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目光锐利逼问着陈王。
“小子,我是陈王!”
陈王嘴角牵动不已,但还是死撑着面子:“陈家的义子,得罪我,就是得罪整个陈家乃至基县。”
叶天龙冷笑一声:“你是觉得,断你两手不够?”
陈王眼皮一跳喝道:“你姐姐叶院长都不敢得罪我,你背景不够,最好不要趟浑水。”
“这年头,拳头已经不吃香了,你伤害了我,我随便一个电话,就来人抓你了。”
“就算厮杀火拼,我基县几百万子民,足够踩你们十回八回了。”
“小子,你还小,有点身手,前途无量,现在滚蛋,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陈王脸上湿答答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至少没有感觉的傲然,顶多就是一种色厉内荏。
叶天龙依然神情平淡:“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碰她?”
“去死!”
狗急跳墙的陈王怒吼一声,脑袋往前一磕,对着叶天龙脑袋硬碰硬。
叶天龙身子一挪,躲开陈望的死磕,抓住的脖子起身,随后对着挡风玻璃一撞。
“轰——”
车窗碎裂,陈王惨叫一声,满头是血。
叶天龙淡淡出声:“好了,不跟你玩了,说吧,你们把陈泰石绑去哪里了?”
“小子,你敢伤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满头是血的陈王怒吼一声:“这是基县,你伤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最后一次问你,陈泰石他们会关在哪里?”
叶天龙语气淡漠:“再不老实回答,你会被我大卸八块。”
“在陈公太子庙。”
陈王想要强势对抗,但思虑一会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刺激着叶天龙:“你有本事杀过去救人。”
“好。”
叶天龙淡淡出声:“风高月黑,正是杀人好夜,天墨,带着他,走。”
叶秋琪低声一句:“天龙,你要去哪?”
“当然是太子庙了。”
叶天龙扬起一抹微笑:“这么传统的节目,不好好看一看,岂不是对不起他们?”
“可对方人多势众,家家袒护,人人互庇,你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叶秋琪给出一个提议:“咱们多叫一点军警过去吧。”
“不用了,人手够了。”
叶天龙一撩女人的秀发:“而且陈土伯再厉害,只要死上几百人,信心就会垮掉。
“还有,我想带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还没有审判完陈土伯吗?这一次,我帮你完成你的心愿,把他绳之于法。”
他轻声一句:“你敢不敢跟我回去?”
叶秋琪哪里栽的跟斗,叶天龙就希望她从哪里站起来。
叶秋琪毫不犹豫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回去。”
大福动作利索打开车门,叶天龙带着叶秋琪钻入进去。
陈王也被天墨塞入另一辆车子。
陈王进入车子前,还向跪在地上的二十多名手下使出眼色,示意他们待会打电话知会自己的义父。
他想要义父他们守株待兔,把叶天龙等人一举拿下。
只是没等陈王让一干手下领会意思,斑点狗他们已经退后一步,同时一枪顶住陈氏手下的脑后勺。
扳机扣动!
“砰砰砰!”
一串冷漠枪声响起,二十几人全部倒地。
行刑式爆头。
第2629章 悔青肠子
陈氏太子庙,幽深宽阔,此刻虽然风雨笼罩,却是灯火通明。
九把排开的太师椅上,坐着九名年过半百的男女,一个个看起来德高望重,气势不凡。
其中一人,更是被众人熟知,陈黄河。
他们两侧站立着一百多名劲装男女,身带刀枪。
而太子庙的天井中,架着三堆又高又厚的柴木,柴木上空,又立着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上,各自绑着一个人,正是陈泰石、大智和大满。
三人鲜血淋漓,奄奄一息,显然遭受到残酷拷打。
而红衣女子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苹果,用水果刀漫不经心削着。
轻声细语中,陈黄河忽然和蔼一笑,话锋一转:“陈族长,叶秋琪他们现在到哪了?”
“不知能不能赶得回来看这一场传统篝火?”
他脸上有着期盼:“你知道,这么好看的篝火,她如果没有在场,实在是逊色了一点。”
被称呼为陈族长的人,是正中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头白发,不怒而威,正是基县陈土伯。
陈土伯不仅是基县副市长,还是当地第一大族陈氏组长,海内外都有极高的声望。
所以陈黄河尽管职务上高于陈土伯,但回到基县还是不得不敬他三分,可见陈土伯的根深蒂固。
“放心吧,陈王已经堵住她了。”
陈土伯端起旁边的一杯酒喝入一口:“最多半个小时,叶秋琪他们就会被抓到这里。”
“查我的底细,抓我的案子,她还真是狗胆包天。”
“不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以后阿狗阿猫都会来翻翻我的账。”
他老脸无尽地不屑。
陈黄河笑道:“那是,陈族长享誉世界,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叶秋琪跟你叫板,那就是自寻死路。”
“我不仅要当着她的面烧死这三人,还要把她丢进东侧的屋子,让族中少年尝尝叶院长的女人味。”
陈土伯一笑:“有了这一段经历后,我想,她以后就要低调做人了,也不敢跟你们明月作对了。”
陈黄河闻言哈哈大笑:“陈族长好手段,陈黄河佩服。”
陈土伯端起酒杯跟陈黄河一碰:“不需要客气,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陈族的事。”
“当年为了避免鸡蛋在同一个篮子摔碎,我不仅庇护陈家子弟在基县发展,还鼓励他们走向世界。”
“更是砸入大笔钱财给你们几个仕途子弟升官发财。”
“为此我还明面割裂你跟基县关系,免得给你带去政治上的污点。”
“目的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陈族绵延流传,富贵长流。”
陈土伯一副仗义的样子:“如今你有过不去的坎,我怎能袖手旁观?”
陈黄河一脸感激:“族长恩义,黄河一直铭记在心。”
“我当然知道你铭记在心。”
陈土伯哈哈大笑:“前几次的领导班子拿基县开刀,都是你暗中通风报信,让我可以从容应付。”
“那次把蔡九金吓出一身冷汗,也多亏你给我们定位,不然基县早一团糟了。”
陈黄河呼出一口长气:“这是黄河应该做的。”
“你这些年表现一直不错,我还准备给你再砸一笔巨款,让你往上挪一挪,谁知你却出事了。”
陈土伯话锋一转,有点恨铁不成钢:“不仅手臂被人砍断了,还把职位弄丢了。”
“让叶秋琪坐了你的监察院长一位。”
陈黄河嘴角牵动不已:“是黄河无能,着了小人的道,逼得族长为了我解决手尾。”
陈土伯笑了笑:“好了,别自责了,我说了,你是我们的人,你倒下了,我们自然帮你站起来。”
“如果过不了这个坎,待会叶秋琪来了,今晚就要你好好享用她。”
“把你心中的阴影,戾气,不快,全部发泄还给她。”
他一口喝完杯中酒,露出很是男人的笑容:“我跟叶院长打过交道,真是一等一的美人。”
“她绝对可以让你我这样的人年轻十岁。”
陈土伯喷着酒气:“你不要浪费难得的猎物。”
陈黄河眼睛随之一亮,随后也想到了叶秋琪的美貌,只是他又很快想到叶卫国的一刀。
他嘴角牵动了一下,火焰不受控制熄灭。
“时间差不多了,把他们三个给我弄醒,弄醒。”
在陈黄河口干舌燥时,陈土伯喷出一口酒气,随后向一干手下吼道:“昏迷过去怎让叶院长满意?”
随着他这一句话发出,几个靠在木柴堆的年轻女子,猛地一甩鞭子,狠狠抽在陈泰石三人身上。
鞭子沾染了辣椒水,还极其用力,这一抽,陈泰石三人闷哼一声,艰难睁开了眼睛。
“别打我兄弟,他们中刀了,身体不行。”