能左右他,只是一把剑而已,竟然想脱离他的控制,他已经忍了许久。“柒柒过来。”
    楼柒快步走到他身边,他一手握剑,一手握住了她的手,眼里的淡漠才微微退了一些。但是楼柒却听到了他的传音:“其他人我都有些印象模糊了,若是等一下我动手,你要提醒我。”
    什么?
    “你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楼柒有点惊骇。
    沉煞点了点头。
    所以,他这样子到底算不算是失忆?影响他的到底是什么?这里面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但是楼柒的心却有些沉重了起来。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本来是一片黑暗,但是墙上有火把,接触到外面空气流动,便自动点亮了起来。
    火红的光,照亮一处空空荡荡。平坦地面,中间有一个用石头围着的池子,那种奇怪的味道似乎就是从那池子里传来的。
    “姑娘,属下先过去看看。”陈十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去!”
    楼柒都忍不住扫了印摇风和秋庆仙一眼,没有想到她们两人竟然会异口同声。
    秋庆仙退了一步,“两位小心。”
    印摇风便看着陈十:“陈大哥,走吧。”
    “你也留下,我自己过去。”陈十沉声说了一句,大步朝那池子走了过去。说是池子,其实他们还没有看到里面有水,他走得近了,就听到里面有很多很多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竟然像有十几二十人,不知道被什么束缚着,挣脱不出的那种痛苦。
    再走近一些,他就看清了池子里的情形。深深的池子,里面有水,不,好像不是清水,应该是什么药水,池子中间站着十几二十个男人,这些人都被用一铁链紧紧地绑在了一起,那黑色铁链绑得极近,几乎勒进了他们的肉里去了。水浸到他们腰间。这些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眼睛都闭着,脸皮都苍白如纸,连唇都是白的,这么一看还真是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陈十正要转头,正好面对着他的一个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就吐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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