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飞快地结了几个诀,像有无形力量袭向了沉煞握剑的手腕,他手一松,饮血剑就掉落在地上。
楼柒心中一松,一把就拉下了衣袍,整个上身都裸-露了出来。柔美的肩,线条美好的背,雪白肌肤,在月光下几乎发着白腻的柔光。她一手扯掉束发的带,如瀑黑发自风中飞扬倾泄而下,宛如黑夜里的妖女。
她将衣袍脱下,振臂一扬,那衣袍鼓开飞了出去,她上身只剩下一件红色文-胸。那是她让小绸和二灵做的,因为她的生活中总避免不了打打杀杀,没有穿这东西动作太大的时候还是不方便。
但是现在对沉煞的刺激却是极大的。两片小面料,哪里能遮住她的饱-满,勾勒出来的深深沟壑淡惊险得让人能把眼珠掉下去。
她双手捧住自己,腰肢扭了一扭,晃出一阵让人口干舌躁的波浪。
“我这就转过身去,让所有男人都看光......”说着,她用力一扯,把那件内-衣也扯掉了,扬手就丢了出去。随着她这一动作,胸前又是一阵晃动。
沉煞双眼紧紧地锁在她胸前,呼吸重了起来,眼眸里赤红狂浪般汹涌,像是狂热火焰焚烧了起来。
他缓缓移开眼,透过她的肩膀望向后面,黑压压的人,数万的男人,都望着这边。
胸腔里有火在烧,先只有点点火苗,瞬间就轰的一下大爆炸,炸得他整个人都要成碎片。
楼柒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这时,一双铁臂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抱着她纵身几个飞跃,两人已经从众人视野里消失。
留下数万人,寂静得听得见呼吸声,同时,有十万只乌鸦从他们头顶齐刷刷地飞了过去。
嘎嘎嘎。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楼幻天愣了愣。
小绸却突然拽着印摇风跑向马车,飞快地跳了上去,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印摇风脸一红,但还是立即驾车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马车疾驰,终于追上两人,小绸叫了一声,“帝君,马车给你们!”
然后拉着印摇风又跳下车,掉头跑了回去,拉着陈十娄信等人,“守卫。”
陈十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人手立即布了下去,以马车为中心,在听不到声音看不到马车的距离外布了一圈防守,不让任何人过线。
马车里,楼柒被重重地压在褥子上,沉煞狠狠地瞪着她,“让那么多男人看到你的身体,嗯?”
楼柒勾住他的脖子,先是嘴角绽出一丝笑意,然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至笑出了眼泪。
“醋缸,如果背后那个人知道,只要让你吃足够的醋就能将你叫醒,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事实上她知道,也是他之前记住了她的话,在努力地抵抗着蛊毒,她的计划才能奏效。
“该死的,你还笑,本帝君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疯狂的女人!”沉煞咬牙切齿。
“还有更疯狂的,你要不要试试?”楼柒说着,一把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
正文 第568章 最爱的疯狂
沉煞从来不曾屈于别人之下,被俯视着,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她双手撑按在他的胸膛,墨发如瀑倾洒而下,妖冶中又带着清丽,在他心里眼里,谁也比不上。
那黑得发亮柔得似水的长发衬得她的面庞她的雪肩都越发地白腻,欺霜赛雪,肤若凝脂,艳绝无双。
但是,最亮的还是她的双眸,黑亮如宝石,盛满狂情,狂野而诱惑。最艳的还是她的唇,他从未见她的唇这么红过,不染而朱,水润光泽,偏偏她还用了皓白贝齿轻轻一咬下唇,腰肢一扭,像个妖精一般地看着他。
沉煞只觉得身在火中。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炙烤,焚烧,热得他额角冒出了细密汗珠,然后汇聚在一起,滴落入鬓。
“妖女......”他哑声叫了一句。只觉得她的腰异常纤细柔软,明明她的身体是温香软玉,他却觉得触摸到她清凉无比,让他想溢叹出声。
但是这样的程度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他一个动作想再次反守为攻,但是楼柒却按住他,一挑眉,“别动哦,现在是我做主。”
沉煞的汗流得更多,口干舌躁。
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蛊虫有些躁狂,似乎在东钻西钻。痛,很痛,但是在楼柒伏下来,与他有肌肤接触的亲近时,那种痛楚就缓解了许多。
他目光灼灼:“妖女,你果真能抵制这蛊。”
“或许,过一会我能抓住它,将它捏成粉末......”楼柒边说着,红唇一边轻轻掠过他的胸膛,“或许,我们没有机会见到那个给你下蛊的人了。”
沉煞气息乱了,“为何?”
“很不幸的,这种蛊一般是母蛊和子蛊,你种的是子蛊,子蛊受制于母蛊,但是,如果子蛊死,母蛊也会被反噬。”楼柒声音越来越轻,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腰带,几下就解开了。“反噬的轻重程度视蛊的厉害程度而定,你这蛊想必已经是天下蛊虫的祖宗了,所以反噬的威力绝对是强大无比,那一位,必、死、无、疑。”
所以,从某方面来说,解蛊就等于报仇。
但是在楼柒和沉煞这两人的心目中,哪有这么容易就报仇的?不只下蛊的人,与他相关的人,一个个都跑不了!
“唔,现在不要管别人......”沉煞搂住她又想反转,楼柒立即翻下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破杀,尖端抵住他,看着他邪邪地坏笑。
“嘿,别动哦,跟你说了,要由本姑娘做主。”
沉煞喘着气,咬牙切齿:“那你倒是快点,妖女!”
楼柒乐了,破杀一挑,完全割破了他的衣袍,他倒是配合,手就从袖子中脱了出来。破杀冰凉的刃又游移向他的裤,沉煞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可别抖了手,害得自己以后守一辈子活寡。”
“我呸。”楼柒啐他,手腕一动,将他最后的布料割破了。
这实在是一切令人颤抖的考验,他都快受不了了,她还在这样磨磨蹭蹭。这种时候应该由他来主导更好,可是她玩得兴起,他只能配合。
冰凉的破杀他的裤子裁开,她的动作缓慢无比,让沉煞都快疯了,但是又不得不顺着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